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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出去!”贵妃抓起一把坚果,就朝小皇帝扔去。
云槿被洒了满头,眼见对方就要把盘子也扔过来了,只好投降道:“行行行,出去就出去。”说罢,他抱起一盘点心就朝外走去。
走到外室,云槿回头朝里面做了个鬼脸。
“砰——”
一个头颅大小的东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云槿:(O_O)?
云槿惊魂未定地回头,就见装了催情香的香炉砸在了他的身后,香灰撒了满地。
“………………”
要死了啊暴力狂!
比表哥还变态啊!
本帝诅咒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
咦?
妈蛋她已经嫁给本帝了QAQ!
云槿哀伤地捧着点心拼盘在地毯上坐下,将外衣扯开了些,慢吞吞地吃起来。
熏香已经被贵妃扔灭了,但残余的味道依旧萦绕在房间里,挥之不去。
云槿吃着吃着,就觉得自己的小叽叽立了起来。
奈何他从小底子被毒坏了,初精来得又晚,一来还直接被表哥给戳上了,平日都是表哥在照料,他根本没有自读的经验。小皇帝觉得下腹胀痛得紧,却又碍于贵妃就在内室,不敢过多研究,只能不断用手把它按下。
但唐定虚做出的催情香要是随便忍忍就过去了那他唐氏也不必再在倚苍山混下去了。这熏香对女子还算温和,但对男子却是不发泄便不得解脱。
云槿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靠在门上,在下身抓了几把却丝毫不得章法,徒增难耐和痛楚。
正在这熏香折磨得他几乎要挠地之际,一阵针刺般的剧痛从他的腹部开始蔓延,直至心脏。云槿痛得眼前一黑,口中顿时一片腥甜,倚着门就这么晕厥了过去。
话说贵妃也闻了那熏香,效用却并没有云槿那强烈。
她脱去外衣,又拿了两把扇子给自己扇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没有刚才那么口干舌燥了。
欲望一旦褪去,脑子也会清醒不少。
贵妃虽嫌弃小皇帝又笨又傻,但本质上却并不是十分厌恶他。想想近来早已入了秋,天气转凉,放任小皇帝在外面被冻得生病她也于心不忍。
心思转了转,贵妃下床披衣,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就要给云槿送去。
走到外室,只见小皇帝一动不动地靠在门上,仿佛已经进入了沉睡,手中还拿着半块糕点。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的炉鼎也一片狼藉地摔在不远处。
见此情景,贵妃不由失笑,心道对方毕竟还比自己小两岁,竟这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将被褥在云槿身边放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想叫他盖上被子再睡。谁知她只是轻轻一碰,云槿就顺着她的动作往另一边倒去。
贵妃吓了一跳,刚要把他拉起来,却意外瞥见了云槿嘴角的血渍。
贵妃这下可慌了,她虽从小欺负云槿,但毕竟还是个小姑娘,从没在对方身上见过血,这回真算是头一遭。
她起身用力拍门,边拍边喊:“来人呐!陛下吐血了!快来人呐——”
在她呼喊的一瞬间,门便“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了。
贵妃连忙拖着云槿后退,险些被撞上。
来人赫然是简轻侯。
他自云槿走后便不放心地跟来,决定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破门而入,哪知真会发生意外。
简轻侯见云槿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慌忙冲过去将他抱起。
唐观和唐定虚也闻声赶来,看到云槿这幅模样也是震惊万分。尤其是唐定虚,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为幼子安排的春宵一度竟会是这种结局。
简轻侯愤恨地瞪着唐定虚,看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懊恼,他冷笑道:“这下你满意了?”
唐定虚一言不发,伸手要去接过云槿,却被简轻侯一退躲开。
“你要做什么?”简轻侯冷声道。
“替他诊治。”唐定虚淡然道。
“不敢劳驾。”简轻侯绕过他就要离开。
唐观上前拦住他,“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还不快让父亲给云槿诊治。多拖一些时间,就多一分危险。”
简轻侯沉默。
唐观见他一动不动,等不及将云槿从他手中抱过,却没遭到阻拦。
唐观将云槿抱到内室的床上,退开一步,请唐定虚上前把脉。
云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