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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时候,谢杨准备去打一盆水泡泡脚的时候,年过五十的妈妈,却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走进了房间:“杨杨,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肯定累了吧,妈给你烧了点水泡泡脚,去去晦气。要妈妈帮你洗么?”
谢杨的眼泪猛地就窜了出来,摘掉的允耳器将妈妈那简单但又沉重的爱反射到了他的耳朵里,天下哪儿有妈妈帮儿子洗脚的道理?谢杨慌乱的从妈妈手中将盆夺了过来,抽泣着说:“妈,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您忙了一天,歇着吧。”
谢杨妈被水沾湿的手在衣服擦了擦,呵呵的笑着:“没事,妈不累……你要是累的话就洗了就快睡,要是不累的话,就陪妈妈说说话好么?”
谢杨连忙点头,将允耳器塞进耳朵,倾听着以前令他烦躁不已的唠叨,不停点着头,介力冲进了允耳器之内,将每一句话都劳劳地记了下来,刻在脑海的深处。
短暂的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家乡新年的鞭炮声还在耳朵边回响,父母那不舍地教导声却已经响起。在开学前的第三天,谢杨告别了家人重新回到校园,等待着新的开始。他依稀记得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门外的那棵桃树已经长出了花苞,只等一阵春风拂过,便盎然绽放。
卷二:纷纷扰扰
第一章:天大的误会(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谢杨自问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她,但是对于从小娇生惯养从来只有骑在别人脑袋上的钟小爱来说,谢杨上次的戏弄同等于在她粉碎了她那经不起敲打的尊严。谢杨回学校整理好行装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张老家去拜个晚年,没想到这次去竟然意外的碰上了钟小爱。
带着一大包从家里带来的特产的谢杨,站在门外按下门铃,门开的时候就看到钟小爱那双冒着火焰的眼睛,谢杨一愣,然后连连干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现在是在张老的家里,不好连个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这时候张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谢杨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笑呵呵的冲了进去,撇开了站在门边正怒目相视的钟小爱提着一大包东西走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老身边,躬身说:“张老,我来给您老拜年来了。没什么好东西,就是回家过年带了点特产来……奶奶呢?”
张老连忙站起来,将手上的遥控器丢在沙发上:“来就来,还带东西干什么?显得生分了不是,老婆子,小杨给咱们拜年来了,多煮点饭,把二妹他们带来的东西都下锅了,老放在冰箱里也不成……小爱,过来过来,这位是你的同学,你们应该认识吧?”
钟小爱让谢杨浑身发麻的假笑了几声,扬声说:“认识,当然认识……谢杨同学在学校可威风了,你说是吧?”
后面一句是对谢杨说的。谢杨不知怎么回答,干脆不去理他,只是对张老点了点头:“认识,我们还是一个系的。”
张老说:“一个系的好,在学习方面多可以交流嘛,好事好事。小爱,小杨人不错,不嫌弃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经常到这里来坐坐,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多聊聊,我去给老婆子帮帮忙。”
谢杨连忙站起来,热切无比的对张老说:“张老,我也给奶奶帮忙去。”
张老一把将谢杨压回到了沙发上:“哎、你是客人,怎么能去厨房,像什么样?你们年轻人话题多,就在这多聊聊,等一会儿就开饭。”
说完之后跑厨房去了。谢杨正襟危坐,眼睛平视前方,最后实在忍不住钟小爱的注视,对看了过去,咧嘴:“呵呵,钟小爱同学你好,没想到你在这能遇到你,实在是有缘。”
钟小爱没咧嘴,眼睛直直的看着,眨都不眨。等谢杨额头上汗都快出来的时候,才冷笑一声小声的说:“怎么,你不是挺嚣张的,还给那些被我玩弄的土包子伸张正义吗?怎么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你怕我?”
这话挺碜人的,谢杨本想打几个马虎眼把这段时间给糊弄过去,听她这么一说可就有点不乐意了。我好心装孙子,要不是张老是你外公,要打便打,我男女平等,该揍那里就揍那里。谢杨脸色恢复了过来,自然的笑了一下:“我没那么多的正义感,只不过自己不想被人耍而已……不过我有点好奇,玩弄别人的感情真的就有那么好玩吗?我一直以为那些游戏只是一些智商接近零,且极端无聊的人才会做得出来。”
钟小爱哪里肯受这等侮辱,眼睛一鼓,叫了一声:“你!”然后一巴掌就甩了过来,谢杨耳疾手快一把将挥过来的手抓在手里,大大的给了一个微笑:“要打的话,你不叫人可打不过我。”
钟小爱见他那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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