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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事,我们还是择日而谈吧。”项识鹤不为所动,只拿眼瞧似笑非笑的叶雪衣,沉吟了一声,“你不是来赏花吗,那就专心看你的牡丹吧。”
林姑娘眼色暗淡下来,他已经说的如此明白,她还能指望什么。
“没有喜欢的人陪伴,这赏花也没乐趣。况且花期将尽,这花也要枯萎了。”林姑娘手指抚摸着花瓣,神情哀怨,忽然她看到一朵牡丹孤零零的躺在地上,那枝叶不过脱离本体短短一会儿就已经花瓣卷起了边,色泽也暗淡了起来。她将它捡起来,爱花之人,连这残花也怜惜,言语里也多了对折花之人的埋怨,“这是谁如此不珍惜,竟将它折了却又扔了。”
曲言孚虽听不太明白,可林姑娘捡起了那花,他眼神闪了闪,想了一瞬就走了过去。
“啊,鹤之你还没和我介绍你朋友呢。”林姑娘瞧见那漂亮的少年直直向她走来,不由得面色一红,娇嗔的向项识鹤开口。
“曲言孚,他官话不太好,听不懂你说什么。”项识鹤冷淡的回道。他眉头轻皱,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咦?”林姑娘顿时好奇心满满,“那你平时怎么和他交流?”
“他讲方言,我听得懂。”项识鹤不耐烦的斜睨了眼女子,“你管这些做什么,看你的花去。有时间在这里伤情,你倒不如去找个人嫁了,省的你在这里哀怨。”
一番话下来,林姑娘脸色红了又白,那双眼睛几尽忧愁,只不过都被项识鹤忽略了。他还在思虑三日前的事。
那时他以为无头人发现他,缓慢挪动着脚步,结果却是拐了个弯走进了另一个洞穴。
虽说数不清尸体,那无头之人却寥寥无几,项识鹤原本还担忧会惊动他们,哪里料到走过去那些人根本没反应,就如行尸走路一般。他跟着之前的无头人走,走过通火幽明的长长走廊,一直到一个洞穴前停下来。
项识鹤一眼看过去就看到那洞穴里被绑着的人正是曲言孚。头颅低垂着,他不敢多想马上飞奔过去,手指颤抖的探到鼻前。还有微弱的呼吸,直到此刻他紧绷着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曲言孚的不安惊吓以及遗忘。
到底遭遇了什么,才让他选择遗忘。那三日,他几乎没有一刻可以安心休息。项识鹤想想都觉得心疼,不过才束发的少年。
此刻,他却察觉了少年微妙的其他心思,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为何他就听得懂你说的,却不能听懂我们的?”林姑娘才不信这些,她直直盯着曲言孚,似乎想在他脸上砸个窟窿出来。
曲言孚没了心情,他觉得自己就如那自作多情的可怜人,也许他并未喜欢上项识鹤,毕竟那般短暂,只是心里最开始剧烈的痛变成了如温水平静,平静的在撕扯他的内心。
他想逃离了。
“你别胡闹,我们很快就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项识鹤注意到曲言孚没精神,头低垂着不知想什么,于是催促着女子离开。
女子抓着那朵断枝,心不甘情不愿的瘪瘪嘴。
“可惜了这牡丹,你明明可以再多活着,却被人无情的折掉。”
林姑娘是无心之说,项识鹤却听在了心里,不由又是对她印象差了几分。明知是何人所做,非要当个无知人大肆宣扬,有趣吗?他一把夺过那已近枯萎的花,又是冷冷瞪了林姑娘一眼。
“你女婢在等你,再不回去,她该是又要挨你娘亲的责骂吧。”
不远处,个头娇小的女婢翘首张望,脸色焦虑,却又不敢上前催促自家小姐。
林姑娘郁闷的张了张嘴,项识鹤刚才分明不怜惜,直接粗暴的从她手里抢过,一不小心就将她柔嫩的皮肤给划出一道红痕。可她知道,说出来也不过得了个眼神,那里面可不会有怜惜二字。
“那我走了,雪衣有空来找我啊。”林姑娘依依不舍,三步两回头,就指望着项识鹤会改变主意把她喊回来。
不过显然,项识鹤不会这么做。
林姑娘走了,古怪的气氛反而更加的浓郁。叶雪衣当做什么都不知,自个尔跑远了所谓赏花去。曲言孚则是抚摸着自己两条勾住他手腕昏昏欲睡的小蛇,眼睛最开始还会看项识鹤一眼,后来就专心逗弄他的小蛇了。项识鹤也不知道说什么,手中的牡丹想来是曲言孚精心挑选,哪怕枯萎也有如此美态。
他们总不能干站着,一个人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