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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接近那地牢探个究竟,自己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娜依沙刚要喊叫出声,却被人捂住了嘴拖到了一旁,她渐渐没有了意识。
等她清醒过来时,已是到了另一个地方,她摸摸自己的头,走下了床榻,已有婢女行礼道:“王妃请到大厅,将军已等候王妃多时了。”
娜依沙明白是霍加将军将自己迷晕拖到这里来的,她忙走向外厅,霍加将军已然等候在那里了,他听到脚步声,忙向娜依沙行礼:“参见王妃!”
娜依沙道:“霍将军不必多礼,霍将军将我迷倒在这里,到底是什么企图?难道不怕陛下怪罪吗?”
“陛下去了临近的几个守城,视察军情,这会儿恐怕回不来,臣霍加请王妃谅解,实在是事出有因,不得不出此下策,将王妃请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等臣禀明原由之后在做定夺。”
娜依沙道:“霍将军请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霍加禀退左右,在自己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了一个锦囊,又从那锦囊中取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两个字“白沙”,霍加将军盯着娜依沙的眼睛,问道:“王妃能否告诉老臣,此物是从何而来?”
娜依沙心中略过古丽那哀伤的神情,还有奶奶死去的悲惨情景,她还记得古丽曾经说过的话:奶奶说,要我去找龟兹的国王,把这个令牌交给他,他会收留我的!。。。。。。娜依沙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到龟兹国啊?。。。。。。娜依沙不确定霍加将军是要帮她还是另有企图,只得问道:“将军是如何得知,这令牌是我的?”
霍加将军向门外的侍卫喊道:“来人!将前日抓获的犯人压上来!”
“是!将军!”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啊!王妃!快救救我吧!”是茹仙,娜依沙看到,茹仙已被上了手镣和脚镣,看来犯得还是重罪,娜依沙问道:“怎么?她犯了什么罪?要戴手镣和脚镣?”
霍加命人将茹仙的刑具除去,屋子里只剩下三人,霍加将军问道:“请王妃责罚,私扣皇宫内院的人在龟兹国是重罪,何况这位姑娘又是王妃的人,但是,老臣请求王妃告诉老臣,这令牌到底是从何而来?这关乎龟兹王室的血脉传承,请王妃一定据实相告!”霍加说完要行跪拜大礼,娜依沙忙将霍加搀住:“霍将军快请起!霍将军,实不相瞒,我也是受人所托,这令牌,是一个小姑娘的,她托我将此令牌交给陛下,说陛下见到就会收留她的,可是她却不知与龟兹王室有什么渊源,我怕她遭遇不测,所以,将令牌先交与霍加将军,本来,我是让茹仙来请霍加将军入宫的,霍将军定会知道这令牌的来历,谁知,茹仙迟迟未归,宫中太后病重,国王又出城,我正想借此机会找霍将军问清楚,这令牌到底代表了什么?与你们龟兹王室的血脉又有什么关系?”
“多谢王妃如此信任老臣,将实情相告,唉!这令牌乃是先王白建御赐之物,只有王室的嫡系儿女才能佩戴,当今国王陛下的身上有一块,上面刻的是‘沙风’,还有一块,是先王的女儿所拥有的,是当今国王的妹妹,上面刻的就是‘白沙’!”
“啊?国王什么时候还有个妹妹?!”茹仙惊叫道。
娜依沙看了茹仙一眼,茹仙忙低头不语,她继续问道:“我只听闻龟兹国有一国王,却从未听闻国王还有一个妹妹,霍加将军可不要乱讲。要有根据。”
“这令牌就是根据,当年还是我亲自将令牌放于公主的襁褓之中,知道公主存在的人是少之又少,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寻找公主,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消息,那日,茹仙被我手下的人抓住,无意中掉落出这令牌,就像当头一棒,我心有余悸,这些年的寻找没有白费,我可以在死后安心的去见先王了。”
“那,为何霍将军又要将茹仙关押起来呢?”娜依沙不得其解。
“王妃有所不知,除了我在寻找公主之外,还有伊善王爷,我怕走漏风声,才将茹仙扣押起来,我想茹仙背后必定有人指使,如果不见茹仙归来,定会来我这里寻找,于是,我这几日都在等待这个人,直到国王和王妃到来,我才捉摸到,这个人很可能就在你们中间,没想到,竟然是王妃!”
“将军是怕王爷会对公主不利!?”娜依沙问道。
“不错!王妃来到我们龟兹国也有一段时日了,我想,关于伊善王爷,王妃应该也有所了解,万一让伊善王爷发现我已找到白沙公主,那后果。。。。。。”
“伊善王爷为什么要害白沙公主?他不是陛下的叔叔吗?按照常理,他也应该是白沙公主的叔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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