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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也有‘一甲子再轮回’的说法,现在都七十年了,那誓言的效力自然也风吹云散了。”
“放屁,我们当时的誓言说的是‘永远’,永远,你不懂这两个字的含义吗?”
“易师兄一大把年纪了,在小辈面前口出脏言,不嫌无聊吗?现在吕家后人都上山了,显然做出了修仙的选择,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废话少说,这就是你李门和钟门捣的鬼,灵菇谷的‘菇王’就要成熟,你们那点鬼心思谁不知道,不就是想炼制‘仿仙丹’吗……”
“说话要讲证据的,易师兄!”
“你……,哼,李秋蟾,张陵右,海坚,冯克,简清霜,你们几个各掌一门,御下不严,说说怎么办!”
李秋蟾越众而出,恭声道:“易师伯,当年吕师伯破门而出时,弟子们虽然年幼,但也都是亲眼目睹了的,那些誓言自然也都记得。所以我们这一代并没有一个人去扬州。只是下一代的这些小家伙们,听说‘菇王’快要破土,一时头昏脑热,再加上有心人背后鼓动,便做出了这件错事,我们几个掌门一定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不错,不管吕家人如何选择。誓言就是誓言,既然违背了,当然要惩罚,却不知这万剑穿心之苦,由哪个来领受?”
“当然是始作俑者,谁先破的誓,万剑就穿谁的心,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到底是谁先插手吕家之事的?”那易姓老者大声喝问。
李秋蟾越前一步,拱手道:“禀师伯,是蓝门的蓝洁心师侄,几年来一直在暗处监视吕家,图谋不轨!”
“放屁,这话你也能说得出来,谁不知道蓝家和吕家是多年世交,难道朋友之间互相关照,这也是图谋不轨?”易老者脾气相当火爆,但李秋蟾虽然被骂,却也面不改sè,反驳道:“蓝师侄可不是去跟吕门交往,她整rì在吕家门前乞讨,欺瞒哄骗,装神弄鬼,请问易师伯,世上有这样互相关照的吗?”
“这个,她没饭吃,吕家给她饭吃,这也算是关照。”
“师伯说笑了,蓝师侄会没饭吃?说出去让天下的修士们都笑掉大牙了,呵呵。”李秋蟾捋了捋胡子。
“李师叔,我蓝门一向是乞讨天下,唱莲花落,修无为道心,从八仙那一代就如此传承,你拿这个说事就没意思了吧?”小乞丐冷笑道:“我爱在吕家门前乞讨,这干别人什么事。再说,我隐瞒身份,自然是不想打扰他们,而且也从没帮过他们什么。如果不是李门、钟门先插手,我当然也不会现身出来指点吕家后人。”
“对,蓝师侄说的有道理,差点又被你这滑头绕了进去,人家本来就是乞丐,不许再用这个当借口!”易老者有些恼怒地大声喊道。
“说我李门先插手,蓝师侄太信口开河了吧?”李秋蟾脸sè不红不白地说道。
“就是,何门的师侄们可以作证,是蓝师侄已经出手了,我们钟门、李门才开始去破除禁制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虬髯汉子高声说道,他是钟门掌门海坚。
“海师叔不会不知道,是天棺派先去攻打吕家的吧?”小乞丐皱眉道。
“天棺派攻打吕家,那和我钟门有什么关系?”海坚哼了一声。
“这个……,恐怕是大有关系。”
“蓝师侄切莫胡说,我钟门和邪派没有任何瓜葛的。”海坚声音一高,表情十分严肃。
李秋蟾也微微一笑,仿佛会算到小乞丐会这么说一样,沉声道:“要说最先插手的,应该是这位荆师弟。本来天棺派进攻吕家,自然有云山的人插手,我们八仙门限于誓言,最好避一避。不过这位荆师弟不但在吕府大展神威,将天棺派打的落花流水,还收了吕家五女为徒,绝对是咱们八仙门插手吕家事物的第一人。”
荆飞羽脸sè大变,郁闷地喊道:“等云山出手,吕家的五个女孩儿早被炼成傀儡了。他们毕竟是凡人,我八仙门怎么说也是修仙大派,难道就看着邪派欺负凡人?”
“这个不用你管,你以为云山的人是吃干饭的,人家早就将咱们的一举一动监视在眼里了。”人群里也不知谁,有些发酸地嘀咕道。
荆飞羽却有些怀疑,他躲在大肚鱼里监视那么多天,也没看见一个云山人,难道这些神秘的家伙真在暗处把握着一切?
古铁这混蛋,长着一副河马脸,没想到却是一只狐狸。荆飞羽愤愤地想着。自己到底还是被他算计了。
“你叫他荆师弟?”那易老者奇怪地问李秋蟾道:“这小家伙也就十几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