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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煞风景地说:“无叔叔,我是男子汉,我才不会哭呢!”他忘了自己前几天扑在床边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谁了。
苏媚儿这才慢慢地收回自己失态的样子,快速地擦去眼泪道:“离非,别再说话了。反正赐婚的事,你就别管了。”说完朝炫彤看过去,喝斥:“练你的字去,不好好练,小心没有布丁吃。”
小炫彤朝娘亲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练习写字去了。
无涯子在她的手上写道:“我不同意。”说,也许说不出来;写,他还是写出来了。
苏媚儿拍了拍他的手背,继续轻声道:“相信我,这事你就听从安排就可以了。”
无涯子重重地用鼻息呼出一口气,表示自己真有些生气了。
苏媚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说去御膳房看看吩咐御厨煲的汤都煲好了没有?出了门,见无人注意,她就朝另一排宫女住房走去,然后推开其中的一个房门,迈步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里有两个长长的大炕分别靠墙而砌,屋子很整洁,四个柜子和床铺表明屋里住的是四人。其中最里面还躺着一个,仰着脸,眼睛用白纱布蒙着,皮肤很苍白,微微可见皮肤底下的血管。
苏媚儿走到她的床头,凝眼望着这宫女,并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这宫女察觉到空气有异样,才小声沙哑地问:“谁?”并用手在空气中摸索,然后摸到了苏媚儿的手臂,似乎敏锐地感觉到这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气势,宫女的手又胆怯地缩了回去,再次轻声问:“请问是哪个?奴婢眼睛看不到,身子无力起来施礼,失敬了。”语气谦卑了起来。
苏媚儿良久才答:“我是来探望路司仪的,听说你患的病与离非一样的,所以我来看看现在是否已好了?”
“托……托皇上的洪福,静莲的病现在吃了药好多了。姑娘是……苏姑娘?”这么年轻又陌生的声音,又直呼离非之名的,除最新进来住在离非殿下寝宫的那位奇女子,恐怕没别的了。虽然已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但大家都称她为姑娘,静莲也只好这样跟着叫了。
“是的,我是苏媚儿。听说离非生病之前,一直是路司仪在跟前伺奉。离非生病之后,你也患起同样的病。是你在他身上投了毒。”不是问话,是直接的陈述,而且还是肯定的语气。
“不是的!我是被……传染上的。”路静莲急得想挣扎起身了。
苏媚儿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为什么别人没有被传染,偏偏你被传染了?”
路静莲被按住,又气又急,本来苍白的小脸现在涨得通红,偏偏声带还没恢复,说话本来就很费力的了,现在又被人冤枉,气得她更加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停地顺着眼角流下来,湿透了纱巾。
苏媚儿观察到她的神色,知道她也不是知情人,便松开了手道:“好吧!我相信你是被传染的。那时候,你除了给离非传递奏折,还有别的什么接触吗?”
路静莲马上明白这女子是来查病因的,等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但低声道:“离非殿下是个正人君子,除了平常接过奴婢呈上的奏折,偶尔听听我弹琴,别的就没什么接触了。”
苏媚儿接着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基本上就清楚无涯子患疾病的原因了。
帝王之家果然无情啊!为达目的,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要利用。现在就算知道是这些病因,苏媚儿也不可能退缩。唯有走一步算一步,首当其冲的还是先把无涯子的病彻底治好。
婚期紧接着也很快就颁布了。虽然没有当年凤厉靖那么神速,那么草率,一天就弄完了所有的程序。在这里,婚事现在成了皇宫头等大事了,反而冲淡了战争带来的紧张和恐慌氛围。颜善烈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还能撑着身体去上朝议政了,在朝廷之上,与一班臣子谈起即将到来的婚期,也是满脸喜悦之色。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那些大臣们个个都说着恭喜的话,背后却神色各异。敌国马上兵临城下了,还给皇子办婚事,这不是让那些将兵们对执政者更加失望吗?可在朝堂之上,谁也不敢说出来。
颜善烈并不在乎那些大臣们的想法,他们如果真有本事的话,就去把失去的国土给他收回来啊!
“皇上,北寒的靖王昨天已呈拜帖给臣了。”葛丰长与颜善烈坐在御书房的时候,上前小声地说。
颜善烈听罢,脸上露出欢欣的笑意,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等到他现身了。看来,没有这婚事的公布,他还不着急了。”
“靖王妃与他的孩子都在宫里,他不着急,那是假的。谁不知道八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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