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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某只股票的股价抬高。
要做到这一点其实不难,只要利用两个账户互相买卖这只股票就行了。当然,这样做是违法的。若被发现,轻则会被停牌,重则可能要进监狱。
对方身份神秘,而且提出的要求又触犯法律,我当然不会答应。然而,作为回报,他却提出一个让我难以拒绝的条件——100万酬劳。为表示诚意,他还先给我的账户汇入20万。
尽管觉得他很可疑,但我一时财迷心窍,还是替他操控了股价。虽然他要求的涨幅不高,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但我这样做已构成犯罪。其后,他没有如约给我支付剩下的酬劳,反而以此要挟我,迫我听从他的命令。
他继续让我进行违规操作,虽然他并未从中获取利益,但却让我一步又一步地落入他的陷阱,使他能够掌握我更多的犯罪证据。他若将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便会令我前途尽毁。我不想进监狱,就只能任由他操控。
当他掌握了足够让我在监狱里耗尽青春的罪证后,就没有再让我进行违规操作,而是命令我联系志庆。他要我做志庆的女朋友,但却不能让其他当年参与拍摄九铁广告的人知道。我不知道他有何目的,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必定听从他命令。
我假装对志庆念念不忘,主动联系他,约他出来叙旧。为遵从神秘人……或者说是匿名者的意思,不让其他人知道我们来往,我就撒谎说不想跟三宝和夜七接触,说他们不长进,而且三宝曾追过我,我不想跟他纠缠。
其实,我根本不想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触,包括志庆,但我不能违抗匿名者的命令。匿名者要我鼓励志庆转做保险员,还让我教唆他串通投保人骗取保险金,我全都一一照办。
任人摆布的感觉真的很可怕,虽然我知道做出反抗,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但我实在不想永远忍受这份恐惧。我不知道匿名者下一个电话,会不会要我去杀人,甚至让我自杀。
所以,在再次接到匿名者的电话时,我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如果要一直做他的傀儡,我还不如立刻跳楼自杀。对于我的反抗,他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嘲笑我,说:“好呀,你现在就去跳楼吧!死了就不用再受人控制。”
在那一刻,我觉得十分无助,没有人能帮我,我甚至不敢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而我在匿名者面前,又是多么软弱可欺,除了死就没有任何可以反抗他的方法。
“你不会去跳楼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你舍得让自己摔个血肉模糊吗?要不试试烧炭,前几年也挺流行的,至少能让你的死相好看些。”他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不甘心就此了结一生,不断嘲笑我。
我虽然不想死,但我更不想一直受他控制,就于心中盘算要不要去自首,或者逃亡海外。或许,我这念头也被他看穿了,他说:“你跑不掉的,你就在我眼皮底下,我对你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你可以考虑自首,如果运气好,你的晚年应该无须在监狱中度过。”
他仿佛能完全看透我的想法,我根本无力做出反抗。就在我对将来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又给我一道曙光,对我说:“这种游戏玩太久也会让人生腻,不如这样吧,我们再玩一把刺激的。然后,我就让你恢复自由。”
我喜出望外地问他,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三宝那几个人,其实我也不喜欢他们,只要你替我送他们上路,以后你就自由了。当然,我不会让你拿刀去把他们杀死,你甚至无须跟他们接触,所有事情都可以交给志庆去办。”
他让我在志庆面前挑拨离间,让志庆讨厌三宝他们,然后再找机会让他们窝里反。这事并不难,因为志庆本来就对三宝他们颇有微词,我只要在他耳边添油加醋就行了。
大概在一个月之前,匿名者再次给我打来电话。他似乎跟夜七联系过,知道对方想阻止戴炯跟墨婷结婚,以及弄一笔钱向墨婷证明自己比戴炯更有本事。
匿名者要我让志庆教唆夜七跟墨婷串谋骗保。这种事志庆之前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可谓驾轻就熟。不过,他之前都只是教唆大陆的客户骗保,而这次在香港,多少让他感到心虚。
因此,在知道戴炯出事后,志庆就借口到大陆出差,其实是想避风头。他这一举动显然已在匿名者的计算之内。匿名者说,三宝早晚会发现戴炯是被人害死,要我向志庆暗示,若三宝向他问及此事,就将夜七跟墨婷做的好事告诉对方。
除此之外,匿名者还给我汇入10万元,加上之前他给我的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