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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由得心虚起来,转而想到早上送了那么多银子给凤浅,她只赏了闭月一吊钱,心中就冒火,厉声朝凤浅喊道。
好大一盆污水!
凤浅掀了帘子进去,朝老夫人行礼:“浅儿给祖母请安。”
“滚出去。”头发花白的老夫人面目狰狞地冲她大吼。
不知道是听了苏青玉的话生气,还是因为白氏而迁怒,抑或是病得肝火旺盛,竟比凤浅先前在外面听到的骂声还要重许多。
没听到离去的脚步声,老夫人伸出一只形成枯槁的手,颤抖地指着凤浅所站的方向,骂道:“是不是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让你滚出去,你们别想再害我,我就是每日承受这痛苦也要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
凤浅听到这怒火滔天的话,觉得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另有所指,她下意识地朝苏青玉和杨氏看去,见苏青玉眸光闪了闪,而杨氏面上却多了几丝怕意,不知道是被老夫人的话吓着了,还是怕变成老夫人这样。
见老夫人痛得额头及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她顾不得老夫人对她的抗拒,从袖中掏出银针卷,摆在床头的小几上,食指快速在银针上扫过,选中一根取出,抓住老夫人指着她的手,快速朝她额头中间的穴位扎去。
“滚……”老夫人甩开凤浅的手,一个滚字还没说完,痛意瞬间就止了,她虚脱一般松懈下去,呆滞地睁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苏青玉和杨氏要去阻止的动作也僵在了空中,惊讶地看着凤浅。
凤浅再转身取针,不一会儿十根手指上都夹满了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回身看到呆愣的苏、杨二人,重重道:“让开,想救老夫人就给我老实待在一边。”
苏、柳二人受了蛊惑一般,真的依言起身退到了一旁,柳氏是妾,本就在凤浅面前矮一截,并没觉得有什么,苏青玉回过神来却气愤不已,本想向前骂凤浅不分尊卑,却见凤浅十指如花般在老夫人身上挥动着,不一会儿,老夫人脸上头上都扎满了针,她再次惊呆。
先后进来的凤家三姐妹纷纷睁大双眼忘记了向前,一屋子丫头婆子没有人敢出声,皆屏了呼吸看着。
刚刚束手无策的大夫最是震惊,眼光一直在凤浅身上移动。
凤浅随后又去取了一次针,扎在了老夫人胸口和手脚的穴道上,方收了手呼了口气。
过了一刻钟左右,老夫人慢慢睡了过去,而被子里也传出一股臊臭味,她才向前收了银针。
碍着老夫人最近的桂妈妈嗅到这怪味,老脸红了,老夫人尿床了。
众人只见得凤浅一双白净纤瘦的小手在老夫人身上挥动着,不一会儿老夫人身上的银针就不见了,大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赶紧向前去探老夫人的脉,片刻后,面露震惊和喜色:“神医呀,老夫人的毒竟解了大半,估计不出几个月就能痊愈了。”
众人又惊又喜。
“啪啪啪。”这时,一阵巴掌声响起。
凤浅转头看去,不知何时,凤安带着两名年轻男子站在了珠帘外,一人是凤安的长子凤子书,另一个正是那拍掌叫好的男人,凤浅眸子一睁,竟是当今三皇子……龙潇!
头束金冠,身披华丽锦袍,腰束玉带,脚踩高靴,他还是那般俊美不凡,如同前世见到他时一般,令人着迷,前世,她在爱情与恩情的双重驱使下,心甘情愿奉上了她的一生,而这个男人其心何毒,竟没在她身上用过半丝真情,用算计,阴谋,薄情,冷血,将她推进了黑暗的深渊中。
凤浅拽紧拳头,眸光阴冷得如同三尺厚的冰霜。
但是下一刻,她突然又觉得无比兴奋起来,前世的债今生来偿,龙潇并不知道她是来向他索命的,以后的日子,她在暗,他在明,一定非常非常有趣!
龙潇被床前那回过身来的人儿惊呆了,身影清贵如风雪中傲立的梅花,高洁,无暇,沁人心脾,又像蓝天中一朵干净柔软的白云,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心中,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令他向来坚硬的心缓缓柔软开来,无比舒适,她的长相虽然不是上上之美,却胜在气质出尘;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双波光潋滟的幽黑水眸,看到他时涌出了无尽的怨恨和冷意?他自问从未见过她,刚刚更是为她精彩的医治手法鼓掌,怎么会惹得她如此不快?
凤筝听到巴掌声转头,见是她心爱的三皇子,眸光一亮就要向前,却发现龙潇痴痴地看着凤浅,心中醋意横生,小贱人竟然敢勾引三皇子,她怎么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德行,也配?
“父亲。”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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