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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充当旁观之人的牧学蒙也是深受感触,毕竟使他晓得,强者只知杀戮,而弱者只会讨饶。
强者可说不,而弱者只可言是。最终数百人还是在此起彼伏的炸裂只剩中丧生,却得不到那立于半空之人半点怜悯。
待众人死后,原地只剩下满地的血水,残缺的肢体自己泥烂的内脏,见到此幕,彩发男子从新恢复了笑颜,只是这笑容冷漠至极。
随着笑容将脸面之上的冰寒所取代,可恰恰与之相反却是虽然面部消去了冷漠,可气势上反倒让人觉得更甚。
彩发男子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百数之人丧命之处,嘴角勾起近乎直线的角度,从目光中无法断其欢笑与否,只因其面部看似欢笑,但却无法是人如此察觉。
而在这似笑非笑之后,天空之上乌云散去,狂风止静,雷电无影,黑夜褪去白昼临。
随后凭空挂来一阵清风,血,肉,残渣就好似烟云一般被风吹散开去,而这一阵风同样吹在了他的面庞之上,将其从梦境之中唤醒。
好似绒毛般的清风安抚着他的面颊,使之从这层梦境之中苏醒,而梦境中的那种真实,却使得他却得那梦中才是真实之境。
他将视线移向自己怀中,怀中墓碑依旧,又将手掌用力拍向墓碑,墓碑无恙,而手却鼓起,阵阵刺痛从手中传递而来。
痛证明自己醒着,也证明着自己依旧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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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五章 醒
更新时间:1…23 20:14:02 本章字数:2330
“牧兄,为何见你容颜憔悴,面色暗淡”,牧学蒙神情更为消沉。
“我那父亲被朱有富所害,现已命丧黄泉”,只是他前言一出就被他人后语所断。
孔唤之一脸怪异回道,“先不说朱有富在昨天夜里滚落悬崖致死,一同死去的还有他的两名随从,至于你口中的父亲,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一人,就算有也在六年前早已逝去,再论你这半余月为何一直不曾露面?”
“休语,止声,昨日我还同你说话,家父被朱有富抓走也是你相告与我,又怎会早已死了六年,还有为何又说我半月未见其人,至于朱有富则还是死了来的最好”。
嘴上这般说着,可心里却在时不时得思索着,因为若真是孔唤之说的那般皆为真实,那么也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为何在自己的时间里所生之事皆为同天,可在别人眼中却间隔了半月甚至六年。
可若此事属实,那这丢失的六年去了何处,孔唤之只说道半月未见,从此可见这六年他一直和他有过会面,可怪就怪在此处,他对这六年所发生的事况不知半点。
见牧学蒙满脸双眉紧皱,面露狐疑,便索性跑入书院屋中,片刻之后又从其中窜出,手中拽着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铜镜,在对面之人木纳中塞入其怀中。
牧学蒙从自己的怀中取过铜镜,可镜中之人并非完全的自己,虽样貌大致相同,但却有着明显的差异。
镜中之人年约十五六七,正值豆蔻年华,再向对面之人望去,才晓得此人原来也是十五六七,风华正茂之时。
“这……这……这”,他口中一连道出三个“这”字,三个字一个比一个更为大声,仿佛像是在呵斥旁人,使得对面之人身子不由得往身后倒退了几步,方才安稳下来。
原本他以为孔唤之口中所言的六年前乃是他两岁之时,而现在看来却是十岁那年,这般想来则更为的令人不可思议。
他虽不知晓朱有富之死,但父亲死于六年前,而自身已是十五六七,这便意味着,自己所见的父亲身亡那天正是自己所经历那一场景,那便证明自己这一睡便是睡了六年零半个月,而这段时日中除去不曾让人见得面的半月,剩余六年却是在自己毫不知情中度过。
这六年时间,他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再别人眼中来回晃悠,而不自知,直到半个月前方才不知不觉中在人前消失。
这般说来,这一梦就是梦了六年,自己魂留在了梦中,而身子却依旧还在活动,可这六年尽是魂体分离,而当六年之后**归一之时,方才不会记得这期间在肉身之上所发生的一切。
至于那十五天,则是魂体分离多时以至于生疏而产生的融合期。
这般想来被人传的神之又神,玄之又玄的仙人之说也来的更为令人可信,曾有人说,梦中酒权财与色,在待睁眼已白头。更是听说了,有梦回千古这一说。
曾有人好逸恶劳,沉溺在美好的梦境之中,不思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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