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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南宫灵和长孙红疗伤之事,叶沉不敢假他人之手,自己带伤为他们疗伤喂药敷药。如此忙下来,叶沉也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他看着脸色稍差但呼吸还算平稳的二人,揉了揉额头,心说,按理说被穿越者人工呼吸过,就是立起了收房的旗,我在这边做了十年和尚,还没亲过谁呢,都便宜你俩反派了。不过就算你们真要以身相许,那我也是不可能答应的,人品且不说了,一个无花的兄控弟弟,一个痴恋无花的未来老婆……要不怎么说,恩断义绝了还尽是干系。
叶沉摇头叹气,只觉头晕脑胀,想来自己伤后,淋雨下水,还光顾着这俩人,可不得发烧,他哪来心思去抓药,往床上一爬,直接睡南宫灵和长孙红中间了。
叶沉最后睡在两人中间的举动,也是他无意识间做的一件正确的事了。
长孙红醒来,发现自己和一个不是无花的男人面对面,当时她就想动手了,无奈身上有伤,一动就察觉内力凝滞,手脚无力。再凝神一看,对面不但不是无花,而且是无花他弟。
长孙红气得脸发红,伸手挠在南宫灵脸上。
南宫灵痛醒,看到长孙红的脸,也黑了脸,“怎么是你,这是何处。”
“我还想问你呢。”长孙红恶狠狠的说,“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南宫灵心说我才被我哥正面砍了一刀,我能做什么啊我,口里厌烦的道:“瞧不上你。”
长孙红愤愤一掀被子,这才发现他们俩中间还蜷着一个小和尚,只是头缩在被子里,她才一时未发现。
长孙红松了口气,“幸好还有个他。”
“……”南宫灵:“一个人不行两个人反倒好了?”
长孙红白了他一眼,“他是出家人。”
南宫灵幸灾乐祸的道:“他已弃戒了。”
长孙红不理他,仔细思考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她把自己以前还想杀过的小和尚拎起来,发现他脸上又红又烫,显然是发烧了,看向南宫灵,“是他救了我们吗?”
不必她说,南宫灵也想到了,而且他比长孙红昏迷的晚,更清楚一些,“想必是的,我本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恍惚间好像还在水里经了一遭,现下虽不能大动作,却无性命之忧,定然是叶沉喂了什么灵药给我……”
长孙红也“呀”了一声,同样发现了自己的伤势,“不错,确是这样。”
南宫灵神情恍惚,“想不到我亲兄长对我下杀手,却是一个外人拼死救了我……我原以为中原正道,多是虚有其表、道貌岸然之辈,内里不堪一提,没想到……”要说道貌岸然,其实他哥就是最大的一位,他就是第二位,所以他也不知道是真中二还是以己度人,觉得世上没好人。
长孙红听他一说,思及无花骗她那是天一神水,使她向武功高于自己的南宫灵挑战,还有之前的事,自然也明白过来,与南宫灵生起了相同的感觉,两人一时之间也没那么警惕对方了。
长孙红忽然低声道:“那时,追杀你的不是师父……”
南宫灵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那是一场戏,”长孙红道:“追杀你,然后被无花撞见,杀了他的人,是我,我扮成师父,与他演了一场诈死的戏。”
到此,南宫灵也没有觉得惊讶了,只能说一句:“原来如此。”
☆、人心难测
叶沉浑浑噩噩不知多久,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只觉口干得很,挣扎着说:“水……”
立时就有个木勺探到他嘴边,喂温水给他喝,他微微睁开眼,适应了光线后,看清眼前人,不禁一愣。
长孙红脸上不施脂粉,嘴唇还有些苍白,青丝盘在脑后,换去红衣,穿着一身不大合体的僧袍,导致叶沉想了三秒才认出她来。她不仅是妆扮上改变很大,应该说气质都没有从前那样盛气凌人了,手上动作更是十分温柔——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重伤未愈。
叶沉喝够了水,开口道:“我昏迷多久了?”
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不行。
“三日。”长孙红又回身捧药,“醒了正好可以自己吞药了。”她把叶沉扶起来,一手端着药碗在叶沉嘴边。
这姑娘看起来柔和了很多,但一做事还是有几分霸道,叶沉来不及说话就被药汁堵住了嘴,不由自主咕嘟咕嘟吞起药来。
好不容易把药都喝完,叶沉才白着脸道:“那我没醒的时候你怎么喂的药。”
我的天,别跟我说是嘴对嘴喂的,人工呼吸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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