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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膀后面传来该死的痛,手臂更是发出一阵铁器的哗哗响。尼玛的恶魔,居然用铁镣把她锁在床上了,被褥下,全身赤诚不着一丝寸缕,双腿更是各自绑向床腿两边,以一种方便行事的屈辱大字张开身体。
啊!!她想把内心愤怒到欲杀人的怨怼吼叫出来!
如果受制于人,证明你的能力不够强!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决的,女人比男人占有更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的资本,以色诱人。男人的欲望是否失控,不是在于他的克制力,是在于你的魅力是否足够?
曾经的杀手训练教官妖娆万方地轻启红唇地告诉她们,以柔克刚的各种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优秀的金牌罗刹杀手。为何到了这时空,她的能力变差了?居然连一个古人都搞不定了?
卫子浩已死,她还顾忌什么?
她在床上开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后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现在只是初冬,还没到梅花开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一夜,如今连傲然的梅枝都覆着一层毛茸茸的雪,整座后山与梅林都成了白皑皑的银妆素裹世界。
一阵清越悠远的琴声从梅林中传来,在山脚下有座简陋的小草屋,琴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小屋里燃着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着酒,厚郁的酒香在屋子上空弥漫,沁人心脾。一个锦衣年轻男子坐在小桌旁,脸的上半部戴着个银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张脸可以看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却因薄薄的唇角紧抿而显得有些冷冽、凌厉,隐隐散发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势。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饮手中酒,微微眯着双目倾听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个面如冠玉、俊美如谪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着,膝上搁着一架古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勾挑轻拨,纯净的琴音从他指间倾泻而出,优美动听。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029 无涯子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久未听‘梅咏调’,而今听,当真醉人,疑若境中犹未醒啊。”半晌,喝酒的男子叹道,嗓音低沉。
年轻的白衣男子起身坐到他对面的凳子,给面前的瓷杯倒了一杯酒,动作优雅、从容地端起来,轻轻地碰了碰对面男子手中杯示敬意,温润的脸上始终带笑:“王爷的戾气太重,有空就来这里听听曲子,削减削减,我无涯子也算是为北寒国的百姓造福了。”想想那个被他锁在床上晕迷不醒的苏媚儿,不禁又摇了摇头。
“看涯子下午给苏媚儿上药时,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是在怪我对她太狠了?”凤厉靖似看穿他心中所思,似笑非笑问。他们俩先后有跟同一个医师学医术,情同手足,彼此之间相处一直如朋友般随意。
“象苏媚儿身为女子,能倔强到这地步也实属罕见。听说她被俘之后,一直没屈服过。”
“如果屈服了,也就没有玩下去的兴趣了。”
“听说南炎国的太子卫子浩已死,王爷不如发发善心,把她直接打发了。给她上药把脉时,我看她气息微弱,如非意志力强,恐怕也活不成了。”医者仁心,无涯子真心觉得那女人还不如求个痛快还好。凤厉靖对敌人的手段,相识多年,他太清楚了。
“不。她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自己死去的。而且,卫子浩一天没见着尸首,也不能确定其生死如何。两个多月了,南炎国一直没有发丧,也没有对外泄任何消息,这死的真假,还不能断定。所以,只要苏媚儿还在我手里,就不怕卫子浩不自投罗网自动送上门来。”想起那双倔强不屈的眼睛,凤厉靖就涌起浓浓的征服欲。
“南炎国封闭消息,恐怕是不想引起两国的战事。王爷这次挑起战事,西边关外的西凉国早已蠢蠢欲动,听说骚扰边关的马贼次数也越来越多,规模也越来越大。我想,这些应该都是西凉国对我国的一种试探。两个月前,王爷在惠城一撤兵,西凉国的马贼即刻老实多了。”说完,看向凤厉靖的眼底有难以察觉的探究意味。
凤厉靖低垂的墨眸盯着手中酒杯,并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探究。
“西凉国暂时还不足为患。”
他凤厉靖当初为了南宫琪故意挑起两国战事时,对三国表面的和。平相处会造成一种怎样的趋势,他心底还是清楚的。在出征前,他就对西边虎视眈眈的西凉国做好了应变之策,早已上奏父皇让同胞弟弟三皇子凤厉哲带着两万精兵去镇守西门边关了。
“南炎国惠城有苏颢将军把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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