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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对此刻的温夜极其刺耳,他顺手打开卧室的电视,下床后左摇右摆地塞了一张碟放入播放机里。
呻|吟声立刻充斥着卧室,温夜解开自己的皮带,强行把没有反应的器官撸硬。
贝尧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副画面,醉酒的温夜脸上透着少有的红晕,他毫不遮掩的在贝尧的面前宣泄自己的*,下|身硬挺着,可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贝尧呼吸一滞,心口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似的,闷得慌。
“阿夜,你别这样。”贝尧皱着眉,抓住温夜等同于自虐的手。
“闪开,别碍事,我爽着呢。”温夜甩了一下,没有甩开贝尧的手。
“不,你一点都不开心。”酒壮怂人胆,贝尧接着酒劲扑倒温夜身上,“阿夜,我求你了,停下来吧。”
“滚开!”
贝尧劝说无效,也怒了:“不就是被人给甩了吗,你至于这样要死要活吗?”
温夜狠瞪了贝尧一眼:“你懂个屁!”
“你懂,你就在这里自虐?”
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打成一团,贝尧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像八脚章鱼似的攀在温夜身上不让他乱动,又趁温夜酒劲上头的机会,把他的四肢绑在床上。
“想死啊你,放开我!”温夜一边挣扎,一边大吼。
贝尧呆滞地看着温夜赤|裸的下半身,还有在打斗时崩裂纽扣后温夜裸|露出的精壮的胸膛。身体中的血液腾的一下,集中往下|身某处涌去。
电视机的女人主动坐到男人身上做活塞运动,破碎的呻|吟传入贝尧的耳朵,再加上温夜就禁锢在他的身下,视觉上的冲击与内心深处无处宣泄的对温夜的爱意,被酒精勾芡之后,贝尧着魔了。
“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阿夜,我……我喜欢你。”
声音到最后变成了呢喃,温夜没听清贝尧最后的半句话,嘴巴就被堵上了。
贝尧吻得笨拙,好几次都用牙齿磕碰到温夜的嘴唇,温夜呆若木鸡定任由他吻着,回过神来质问他在做什么的时候,贝尧已经发狂了。
温夜震惊定看着贝尧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像电视机里的女人一样,坐到了他的身上。
贝尧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骨头好似被人打断又重新接上去,尤其是股间那个地方,稍微活动就牵扯出一阵从头皮到脚尖的疼。
温夜不知道是累的睡着了,还是酒精使他昏过去,贝尧喝得没他多,所以很快便醒过来。
眼前的一幕幕让贝尧错愕,待他认清现状后,方才发现昨晚发生的事不是在做梦。
苍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贝尧扇了自己几巴掌,鸵鸟心态在第一时刻跳出来。贝尧不敢想象如何面对醒来后的温夜,所以他当机立断,解开对温夜的束缚后,一瘸一拐地躲回家去了。
第一天,贝尧心惊胆战的过去,怕温夜会来找他算账。
第二天,贝尧依旧心惊胆战,觉得温夜正在酝酿着把他暴打一顿。
第三天……
第四天……
直到一个礼拜过后,贝尧希望温夜要是能来打他也好啊,可偏偏温夜一次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来。
这是要跟他彻底断交了吗?
以温夜的性格,没道理不来找自己的,贝尧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现在的心态近乎于一个被虐狂。
周末休息,贝尧再三犹豫后,还是去了温夜的家,可是他无论怎么敲门,都没有人来为他开门。
周围的邻居说这间房的租客许久不曾出现了,贝尧诧异地长大了嘴巴,现在又没有放假,温夜不用上课吗?还是说,为了不再见到他,温夜去住校了?
自己已经被温夜厌恶到这种地步了吗?
贝尧很伤心,同时又认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逾矩了,对温夜做了不该做的事。最最万恶的是,他对温夜做的事,跟当初那个猥琐的保洁大叔有何区别?
贝尧一方面唾弃自己,另一方面又渴望能寻求温夜的原谅,他偷偷地来到温夜的学校,得到的结果却是温夜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上学了。
“他去哪儿了?”贝尧问道。
温夜的同学说:“不知道,好像跟老师请假了。”
贝尧鼓起勇气,拨打温夜的手机,电话里一遍遍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又过了一个星期,贝尧再去温夜的学校,得到的依旧是这个答案。他锲而不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