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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用胶带贴在你的穴道上,这样你可以不必用力,只要轻轻按它就会有效果了。”王惟翰带着顺便摸来的胶带台回姚津云身前,不顾对方铁青中略带惶恐的脸色,伸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
“……。”
“……。”
把内衣往上拉,露出来的肌肤没有想象中的苍白,伤处附近微肿,瘀血的程度倒不像脸上那块那么严重。
“沙沙”两响,王惟翰从饲料罐里倒出几颗暗红色颗粒,干虾米的腥香味立刻冲进鼻腔。
真的要把那个黏到我身上吗……看着王惟翰用手指在自己右腰侧比画着寻找正确穴位,姚津云忽然觉得好虚弱。
夹脊,然后是膻中。
王惟翰把第二颗鱼饲料用胶带贴好之后,正要替姚津云拉回衬衫,眼光一飘,看见了位在膻中穴两旁的乳头。
大概是因为冷的关系,那两处赭色的小点微微突了起来。
王惟翰抬头看了姚津云一眼,正好对上他有点不知所措的视线。
总是很跩的老师这时候看起来……不太一样。这种明明很害怕而且不情愿但又逞强不想表现出来以免被嘲笑的模样,实在……实在太有趣了。
“……好了没?”连问话的口吻都很不自在,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嗯,好了。”
鬼迷心窍般,王惟翰伸手戳了戳姚津云右边的乳头,为本次医疗行为进行一个完美的Ending。
还来不及解读出指尖传来的触感,王惟翰就被狠狠地踢翻,整个人维持着原先的蹲姿往后滚了半圈,后脑“叩”地一声,重重撞上电视柜。
“好痛……唉唷!”王惟翰抱着头呻吟时,那包冰敷用的冷冻香肠又劈面丢了过来。
“浑蛋,王八蛋。”姚津云一边咒骂,一边扣回钮扣。
“……冰敷?”王惟翰爬回沙发旁边,把那包已经变软而且有点渗水的香肠递到姚津云面前。
姚津云没有回答,面如严霜的瞪着他,可是被瞪的人已经不会怕了。
“还是……煎来吃?”
黑色胃袋(十)
睡到半夜,脸颊传来一阵钝钝的疼痛。王惟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鼻子里还闻得到晚上煎香肠时弥漫室内的微焦香味。
“……。”
“唔……?好痛耶老师……”
躺在身侧的姚津云正脸色铁青的捏着他的脸颊。王惟翰口齿不清的抗议了一声,过了几秒才慢慢清醒。
因为姚津云的床是双人床,加上没有多余的棉被,昨晚在一阵“你睡相如何”
“应该还好吧”“确定吗”“确定”的确认对话之后,师生两人早早就上床睡觉,并排躺好。
忙了一天,王惟翰打没几个哈欠,就甜甜地睡着了。
脸颊……好痛啊。睡到一半会被捏醒,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师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杀气倍增,王惟翰讪讪一笑,立刻把不知何时“放”到枕边人胸口上的左手收回来,紧紧按在自己腿边。
“对不起……。”
“……干。”
姚津云松开手指,闷闷的咳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
十分钟后,姚津云的痛哼和王惟翰被揍的惊叫声一前一后响起。
“老师……”
自国小后就没被体罚过的优等生摀着被近距离直拳击中的鼻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因为用力挥拳而痛到脸色发白的导师──似乎因为睡梦中翻了个身的关系,自己的右腿正豪迈的跨在对方腰间。
“……。”错在自己,王惟翰也只能摸着被打痛的鼻子,把右脚收回来。
“浑蛋……”姚津云慢慢躺平身子,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不是说你睡相好吗?连大腿都给我跨上来是怎样?”
“对不起,睡着了没办法控制……”
姚津云伸手到床头柜上摸来手表看了一眼,啐道:“才一点半……照这样睡到天亮,我大概会被你打到挂。”
王惟翰惭愧得无以复加,正想说“那我去睡沙发”时,在黑暗中听见抽屉拉开的声音,接着是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老师?”
姚津云有点辛苦的伸长了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某样东西。
“手抬高。”
“……?”王惟翰乖乖的举高双手,耳里听见一声轻响,然后腕间一阵冰凉。
“好了,晚安。”
姚津云把伸长的右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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