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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向顾一北的眼睛。
顾一北也抬起了头,没有错过徐斯眼中的那丝诧异和恍然之后的了然,语气淡淡的继续说道,“昨晚李三邀我月下赏花,我没有拒绝,然后,话到一半,他接到消息匆匆赶赴宫中,之后的事情,就是你刚刚所说的了,相信,那所谓的延年益寿丹里的毒,其实应该是太子李辰祁的手笔吧!”
“太子?”徐斯微微皱眉,摇摇头叹道:“他这么做未免也太草率了,那些个皇子之间,本来就在互相威胁遏制,他既然顶着太子的名分,按兵不动才是正理,现在这么做,根本是在给别人机会抓他自己的把柄。”
“唔,我该说,你这应该算是旁观者清,或者,事不关己?”顾一北浅浅的勾了勾嘴角,微微笑了笑,“其实,根据现在皇宫里的情形,也不难看出,李辰祁这个太子之位本来就坐的不稳,他希望老皇帝早点退位,他才能顺势上位也是自然,否则的话,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而言,情况反倒会愈加不利,他这个太子之位,想要坐稳哪有那么简单!”
“倒是平白连累了个钟家!”徐斯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轻声说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从来是必然!钟家几代权臣,早就是尾大不掉,不说是太子李辰祁借机陷害,就是三皇子李辰翔,甚至是那个病重的老皇帝,恐怕,都有同样的心思,想要置钟家于死地!”顾一北不以为然,眨眨眼睛说道。
“是啊!”徐斯轻叹,顿了顿,转而轻声道:“其实,最可惜的,倒是那个年纪轻轻的钟家当家人钟昀,平白的因为这个姓氏,丢掉了性命不说,还会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
“钟昀?”顾一北稍稍疑惑。
徐斯微微点头,“年纪轻轻,当朝丞相,只是可惜了!”
顾一北微微挑眉,“身后之事,谈它作甚?”
“读书人毕生所求,不就是一个青史留名么?”徐斯说得理所当然。
顾一北挑眉,“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徐斯错愕,旋即脸色却是猛地一变,几乎是失声吼出来:“一北!”
顾一北被他吼的微微一怔,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和一丝隐隐约约的慌乱,立即意识到,他是在担心自己,毕竟是古人,死不死的这个字,哪能随随便便的说出来。更何况,又是自己这个时不时就要大病一场的脆弱身体。
念及此处,当即,顾一北心下便是微微一暖,嘴角扬起一朵笑容,“嗯,随口说说,没事的!不要担心。”
徐斯慢慢的舒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睁开后静静的看着她,薄责道:“一北,我知道你是个凡事随性的性子,可是,也不能这么说自己啊……”
“嗯,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顾一北只能赔笑,放柔声音,俏皮的弯了弯嘴角。
见徐斯还在用那种难掩担忧的眼神望着自己,顾一北眼睛一转,便开始转移话题。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么说来,陈相还在停职查办,丞相之位暂由宋闻替代,那么,现在又多出来的这个丞相之位,要怎么办?”
“暂时悬空吧,恐怕还得等皇帝醒了之后才能再说!”徐斯知道顾一北的心思,便也微微笑笑,饶有深意,“太子虽说是暂代朝政,重新任命丞相这么大的动作,他还不敢乱来!”
“会是你么?”顾一北略带惊讶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缓缓的弯起了嘴角。
“说不定吧!这个结局,着实难猜!”徐斯笑叹了一句,“若是不出意外,皇帝顺利醒来,倒是有点可能!”
“嗯,”顾一北笑笑,不再做声。
第二十八回
…
“从三品御医馆副使?”顾一北音调略挑,疑惑的问道。
“是,今日李辰祁宣南竹上殿后当众封的!”徐斯点点头,轻嗤了一声回答道:“太子说,毕竟是为了皇帝治病解毒,不能让南竹在皇宫里没有个合适的名头。”
顾一北眨眨眼睛,把玩着手中羊脂白玉的五福玉环,触手一片温润柔滑的质感,“老皇帝醒了,肯定是要论功行赏,”顿了顿,“话说,要是老皇帝醒不过来呢,南竹要怎么办?”
“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有几分把握的!”徐斯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是不成,”声音不由的轻轻放低,“恐怕,谁也跑不了。”
顾一北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笑道:“现在,我倒是对那个南竹,越来越好奇了!”
“今日在朝堂之上,太子的话音刚落,齐澜就面色不愉,三皇子则是一脸吃惊,不过,那份吃惊里,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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