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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哪个帅哥了,这么猴急,就不能陪陪我嘛……”
话还没说完,一阵眩晕,她已经被带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用力甩甩脑袋,方才抬头,钟秀的脸近在咫尺,鼻子喷出的热气洒了她一脸。
“原来是你这个帅哥啊,”归琰笑了,随后左手食指一点脑门,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他道:“你不陪着你的那个葛美女,怎么有时间来泡吧啊?”
钟秀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眼角余光瞥到旁边看热闹地老莫和孙恬,右手一兜,揽过归琰的腰,向门口走去。
怀里的女人并不配合,一步三摇地还想挣脱他的怀抱往回跑,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家!”钟秀不得不低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闹,有事回家说,不然我咬你了。”说完,惩罚似地在她的小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归琰只感觉一股电流从耳朵直达脚掌心,耳廓上的绒毛也跟着一根根都竖了起来,站在那儿一动不敢再动。
钟秀看她窘迫地小模样,喉间发出沉沉地低笑,胳膊略微用力,将她带离原地走了出去。
被车窗外的风一吹,归琰有些清醒了,那些困扰她的烦恼又一股脑的回来了,只默默看着眼前飞驰而过的灯火,在眼中留下一条条五彩缤纷的幻影。
钟秀也变成沉默了,他原本的想法只是想留些空间让她想得清楚些,却哪儿料到葛戈从中插了一脚,连他的妈妈也跟着掺和了进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当他接到老莫的电话,急匆匆的赶过来的路上,心情一直是忐忑的,可是听到她问出的话和之后的反应,心才逐渐镇定了下来。可是这并不能安他的心,他必须要她亲自承认才能彻底放宽心,这其中,变数太多了。
第二十七章
归琰现在已经清醒了,只是脚下略显虚浮,踉踉跄跄要回自己的房间,手被钟秀一把抓住,扯得跌坐到了沙发上,双手放在她身侧将她环住,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今晚为什么喝这么多?”
归琰被胁迫地窝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再动,看着他逐渐逼近的脸,一时有些吞咽困难,出口的话便有些结巴:“没…没什么事。”
“嗯?”钟秀又俯低些身子,眯起眼睛瞅她。
“那个,那个,我先洗个澡,出来再和你细说。身上难闻死了!”
归琰顿觉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忙向后靠,把胳膊向前伸到他的鼻下。衣服上混合着烟酒的味道,钟秀皱眉,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归琰脚步趔趄地冲向浴室。
刚要关门,门却被钟秀一手撑开,探过头关心地说了一句:“你喝多了,就不要锁门了。”
归琰“唔”了一声,看他把手松开,才轻轻从里面把门推上,绷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盯着门锁纠结了半天,还把轻轻一拧,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以前不锁门,是因为没什么;现在锁门,是因为有什么。
打开喷头,归琰慢慢地放着水,看着一滴滴泡浴油从瓶口滴到水流里,又被携带着游向浴缸中,四下分散,漾出阵阵香气,思绪已经飘到和孙恬的谈话上。
为什么男人可以同时爱上很多女人,而女人却只会爱上一个男人?
柏拉图说,头部代表理性,胸代表意志,腹部代表欲望,那么是这三部分协调运作后作出的选择吗?会有不同的组合结果么?
归琰越想越头疼,索性跳进水中,让自己被全部淹没,在水底远远望着挂在棚顶的灯,伸出手妄想要抓住射进水里的柔和光线,却是枉然,会不会她所求的也如这光一样,皆是虚幻?
归琰胸中憋闷,体温也跟着逐渐升高,猛然从水中坐起吐出一口浊气,才算轻松了些。她慢慢闭上眼睛,斜躺在浴缸里,尽量放松身心,因着水里滴了舒缓神经的精油,倦意渐渐袭来,酒意也随着血液地快速循环慢慢席卷而来,她的头开始发晕,身体也越来越热。
她难受地挪动身体,手指无意间滑过皮肤,一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她再度轻抚肌肤,舒适感更加强烈,似乎缓解了些心中的燥热,她的双手似被诱惑般继续抚摸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可是体内的燥热却越来越盛,横冲直撞,似要找到一个出口。她用手捧水洒在头上,脸上,身上,却使得温度更高。她开始变得无措,扶着浴缸想要起身,却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能瘫软在水里,张口喊钟秀过来帮忙,逸出口的却是软绵绵地娇吟声。
她的神志渐渐模糊,手自脸颊滑下,指尖轻轻抚过脖颈,慢慢向胸部的两团柔软游移过去,环绕着高耸处旋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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