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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土城都随着这股对抗的气息而躁动不安,在台阶之下的十万武者同时低吟怒喝,汇聚成一道庞大混杂的气息冲上宫殿位置,与丁天下的气息汇聚一处,本是平衡的天平逐渐产生了偏移。
“在这里,我拼着重伤,杀你不是做不到。”丁天下很坚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什么大义,什么千万人,什么大千世界,没有了我所在意的人,这世界纵然千娇百媚又与我何关,纵然崩溃千疮百孔又与我何关?”
偏颇,偏激,没有任何道理,这就是丁天下,一个能背负整个世界所有骂名却独独不愿意让女儿伤心的父亲。这一刻,丁丁的热泪夺眶而出,所有过往因为父亲狂傲而造成的遗憾,尽数不复存在,作为父亲,他已经做到了足够多。
龙象盯着丁天下看了良久,突的嫣然一笑,一抹阴谋女的奸笑浮于脸颊之上,眼眸内透出小狐狸的狡黠,浑身上下透着市侩精明商人的金钱味,又换了一副姿态:“是哦,总要让他们都知道,是谁在守护着他们,是谁在拼命,总是无偿的享受这清平,平日里还叫嚷着凭什么资源我们占领,确实很不公平哦。”
丁天下气息一收,同样狡黠的笑道:“仙人板板的,就是这个道理,既然这帮家伙一个个要出头,那就让他们出头,那地方的家伙出来又如何,正好让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见识一下真正的‘蓝侵’是什么,省得一个个自我感觉良好,还什么准大能、大能、百强门派、十榜、百榜、千榜,真是给他们闲出屁了,就该让他们去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战斗,还真的以为一个空之战场就代表大千世界的终极残酷。”
团团努力的瞪大那因为胖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很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气氛紧张准备动手,一副悲天悯人救世主的姿态,怎么一转脸就坐地谈起别的事情来了。
龙象转向聂空和丁丁:“怎么,听得糊里糊涂吧。我简单点说,这个世界远不是你们所认知的那样平静,打个比方两个村子打架,村里的大人不想孩子们和一些年轻人为此而担心,没告诉他们,一直与对手村子打的死去活来。对手村子渐渐打不过了,使出了卑劣的手段,下毒,让村子里很多战斗在第一线的村民感染了这慢性传染能够使人心智变幻的毒药,为了不让多数的村民担心,村子将这些人暂时的隔离关了起来。
对方村子打怕了,撤退了,却放言还要回来,那慢性毒药村子解不了,又要防备对方村子反攻回来,一边研究着解开那毒药,效果很不明显。总之,那个地方很危险,很多在战场上立下过无数功勋的伟大强者被强制性的关了起来,这一关就是几百年上千年甚至更古久,若不是‘蓝侵’太过歹毒,那些生存更久的老家伙们都已经陨落,那地方或许已经关不住他们了。”
丁天下站起身走到宫殿门口,负手遥望,接过龙象的话继续说道:“目前我所知能够解掉天火疾的家伙,就是当年在丫头身上催发天火疾那家伙的哥哥,他就在关押被‘蓝侵’之毒侵害之人的弃遗之地,我要你进去的地方就是那里,不仅有着无数的疯狂强者还有着数千年也无法解掉的‘蓝侵’之毒,找到那个家伙,我有办法让他答应为丫头治疗。而当初最为惨烈的毁灭之战中封印的空间通道,只具有万年效力,最近一年多年封印效力开始减退,这边又没有办法重新进行封印,对方正顺着效力减退的位置不断入侵,千多年来一直有一群人在进行着保卫之战,我送你进去,然后破开封印带你出来,就意味着有可能将‘蓝侵’带出来,进而传染到别人,或者提前让万年之战开启,所以,我希望你进去直至万年之整再出来……”
说到这,丁天下不往下说了,他和龙象用最为浅显的方式将那近乎于让知晓之人午夜梦回都会恐惧的事情娓娓道来,如今轮到聂空来选择,不光是有生命危险,更重要的是聂空需要背负强大的心理压力,很有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成为万古唾弃的对象,很多时候这要比生命更加重要。
至始至终,丁天下和龙象都没有提关于‘蓝侵’的细节,也没有去细致描述那个在他们口中要比空之战场恐怖得多的地方。
“我只想知道,这与它有什么关系。”聂空抬起左臂,对上面那精致到每一块鳞片的变异荒兽之咒纹身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眼神让丁丁立时捂嘴泪滚,她知道她的男人已经作出了决定,没有过山盟海誓,却用真正的行为来诠释比山盟海誓还要深的诺言。
“荒兽之咒,是唯一可知的能够一定程度抵御‘蓝侵’的存在,也是破开那道由大能者联手布置临时封印之内、由里面那些中毒者布置的‘蓝侵’之毒屏障的最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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