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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时丰把她的头扶起放在他腿上,又把外套搭在她肚子上,他欲要把她外套的领口拢一拢,两枚碍眼的戒指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她脖子上戴的链子扣了两枚戒指,此时那两枚戒指招摇的裸%露在她的体恤外面。
这两枚戒指不是他送的,那就是林百川,可是婚都离了,她还戴着干嘛?是旧情难忘?
她抬起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宽松的衣袖挡住了她的紧闭的双眼,脸被挡住大半。
她先开口,“来跟我分手的?其实不用,我们都没算在一起过,谈何分手?顶多算是孤男寡女耐不住寂寞在一起睡了几夜。放心,我不会缠着你。”
她的声音开始戏谑,“听说慕总要娶一位B国的富家千金,恭喜了。”
慕时丰将她拉起来,扯下她的胳膊,声音压抑的有几分嘶哑,“睁开眼看着我!”
她不配合,非但没睁,还用力紧闭,可他看到了顺着她脸颊流下的两串滚烫的东西。
他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紧紧箍着怀里不断颤抖的她。
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个男人一样的存在,可唯独在他面前,她随时都会落泪,她不用讲道理,不用考虑自己的身份,可以像个孩子一样去无理取闹。
“时丰,我不要你跟别的女人结婚,我不要。”
他眯了眯眼,心口钝钝的发疼。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我不是怕你会爱上她,而是怕我没有命活到这个任务的结束,这些我梦寐以求的,我再也得不到,而你却为另一个女人做了。
我从十五岁就等着做你的新娘,可是十几年过去,我还是没法如愿以偿。”
她突然打开了话匣子,诉说着她曾未对他说过的。
““当年在和林百川领证后,又再度跟你重逢,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崩溃,我再也配不上你。”
这么敏感甚至卑微的她,他不曾见过。
清冷的月光穿过枝繁叶茂的榕树,斑驳的树影落在他与她的脸上。
他的声音此刻遥远而又清晰,“陶然,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我生命里猖狂一辈子的女人,就算你有过婚姻,不妨碍,我就喜欢二婚的你,没事还可以去碾压你前夫,多有意思。”
她微颤的手掌紧紧贴着他的脸颊,拇指指甲沿着他的下颌处掐了下去,她恨他,恨他此刻的爱。
泪水流到嘴角,酸甜苦涩,“慕时丰,你真不要脸。”
“恩,这点我承认,和你绝配。”
她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下去,他撑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上去,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漫延。
……
江迎东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有等到只言片语,他把手机扔在床上,看着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犹豫许久,还是缓缓伸手。
黑夜无穷无尽,这座不夜城难得有了安宁的一刻,他指间的第十一根烟已经燃尽。
阿城送过舒曼迪回来,黑黢黢的客厅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沙发处还有点点猩红。
他轻轻喊了句,“六哥。”
江迎东应了声,“上去休息吧。”
双眼适应了黑暗后,朦胧中看清了江迎东挺拔高大又孤单落寞的身影。
阿城的脚步移向沙发那边在江迎东对面坐下,倾着上身,两只手肘抵在膝盖上,双手搓搓脸,疲劳困倦全部袭来。
他打起精神默不作声的陪着。
江迎东像是询问,更像自言自语,“如果然然知道我还活着,会怎样?”
会怎样?
阿城毫不犹豫,“会疯。”本该死的人却没死,非但没死还又成了她的死对头。
以着陶然的性格,说不定两枪就将他们给解决了。
他看不清江迎东的神情,可听到了那声叹息。
江迎东忽而问,“那两发子#弹确定是黑白猎人组织专用?”
“恩。”上午在医院看到子%弹时他也是惊诧不已,想不通林百川为何会这么高调的捋老虎的胡须,他是不想在B国混了吗?
可是后来细想,又说不通,若他没猜错,现在林百川想勾搭上顾梁程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在太岁头上动土。
江迎东将烟盒与打火机,还有烟头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看向阿城,“新娘被射%杀时林百川和陶然在咖啡馆,监控显示他们离开时新娘早已送去医院抢救。难道是慕时丰?他手臂不是受伤了吗?”
阿城轻咳两声,“不是慕时丰,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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