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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未到,大伙已经来到豹头山下约定的地点,武松和陈清站在最前面,身后是杨舒带领的九名拿着蛇袋的庄客,还有二十名捕快。
武松不禁微微一笑:“看来捕快之中也有好汉,王二牛真是懂得挑人。”
在捕快后面就是一百二十二名庄客和猎户,两面阳谷县县衙的旗号分别插在两旁,辰时到了,阳光洒在武松脸上,更加显得他神威凛凛。
过得半个时辰,只听得“嘭”一声锣响,尘土飞扬,从山上跑下来二十余人,都是骑着马,带头那人豹头环眼,一把钢刷般的胡子,八尺以上身材,骑一匹枣红马,手里持一条点钢花枪,倒是十分威武。
二十余人下来后,又一声锣响,后面跑下来一百余喽啰,齐声呐喊,可十分散落,下来后,分三批站在马军后面。
陈清指着那使枪的人道:“都头,他就是‘赛太岁’李恒!”
“嗯,人倒是威武。”武松看他相貌堂堂,便有了招揽的意思,他笑道:“陈大哥,你说这一仗能赢么?”
“一定能!他们只是乌合之众,十分散漫,约好辰时开战,竟然迟到半个时辰,只要胜了马军,后面的一百多小喽啰,不足为惧!”
“正是我想的!”武松将齐眉棍往地上一竖,昂然道:“今日我们便要在此处生擒李恒。”
“杨舒,待我出去将李恒打下马,他们马军势必出来,你便放蛇。”武松转头吩咐完杨舒,又对陈清道:“陈大哥,你到后军统领,看到他们从马上落地后,你便带领兄弟,掩杀过来!”
“领命!”杨舒和陈清同时躬身道。
“好!我便去擒拿李恒!”
武松说完,大步走到场中,李恒也是驱马上前,枪头指着武松傲然道:“你这汉子是谁?胆敢来豹头山撒野?”
“呔!你坐稳了!老爷便是景阳冈上,徒手打死吊睛白额虎的好汉,阳谷县都头武松!奉了知县相公的命令,来擒拿你们这班山贼,懂事的,便下马就擒,免得老爷棍下无情!”
“哈哈,哈哈哈!”李恒仰天大笑:“我道是谁,原来是打了一个病猫的武松,今天带了一群脚上沾满牛粪的乡下人,便要来送死吗?好啦,本大王念你有点名声,你回去吧,跟知县说,咱们河水不犯井水,还可以保他乌纱,不然激怒了大王,便要血洗阳岩谷县!”
“哇!直娘贼!好大口气!先吃老爷一棍!”
武松一声怒吼,高高跃起,一招“泰山压顶”,齐眉棍直打李恒的脑袋,李恒圈转马头,枣红马向前一跃,便躲过了武松的齐眉棍,齐眉棍落空打在地上,扬起灰尘,地上多了一个半尺深的土坑。
“好大的气力!”李恒忍不住喝彩,他枣红马回转,花枪“蛟龙出海”,刺向武松胸前,武松把齐眉棍往地上一竖,“当!”,枪棍相交,震得李恒虎口生痛,花枪几乎脱手,心中暗讨:“此人有一股蛮力,怪不得能打死老虎,我便跟他取巧。”
李恒想好了,驱马在场上来回奔走,接近武松时,就在背后,身侧来一枪,反正就是不跟他的齐眉棍碰上,十几个来回后,武松是心中急躁,明明有使不完的气力,明明一棍就可以将李恒打下马,可偏偏碰不到他,就像老鼠要吃乌龟一样。
“咯哒咯哒”
李恒驱马又跑来了,对着武松面门就是一枪,武松举棍相迎,他花枪一挑,不跟武松的齐眉棍接触,又跑开,突然枣红马一个踉跄,差点把李恒摔下马,吓得李恒冷汗直冒,俯下身子,拼命的抽打战马。
“呼!”一阵劲风从头顶掠过,把他的头巾打掉,披头散发的,幸好战马也是飞奔出几丈开外,他的心跳得如同擂鼓。
武松心中叫了一声“惭愧”,原来刚才李恒的战马踩在武松在地上打出来的土坑里面,差点马失前蹄,武松也想不到有天掉下来的馅饼,犹豫一下,方出棍横扫,可也是迟了半分。在嗟叹之余,武松福至心灵,想到一条计策!
李恒跑回自己的阵中,撕下衣襟,包住了头发,仔细观察了地面,看清楚哪里有土坑,才再次驱马上前。
又是一个回合交锋,他驱马便跑,武松狂躁道:“直娘贼!如此跑来跑去,还打什么!待老爷追上去,将你和那破马的脑袋都打个稀烂!”
武松一边大喊,一边在后面狂追,李恒心中高兴:“嘻嘻,我就是要将你激怒,你追来更好,反正我骑着马,毫不费力,待你追得无力时,我再取你性命!”
武松越追越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