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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约会怎么样。班长抱着厚厚的一摞作业本颤颤巍巍地走上讲台,放在上面之后又很迷茫地望着班内,寻找学纪委员帮忙发作业本。
忍足刚从外面带了几瓶果汁回来。将草莓汁和咖啡分别放在秦初荷和自己桌上之后,拿着一杯热可可放在了‘尸体’桌上。
“喂,别作死了。”
瞧见仓木这种恶趣味,忍足不禁有点无奈,于是伸手将那面纸掀起。然而这一幕在秦初荷眼里就有点恐怖了,掀起你的头盖骨哟嘿!?
仓木艰难地坐好,瞥了眼忍足之后,拿起热可可喝了一口舒心不少。
“实在不行就去保健室躺着吧,我瞅着前面有一具尸体,都不能好好上课了。”
秦初荷一边戳开草莓汁,一边叹了气摇摇头对仓木说道。
“嗯?”仓木哼唧起来,尾音拖得长长的,那感觉和临死前的□□差不到哪里去!
“嘛,那你帮我和班长说一声,”仓木对忍足说了一声,又转过头看着秦初荷,“初莲,陪我。”
秦初荷脑门一紧,“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撒娇啊!”
忍足笑叹了口气,对秦初荷嘱咐了一声,“麻烦你了,青池。”
“嗨嗨,忍足妈妈桑。”秦初荷笑。于是伸手将仓木捞起来,瞥了她一眼,“喂,不用我背你吧?自己走啊,我可不会背你的。”
“呜呜,那你抬我一下嘛。”
“啊啊,知道了。别露出那种占便宜的表情,不然我就揍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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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保健室内洁白的格调让室内显得更加亮堂。秦初荷将窗帘拉下来,遮住了刺眼的光线和稍显灼人的温度。
仓木平躺在病床上,扯过被子盖在了小腹处。看了一眼桌上的玻璃水杯,又看了看坐在病床一旁椅子上的秦初荷。
“听忍足说你周五的时候发烧了?是不是烧糊涂了?我怎么感觉你看人的眼神都跟白痴一样呆滞。”
秦初荷喝了一口草莓汁,对仓木淡淡的笑了一下。
“嘁,他又和你说了?我没那么虚弱的!”仓木赌气地撇过视线。
“年轻人啊,嘴硬是会吃苦头的。”秦初荷笑了笑。
“忍足他很担心你的。他也和我说了,你从小体弱多病,是个弱娇。真是的,天才总会伴随点疾病啊,你还算幸运的了,只是小毛小病。自己要多注意一点,平时里别成天窝在沙龙和图书馆看书,也别老蹲在实验室。多晒晒太阳,运动运动。”
仓木烦躁地叹了口气,瞥了眼秦初荷,咕哝着,“初莲,你好像我妈!”
秦初荷弹了一下仓木的脑门,轻斥,“你这家伙,真是个笨蛋!智商难道被妖怪吸走了?有的事情,你还真是迟钝的要死。”
“哈?什么事?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仓木起劲了,盯着秦初荷。
秦初荷瞥了她一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慢悠悠地喝着草莓果汁。
仓木望着洁白的墙壁,目光渐渐空洞起来,带着那么一些少许的怅然若失。在阳光包围的空间内,她如一只四处游荡的鱼,比谁都更具瞻远性的预见,但是宁愿就在这方块中游离。
“呐,初莲。”
“嗯?”
“我很孤独啊。”
秦初荷愣了愣,又平静地望着她。那双黑色的眼眸犹如黑洞般深邃,藏着太多的人间哲学与真理,可是从来不展示给世人。
她的孤独是来自骨髓,来自细胞,是天生的孤独者。
“一个人的孤独是没办法消灭的,只有在群体中慢慢淡化。但是,也总有那么一些特立独行的人,他们的孤独深入灵魂,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透化。或者,他们是在等待一个救赎。”
清灵的声音娓娓道出这样的话语,字字像是飘散在空中游离。仓木抓不住那些字眼该怎么去理解,或者对她来说,她并不愿意去理解。
“从小,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透明的。总是能一眼看穿太多的所谓的难题,以至于对常人来说是五颜六色的生活,在我眼里仅仅是灰色,黑色,白色和透明。我比谁都渴望脱离这样令自己厌烦的怪圈,可是我又比谁都清楚的知道,没有人可以救赎我。能救赎我的,只有我自己。”
仓木的声音有些暗淡下去,在秦初荷快抓不住的时候,她忽然浅浅一笑。
“怎么办呢,没办法吧。我这个人很奇怪啊。可是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的地方吧。只不过我的奇怪之处竟然让我如此厌恶又无法摒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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