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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队的分析,苏桢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确实有几分可能。她突然想起孟村镇打她的老太婆嘴里骂咧的话,“不许跟着,打死你。”难道这老太婆并不是骂自己,而是她看到有什么东西跟随自己,然后老常头也看见了,他感觉到危险便把自己赶走。
想着苏桢的眼眶湿润了,这样看来老常头是为了救自己被害死,她走到尸检床前,伸手敬了个礼,深深弯下腰鞠躬。她的头刚低下,一条枯槁的手臂便从尸单里垂下来,苏桢猝不及防被吓得连退几步。
“不用怕,这是尸体正常反应。”杨忠明赶紧解释。
苏桢放下心,正要将老常头的手臂放回尸单,刘队忽地咦了一声,道:“老常头的左手怎么握着拳头。”他当刑警多年,心细如丝,老常头紧握的左手引起了他的注意。刘队抓住老常头的手企图扳开,但这个时候老常头已死亡8个小时以上,身体及四肢大部分皆已僵硬,刘队一用劲便传出了骨骼断裂的声响。
杨忠明接过老常头的手使劲地揉搓,搓了二十来分钟那僵硬的手渐变得软了,刘队摊平老常头的左手,待瞧清手心里的字身体猛地一震。
苏桢走过来看,老常头的手心只写着一个字,一个爱字,一个看似和案情完全无关的字。字的颜色已经变成铁锈色,但字迹十分清晰。
“是用血写的,估计是老常头自知生命走到尽头,咬破中指写在手心的。”刘队的这番推测没错。
“那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苏桢不禁问道,也许最简单的可能就是老常头对自己妻子的爱,不过老常头的妻子死去多年,突然在手心里用血写下爱字也是很奇怪的。
“想不出来,可能无关紧要。”刘队摇着头,但他心里未必这么想,在临死前留下的字一定是最重要的线索。
苏桢咬了咬嘴唇,道:“刘队,我明天定好了去三亚旅游的机票。”
“哦!那你去吧,这件案子你不用管。”
苏桢刚走到分局门口,里面刘队匆匆赶出来,苏桢特意等他一起走。“刘队,老常头是不是一个测命很准的大师。”
“是啊!远近闻名,市里不少人来找他算命。”
苏桢蓦地沉默了,和刘队在街口分手,独自往吉庆社区走去。此时虽只是夜里九点多钟,但蓝田县城人少,公路上已少有人影,道路两旁的铺子也早关门。不知何时路上起了雾,在薄薄烟色里的一排排高大梧桐树,仿佛是随时要从地狱里跳出来张牙舞爪的厉鬼。苏桢缩着肩膀,昏黄的路灯打在她消瘦的身影上,慢慢地那影子颜色变深,只见她走过的公路留下了一滩滩酷似人形的水渍。
作者有话要说:
☆、伤口感染
苏桢在三亚快乐地玩了五天,购买了许多土特产品和纪念品,乘当晚的飞机回来,由于时间太晚只得在西安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赶回蓝田县城。提着大包小包刚走到楼道口,苏桢就意外地发现楼梯和墙壁上的苔藓已经消失,墙壁被粉刷得雪白,楼道也似乎清洗过,留下了消毒水的味道。
这些变化让苏桢感到惊喜,觉得这些都是因为她实现承诺才得来的,回到家里苏桢顾不得身体疲倦便开始分发礼品,同事的,陈大爷的,另外她特意给尾声准备了一份。想到陈大爷就住在楼下,苏桢拿着装着礼品的塑料袋兴冲冲下楼。
苏桢敲了半天,陈大爷才颤微微地开门,楼道经过粉刷和打扫后,光线很是明亮,但陈大爷的面色看起来灰灰的毫无生气,眼珠呆滞。当这明亮的光线打在他脸上时,陈大爷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陈大爷,我刚从三亚旅游回来,给您带了些土特产品。”说完,苏桢便将塑料袋往陈大爷手里塞。
“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陈大爷也没有客气。
苏桢向隔壁万素兰家瞟了一眼,低声道:“陈大爷,周武艺大哥一直都没回家吗?也不知万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见他回来,他家房门一直锁着。”陈大爷摇头,往屋里走去。
屋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团,陈大爷落在黑暗里的身影显得特别迟钝和僵硬。苏桢站在门前感到胳膊凉嗖嗖的,伸头往里面一瞧只见空调的指示灯闪烁在16度。
“陈大爷,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了,小心着凉。”苏桢没有想太多,这热天气开空调很正常,但是陈大爷年纪大,空调开得太低难免会伤风感冒,她好心地提醒一下。说完,苏桢便替陈大爷关好屋门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