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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上完课就接到严知秋电话,电话里哥哥的嗓音有点抖,“知禾,你快来医院,你嫂子要生了。”
她火速出了学校开车去医院,在产房外面看见严知秋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走来走去。
不一会儿严父严母和宁家人也来了,一堆人围在产房外面,听宁微在里面喊得撕心裂肺。严知禾听见那叫声只觉得汗毛全部耸立起来,不禁往后面缩了缩。严知秋脸上没有她那么明显的恐惧表情,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终于听到婴儿的啼哭声,大家全部松了一口气。
严知禾对婴儿没什么兴趣,看见宁微被推出来之后立马上去照顾嫂子。宁微脸色苍白,额角汗水岑岑,但却仍然是含着笑意的。护士早都把孩子递给了严知秋,后者第一次当父亲,真是摒弃了以前所有的严肃正经形象,忙手忙脚,抱着孩子生硬的摇着。
宁晨走到严知禾身边,美滋滋的说,“我也要当舅舅了。”
严知禾还从宁微前面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中没缓过劲儿来,喃喃自语道,“得多疼啊……”
“啊?”宁晨侧脸问她,“你说生孩子?那当然疼了。”
“所以说啊,生孩子和当母亲这么伟大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来干吧,我看着她们就好了。”严知禾想了想,最后下了个定论。
宁晨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她还不自知的为自己这个结论而感到满意,走了两圈就去外面送各家家长回去了。所以宁晨趁着她走开的时候,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你家知禾对生孩子特别恐惧,你做好心理准备。”
结果那边秒速回复,“你姐生了?知禾要是不愿意生,那就不生,都依她。”
宁晨叹了一声,爱情这东西,并不是使人盲目,而是令人拥有超越一切的包容心。
新妈妈宁微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回家坐月子了。严知秋尽力做好了一个好爸爸的形象,基本不怎么去公司,陪在老婆身边。严知禾笑称哥哥真是新世纪五号男人,被严知秋脸都不红的直接受了。她没当过产妇没什么经验,女人坐月子期间又不能见脏见凉,所以严知禾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打扰他们。
而严知禾一直明白,自己不惹麻烦,麻烦还是会找上自己,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因为宁微生了,严父严母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之后就把机关枪全部对准了严知禾,企图让她措手不及。
但其实她早都有心理准备。严父严母这么正式的把她叫回家去吃饭,肯定就是有话说;而能把她教训一顿的,无外乎就是个人问题。
“你现在工作稳定了,也该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严父吃完饭后坐在餐桌上说,“有几个我商业合作伙伴的儿子,我看都不错,家里也和我们家般配,你去见一见。”
严父说话从来都是直接下命令,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严知禾觉得自己在这个事儿上折腾也没什么意思,不喜欢的话总有办法让对方退缩,犯不着和严父闹不过去。
“知道了,爸。”她应道。
结果第一个见的人,是陈姓总裁的儿子,严知禾甫一见对方,就看出了这是那天那位“诺贝尔数学奖”。
她穿的简洁大方,只是一条淡蓝色连衣裙。
“严小姐来的真准时,”对方笑眯眯的为她拉开椅子,“我一直以为像严小姐这样的名媛都会姗姗来迟以显得自己大方矜贵。”
严知禾瞥了他一眼,实在不懂严父为什么要选这么个人。
对方一坐上饭桌,就开始叽里呱啦说话。他大约也是上次在舞会吃了鳖,这次也学乖了,不再不懂装懂说些学术的事情,而是说起东家西家,无非就是A市商圈里那点小事儿。
“对了,严小姐,”对方开口问道,“上一次和您在一起的那位裴少爷,你们很熟吗?”他问起裴铮言。
严知禾笑了一下,“我们是中学同学。”
“原来如此,”对方点头,“这位裴少爷现在可是A市炙手可热的单身汉,可他本人却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严知禾端茶的手顿了顿。
第二个见的,居然是宁晨。
严知禾看见宁晨优哉游哉在自己面前坐下,拿出手机看了看严父给自己的名单,分明是个姓赵的某少东家。
“别看了,”宁晨兴致冲冲召来服务生点了很多道菜,“我是来帮朋友凑数的。”
严知禾追问之下,才知道这位赵先生原来是和自己一样,被家里逼着来相亲的。而奈何赵先生有自己的知心人,只是家里不怎么同意,所以拜托了宁晨来给相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