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苏醒!(第2/3 页)
长辈,却丝毫不知自重,明知珂儿脾性急,却偏要逗她骂你才觉得痛快。”
落凤头陀公孙问兀自嘻笑了一阵,这才郑重其事道:“众所周知,柳寒卿有个绰号叫作‘袖手鬼医’。然,他的医道虽高,性子却古怪极了,生平偏偏不爱替人治病,你以为他的东西有那么容易得手?这件事儿,掐指算来,差不多也有将近二十年了,记得那次,柳老头儿有天外出上山采药,为了一株“宝玉灵芝”,在祁连山下,跟‘黄埔三霸’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柳老头儿的医术虽精湛高明,武功却蹩脚得很,以一敌三,势单力薄,险幸没有被‘黄埔三霸’抽了筋剥了皮,说巧不巧,我当天正好行经路过,替他收拾并打发了这三个江湖败类,也因此,便与他攀上了还算不错的交情!那老头儿性情虽古怪,倒很是念旧嘞,隔三差五地就邀约我去棠湖山玩玩,我也去过几次,总是大鱼大肉、美酒佳酿的招待,但我胃口跟他谈不拢,后来才渐渐不去棠湖山走动了,柳老头儿临别之际,冥思苦想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决定送了我一粒‘涤垢丸’,井且答应了一件事儿……”
他才说到这里,说得正起劲呢,那躺在椅子上的宁无缺,忽然轻轻“嗯”了一声,表现出了些许生命迹象。
诸葛瑾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宁无缺的脸上虽仍赤红如故,然,身子却在缓缓地蠕动,显见“涤垢丸”的药力业已充分扩散,在四肢百骸之间均匀行开了,宁无缺是否能够如愿清醒,就在这片刻之间了。
这时,诸葛瑾使了个眼色,示意一旁的珂儿将宁无缺扶了起来,让他好好地端坐在座椅上,他过去略微一把脉息,便一语不发,以左掌搭按在宁无缺的背心“命门穴”上,闭目运功,催气直透他的内腑。
落凤头陀公孙问见状,向珂儿咧嘴一笑,道:“珂儿丫头,这可不能怪伯伯不继续往下说了,谁叫你爹也看中了这个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一等一好女婿,抢着替他治病……”
诸葛珂儿粉脸羞得红彤彤的,黛眉一扬,娇羞、薄嗔、紧张等各种混杂一起的神色,都一齐显现在了她的面颊之上,要不是因为她此时双手紧紧扶住了宁无缺,抽不开身子来,真恨不得过去掴他几个耳刮子才解气……
落凤头陀公孙问兀自哈哈笑着,自行去桌上抓过了酒瓶,咕噜咕噜,一下喝了两大口,接着抹了抹嘴唇上的酒渍,又道:“珂儿丫头,要是人救不活,一番苦劳,便教付诸东流,唉!叫我老和尚见了,也颇难过,唏嘘不已了……”
这一句玩笑话还没有说完,诸葛珂儿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呼:“呀!谢天谢地,他总算醒过来了!”
宁无缺果然已经悠悠醒转,但那一双神光焕散的眸子,才略微一眨,很快便又闭上了,呼吸,渐渐有了一点声息,显然,那粒‘涤垢丸’,对他已产生了无穷无尽的作用。
诸葛瑾略带倦色地收回了手掌,闭目静静调息着,一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诸葛珂儿却忍不住往宁无缺身前凑上去,轻声慰问:“喂!你……你觉得好些了吗?”
宁无缺听到她甜美知中犹带关怀意味的声音,很快便有了反应,第二次艰难地睁开失神的双眼,努力清了清眼前的视界,缓缓向茅屋中打量一遍,嘴唇微微牵动,用一种低微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这……这是……在哪儿?”
诸葛珂儿见他已能开口说话了,说明恢复得还不错,便不由得欢喜万分,立马答道:“这儿是咱们的家里,我们都是好人,没有恶意,你不用害怕。喂,我问你啊,你好好地为什么会吞下要命的七散尸鸠毒呢?又怎么会从君山顶上跌进了湖里呢……你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
她好像是有满肚子的疑问,恨不得一下子都能问个清楚明白,然,方才说到这里,自己也嫌太过急切,忙又羞臊地一笑,道:“啊!不好意思,我实在问得太多了,假如你感到很累的话,先休息片刻,等一会儿再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咱们吧!”
宁无缺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他心里已渐渐有些明白,必是自己喝下“七散尸鸠毒”,陷入了昏迷之中,跌进湖水中以后,被这户好心肠的渔夫人家给救了起来。
可是,此时,他的胸腹中仍然有股火热的热团,凝而未散,浑身乏力,眼皮更是有如铁皮,重如千斤,于是,他只好又闭上了眼睛,嘴边,犹费力地喘息着迸出一句感谢的话:“多谢……姑娘救命大恩…”
诸葛珂儿开朗地眨了眨眼,羞涩一笑,道:“喂,你别只谢我一个人,虽然是我和我弟弟铁柱把你从湖里打捞起来的,然,若非和尚伯伯和我爹爹有灵丹喂你吃,运功助你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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