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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我们这都是21世纪的新一代了,神七都上天了,英雄救美然后美人以身相许这样烂到不行的俗套情节就连肥皂剧都懒得演了,更不会在现实中叫我碰上。可是命运这家伙似乎就跟是我杠上了,玩儿不死我它还没完没了了,颜然那丫头从此就缠上我了,天天嚷嚷着要当我的女朋友。还好爷们儿我“凶名”在外,不然每天怕不是得有几十只雄性荷尔蒙分泌过盛的禽兽们来找我用拳头谈谈人生理想,虽然我不惧,但估计累都得把我给累趴下。
其实颜然什么都好,外貌出众,家境宽裕,性格上也没有那些富家小姐们刁蛮任性的坏习惯,基本上很难找出什么令人生厌的缺点。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对她没什么感觉,虽然最后耐不住她的纠缠勉强答应了和她确立名存实亡的情侣关系,不过实际上我们依然是生活在没什么交集的两个世界。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坦白地告诉她,穷小子跟富公主浪漫邂逅并最终修成正果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的情节只有童话故事或者三流肥皂剧里面才找得到,那些都是蒙小孩和欺骗无知少女无聊师奶们眼泪的东西,打破她那幼稚的幻想。
但是我终究还是不敢说,对于她缠人个性已经深有体会的我知道她的反应绝对是瞪着一双大大的兔子眼,哀怨地望着我说:“你不要我啦?”
那语调,百分百是无比地催人泪下,几乎可以媲美孟姜女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哭,偏生少爷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泪(前提是她还没把我惹急了)——这也许是因为小时候母亲跟我说过的一句话:“男孩子天生就应该让着点女孩子,特别是在女孩子哭泣的时候。”
想到了母亲,我的心忽地就沉了下来。随手将纸条塞进了抽屉,我将目光投向了略微灰蒙蒙的天空。
母亲啊母亲,您在那边生活得可还幸福?
好不容易等到那啰嗦的政治佬停止了“浇花”的举动,我才得以缓步走出教室向WC前进。
从厕所出来,扫了眼手表,政治佬唠叨了五分钟,上厕所花了两分钟,还有三分钟就上课了。
“小鱼!”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看去,金矿那小子正一脸贱笑地靠在栏杆上看着我,只是那笑容却有几分勉强,似乎有什么心事。
金矿真名叫钱鑫,跟我、浪子(真名刘良)、鸡蛋(真名陆永基)是打小穿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后来浪子和鸡蛋因为种种原因辍学了,金矿则和我一起就读于十二中。不过和我不一样,金矿所在的班级是学校的重点班一班,成绩虽然及不上那些天赋超人的变态,但上个重本线估计是没多大问题的。
我微笑着走过去:“你小子,怎么这么得闲过来找我啊?不用在教室里边奋斗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敢不出现吗?”他把挡在身后的右手递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包装得异常精美的长方形盒子:“呐,生日快乐!”
“谢啦!”我接过礼物,笑着揽上他的肩膀,“怎么啦,看你耷拉着脑袋像只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嘛!也好让你宇哥我开解开解你,给你指点一下心里的迷津。”
金矿强装着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脸上一片沉重:“小鱼,我妈说……我妈说你不是好学生,不让我跟你来往了。”
我顿时凝固了,我知道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尴尬。其实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的,只是我没想到它竟会选择这么一个时间。
金矿的母亲是一名典型的望子成龙的中国式妈妈,自然要隔绝一切有可能会阻碍她儿子成功的因素。浪子、鸡蛋辍学以后她就不让金矿跟他们来往了,搞得后来金矿跟鸡蛋、浪子他们见面都要像特工会晤一样谨慎。我也有预感她有一天会让金矿不要跟我来往,毕竟一个前途无量,一个前途无亮,我是没什么资格跟金矿称兄道弟的。
我缓缓地将手抽离金矿的肩膀,僵硬地笑了笑:“哦,这样啊,这样也好,这样你就可以专心于学习了,记得要好好学习啊,将来替你妈争光,我跟浪子、鸡蛋他们脸上也有光嘛……”
说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金矿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刚好撞上上课铃响了,我开口截住他尚未说出的话语:“好了,上课了,你快回去上课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只传来金矿焦急的声音:“小鱼!记得要好好看看盒子里的东西!”
背对着他,我笑了,金矿啊金矿,咱们从一起蹲在门前玩泥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么,你自然是不愿听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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