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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印铭让林越泽在馆内随便看一看,自己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林越泽一个人站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也怪尴尬的,只得学着其他人,看中间的那几个小屁孩踢踢打打。
这里学的东西的复杂性,只要懂的人,都可以看出来,那边一个向上踢的姿势,像是跆拳道;这边的过肩摔,像是柔道;还有挥拳的,像是拳击。反正五花八门,没个正统。
“咦?你又来了?”
林越泽突然听到身后有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赶紧回头一看,才认出是上次来的时候带着他走的那个大叔,再次见,他的身上还是穿着道服。
“……你好。”
他悻悻地打招呼,毕竟自己有些认生,就局促了些。
“你是少爷的好朋友吗?之前可从来没有见他带同学回家这么多次。”
大叔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惊奇,其实林越泽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惊奇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李印铭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同学关系而已,至多不就是每个星期总要单独见面五六次,而且自己忌讳于他不明的身份,也不是很敢接近他,之前还数次想把他打到牙崩,心底也无数次用最脏的话骂他,现在虽然是文明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有时候特别讨厌他。
李印铭也没少对他冷嘲热讽过,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熟络,要冷不冷要热不热的,若说两人真有什么像朋友之间的举动的话,也不就是他请他吃了两顿饭,仅此而已。
所以当林越泽意识到原来自己对于李印铭来说并非那么普通的时候,确实是不知所措了。
他突然间想起房文在很久以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说,李印铭这个人,来头不小,个中真相连他都不敢说,最好不要和他靠得太近。可是现在自己的各种举动,不正是违反了房文的忠告的意思吗?
比起认识还不到半年的李印铭,林越泽还是愿意信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
所以现在他自己也有些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冒然答应李印铭的邀请是对是错,虽然人都来了,也没机会反悔了。
想来想去,因为自己脑子太笨,所以依旧没个结果,索性不再去想,继续看中间的人“打架”。
唉,他不禁感慨,如果小时候自己也学个这么两手,哪会只有被李印铭揍的份啊。
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丢下他这么一个人不管。瞬间有种糟糠妻被抛弃的错觉。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四月的尾声了,正是春意最浓的时候,也是春夏两季的最后明显划分点,五月份之后基本回暖,和初夏混在一起,皇后区,富人的聚集地,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种上了人工种植草,有情趣些的会植上一两棵树,春天的太阳不猛烈,却总是灿烂得像煮熟的蛋黄,温暖,却不炎热,不经意间看见门外围墙上露出的高大绿树的顶端,那精巧的树叶仿佛是上天赠赐的宝物,晶莹翠绿,每一个转角都折射着太阳所投摄的光芒,阴影的班布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就连粗鄙如林越泽,都不禁感叹起大自然的奇妙。
几辆造型前卫的宾利车缓缓滑入皇后区的街道,如训练有素般一辆跟着一辆,如果在车镜上别几朵小花,那简直就是婚车了,它们相继停靠在武昌馆外,在馆门一旁等候多时的馆长阿希赶紧迎上前去。
今天来交流的子弟来头可不小,来自玄武道馆,是正规道馆里的学徒,比他们这边的蹩脚功夫好得多了,不过其实不是人人都是来比试的,今日的主角,还是少爷和玄武道馆大弟子的比试,名字,叫刘清宏,据说刘清宏参加过全国的跆拳道赛事,经常拿数一数二的名次,不可小觑。
以往少爷都对来交流的人不闻不问,没想到这次居然主动提出应战,不知道这其中的玄妙到底是什么,似乎还精心地准备过。
原本紧闭的车门一瞬间齐刷刷地打开,从车上下来陆陆续续下来了不少人,都穿着统一的道服,除了第一辆车有一个身高较高,面容较成熟的青年外,其他似乎都是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孩,气势倒是挺足的。
“是清宏吧,好久不见了。”
馆长阿希对刘清宏热情以待,他在刘清宏很小的时候就见识过他的风采,刘清宏七岁起开始练习跆拳道,天赋秉异,到现在和少爷差不多年龄,已经是黑带二段的高手了,这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得。
站在馆内的林越泽自然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难道是所谓“比试”的人要来了?
“叔叔,请问这次来交流的人都是谁啊?”
林越泽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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