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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剑的锋刃刚刚割到手臂,就见那层黄光荡起微漾,似有层层涟漪撒开来,慢慢加重力度,直到用了五分真元,李灵犀才看到灵犀剑有即将突破黄光的征兆。
“虽然比不得玄龟大哥那般厉害,以布衣神功对抗天地奇危,但自己好歹也能少在来日对头手上少吃些苦头。”
这布衣神功自然是极好的,而且李灵犀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玄龟背着的那其他八样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李灵犀知道绝对不是凡品,只是玄龟怕是不肯轻易送给自己的,送这布衣神功给自己,估计也是让自己保命。看来以后还得找到一个契机,好从玄龟那顺回来自己想要的东西啊。
……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叶秋蝉也不再来缠着李灵犀,反而是来的极少,除了每日里会遣丫头送来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外,她倒是几乎不来。
眼看那些血棺教的人规定的答复日期就快到了,叶秋蝉这才又来到了李灵犀的东厢房,臂弯里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眉目含颦,步履微乱。
“咚咚咚~”
“叶蝉?快进来。你倒是两三天未来了,是不是谷中太忙了?”
李灵犀这几天时间除了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修炼外,其他时间都用在了昼伏夜出地查探醉仙谷上面了,正准备过两天去查探一下醉仙谷的内谷呢,现在整个外谷已经基本被他摸清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事都指向了一个人——叶孤天。
醉仙镇外,李灵犀又去过两次,为的就是打探那血棺教。果然,那些让自己极为恶心和反感的旗幡又在醉仙镇四周的大山中若隐若现,不过这次李灵犀并没像第一次见到这种凶煞之物那样恶心和忿恨,他没有打草惊蛇,因为那些旗幡明显被人操纵着,而且还异常警觉。
“灵犀儿,这两日饭菜还可口吧?”叶秋蝉有些歉意地坐在桌边,把包裹放在桌上,对李灵犀说道。
“味道很不错。”李灵犀暗道,就是味道太咸了,炒得又比较过火而已。
“其实,我,我也知道不太好吃。但是我就想为你做。也许,以后难得有机会了。”叶秋蝉微微抬头,有些出神地说道:“灵犀儿,你说要是这次血棺之灾能够顺利地过去该有多好啊。我会努力地学做好多菜,好多好吃的菜,然后,我每天都为你做,我每天都为你做……”
李灵犀越听越不对,仔细一看,吓,叶秋蝉啥时候都哭成一个泪人儿了,那两行清泪挂在脸颊上,满脸的悲伤中透着一股淡淡的绝望。李灵犀心里一酸,知道这个少女心思有多疾苦,见她泪流满面,忍不住掏出一张锦绢细细地给她擦起来。
“你,你还留着它,呜呜~”这下可是说哭就哭了,抱着李灵犀给她擦泪的手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那张锦绢就是当日叶秋蝉帮李灵犀擦泥的那一张,李灵犀洗干净后一直没有还她。
李灵犀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说让自己上阵打架那还行,可面对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仙女儿,他实在是手足无措,只好一声声安慰道:“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小心嫁不出去。”
这还是他小时候从大人口中听来的,哪一家闺女不听话了,做母亲的一定会小心地警告着自己的女儿。
“真的嫁不出去了吗?”叶秋蝉渐渐停止哭泣,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李灵犀,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好可怜。
“也,也许可以……”李灵犀头都大了,这比修道还麻烦,不过他心里却觉得暖暖的,那是一种被人关心和牵挂的感觉。
“我,我要你给……给我擦。”叶秋蝉少有的女儿姿态,仰起脸,让李灵犀帮她擦眼泪。
李灵犀搓搓手,这才拿起那张锦绢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起眼泪来。这还是李灵犀第一次这么近地注视着一个女孩子的脸,而且最要命的是那双美人眸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地自己,李灵犀甚至能感觉到如兰似麝的女儿家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心神一阵动摇,真元流转后还恢复过来。古有描眉之美,李灵犀却为一个女子擦泪,倒也是异曲同工之妙。
“灵犀儿,你,你走吧。”叶秋蝉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双手仿佛有仇一般地死死攥住包裹,朝李灵犀怀里就是一塞。
“为什么?我不会走的。”李灵犀似乎有些气闷地拿起包裹,随手一放。
“呜呜~灵犀儿,你……呜呜……血棺教的人就要来了,你,你如果不走,呜呜呜……”叶秋蝉哭的稀里哗啦的,既舍不得李灵犀走,又担心自己一旦躲不过灾难,那就没有机会再见到李灵犀了,“你走吧。半年后如果我们醉仙谷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