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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那人,身姿修长挺拔,如果不是那身铠甲,当真像极了儒雅的书生,反而是跟在他身旁的那人,高健,充满煞气,更符合一个军人的气质。
“云洲,那女人还跟着我们。”周肃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跟在部队后女人,脸上脏兮兮的,身上都是血,看着都让人没有胃口,就不知道洗干净后能不能看,这些时日,连日赶路,一路杀伐,倒是很久没有碰女人,还真有点想,特别是在杀人之后,最想。
杨云洲勾嘴似笑非笑,睨了周肃一眼,没有说话。
周肃自然明白杨云洲的意思,一般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这个女人便是个死字。他驱马走到了连夏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我们要去健康城,你要去哪儿?”
连夏摇头。
周肃皱眉,不耐烦地说道:“哑巴了?说话。”
“我要去健康城。”连夏道。
闻言,周肃挑眉,暗想:声音倒是悦耳至极,比卖唱女的歌喉还悦耳。便是人丑点也没关系,大不了遮了面,光听声音也能办事儿。
他将手递给连夏,面前的手长满了茧子,虎口处最为重,是一双常年握刀剑的手。
她犹豫了一下将手放入了他手中。
周肃轻而易举将连夏拉上了青骢马,她被圈在怀里,她明显感到那人不老实的手在她的曲线上游走,她甚至能听到他粗粗的喘气声。
连夏僵直了身体。
那人却轻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你家在健康?”
连夏缩着肩膀,道:“不是。”
“哦!那为何去健康?”那人的手越发不老实,光天化日之下,竟探入了她的肚兜里。
她羞得不行,伸手按住了他作乱的手。
那人却罩着不放手,声音粗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连夏道:“我已被盗贼所掳,在他们眼中便是死了,若是回去,也不过是生不如死。不若跟你们去健康。”
那人捏了她的柔软,低笑道:“你倒是看得清楚。”
“你要知道,云洲的军队军纪严谨,便是军妓都不曾有。你一个女郎如何跟?”他的声音有笑意,那腰更是恶劣地挺了一下。
连夏明显感到身后之物的硬度,咬了唇,脸热得快烧起来。
连夏本以为按照他现在的状态定会急不可耐,可他的忍耐力却出奇的好,直到杨云洲宣告部队就地扎营他才抱了她下马。
不是直奔营帐,而是去了一处小溪边。
清凉的水,水草密集,水中还飘荡着浅粉色的花瓣。
他讲她一把丢入溪水中,她受惊,惊呼出声,他站在岸边哈哈大笑,待她在小溪里站稳时,他敛了笑意,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目光像一只吃人的豹子。
他脱了铠甲,跳入水里。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道:“你便是现在想回去,我也不会完璧归赵。”
哗啦一声,他撕开了她本就破损的衣衫。
他的手是热得,褪去了溪水的凉意。
他的动作熟练,轻易挑起她从未经事的情。
他粗粝的手指拨动着花瓣,还未绽放的,正欲绽放的花瓣。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傍晚,夕阳如此美丽,那些流动的云彩融在她的双眸里。
她以为他会在水里得到她。
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拨弄她,欣赏她。
连夏知道,她是美的,如果她不是美的,也不至于招来这一场无妄之灾。宜州城不安全,她一直都知道,她的出行自然万分隐秘,可还是这么巧合地遇到了盗匪。
真的是盗匪吗?
他的手臂格外强悍,给她罩了他的衣衫,一手揽着她,一手夹着他染血的铠甲往营帐里走去,一路行来,战士们各司其职,对他们这种状态视而不见,或者是见惯不怪。
倒是立在帐外的杨云洲看了她一眼,淡淡的,淡得她看不出喜怒。
军帐里的床格外的硬,连夏躺在上面,被压着,骨头都觉得疼。
那人的唇,没有怜惜,每一次接触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他似乎很满意他的杰作。
早有心理准备,过程和结果都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低估了一个男人的能力,更低估了一个军人的强悍。
她高估了她的承受力。
这人是喂不饱的狼。
她起起伏伏间,她听见他说:“周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