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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鹰眸般锐利目光与我相对,头盔上两根直贯天顶的羽穗,此先锋军的主将够帅!
我的妈啊,虽然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会像是在从前曾经见过眼前情境的感觉,在人体上已不算不能解释的事物,但眼前的男人跟梦境里的鬼完全一样,这是怎样的情况啊,真的天要亡我吗?
“鬼神般勇猛的男子,尊驾,也与我同是个只会用刀剑交谈的男人啊!”与他相距甚远,但将领的喉音好似一口洪钟,在这原本寂静无声的战场,刮起一阵声爆的台风,如雷贯耳地进到震荡到每个人的耳膜!
好像在这将要死亡的前夕,我懂得了东方的所有语言、亦或是己身英雄式的幻想!?
但不是的,魔女在这绝望的当下,将他的话翻译给我,我的语言转换给他,不添加玩笑、轻薄的语气,大概是要我在黄泉路上不留一丝遗憾的走吧!
魔女也没逃走,看来这个才是真正的现实吧!
“这种情势下,理当将我瞄准射杀,你难道不怕因此赔上整军的胜利?”试着与这股压倒一切的气势对抗的我,以看似冷静的口吻,半开玩笑式的回应。
虽然虚张着声势,不过我只是感觉到无限的累。
“被君挑起久驰战场而未能尽情的武人单骑对挑的魂魄,胜负,就以我俩决斗结果作准。”倒提大刀的将领,此时全身开始散发出迫人的战气。
“相信选上负伤后的我决胜负,你主子也不应怪罪,只是……我心底上有些过意不去……”
不管了,全豁出去了,这可能是英雄的宿命吧,一次要突破两种全然不同的困境!?有过一次失败就不能到处炫耀了。
英雄是,不管遭逢几次的困境,都会突破的人物。不管是真实度不够的梦,还是残酷得不能重来的现实。
下马冲来的鬼看来不像是假的,死了就没办法后悔了,还是拼了!
身体中弹的伤痕仍在,并未于梦境过后如梦初醒般的烟消云散,痛觉还于全身四肢上煎熬,淌血的状况……并没有转好。
无受创伤的双脚开始动作,除了胸、腹中了弹丸外,四肢、斗志都还炽盛着,选择直线的最近距离奔走,在拉至最大攻击间距之时,手中的紫皇倒转,以臂身连接处为转轴圆心,再以离心力增速,剑刃画出圆弧挥出,与敌将捉住我身影后手中刚猛劈下的大刀硬撼!
刀刃相交硬撞产生极大的响声,刀与剑激烈交击!紫色剑刃和银色刀刃间激荡出金黄色火花。我往后急速倒退数步,止住刚猛大刀的反冲力,调整负伤后又运力移动的气息……好霸道的刀!
卡在体内的弹丸因衣物的摩擦又再度渗出血来,能清处地感受到那股燥热与创口的痛楚。血,渐湿了衣衫的内里,必需速战速决,警戒的意识这样地对自己发出警讯。
这样的痛……实在真实到不行。
各向方位劈来的大刀,招招刚猛、式式凌厉,我几乎不能招架,剑在档碰之时,几欲脱手飞去,掌中的麻已转为一种言喻不出的痛。踏地的脚步不成章法的紊乱,只能顺敌将劈来的刀作一最大限度的游移,完完全全的恶劣情势,不住抵御倒退的我开始取笑起自己方才故作轻松的潇洒。
比起真实,我还是比较喜欢梦里的情形,我想回到梦中啊!
背负整军气势,甚至于其溃散后的生死,此压力沉甸甸压在心头,在换气运力之时压迫自己,窒息感笼罩全身上下。
“只余此点能耐了吗?降?亦或……”带有失望口气的敌将道着。
“你说呢??”梦是美好的,而此使我相信着经过努力的现实中,一定会有更为美妙的结局,口气转为轻松,仍不在此绝境中绝望。
臂铠上的缺口渐渐的增多,而回架挡格之力也渐渐减弱,更感受到创口上的溼黏液体在衣襟里横流扩散,虽无闲暇去检视伤口,但必已是乌黑数块的腐肉了吧,虽然言语上仍不认输,而事实……
敌将下斩的刀不曾停歇,护臂的铠甲如铁花般的绽开,脱离手臂落至黄土,也尽完武器匠所赋予它的责任了……
而我呢!?在敌将大刀上扬凝力之时,以最大精神盯准他的身影,手中的剑欲直线刺出,足下前遽急进时,脚下滚动的黄沙使踩地的脚底为之一滑,身体全然失去立足的重心……
“……残念。”手中的剑在第一时间被巨力击飞,受后作用力向后滑移的我,下一刻,被大刀的棍身狠狠地扫中腹部!全身创口承接猛击,迸裂伤口、血泉喷洒。意识听见魔女歌颂我升天的话语,整个人离开地面,在腾空过后,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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