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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小兰这样说,我差点没有急晕死过去。被色魔共体这么多天,让我坚持了这么久,我心中的某些念头早就按捺得很辛苦了。我这按捺了又按捺的情欲,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了!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等来的居然却是她和小蔚睡!
我心中恼火,可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我能表露出来吗?人家和小蔚住一晚合情合理呀!朋友出事,安慰安慰,这是多么自然的事情啊!而且我也明白,现在叫小蔚独自一人面对那间自己被色魔奸淫过的房间,面对那张褥子上染有自己处女红的床,就无异于把她推向自杀的边沿。
想想这些,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下楼往门市去。不过一边走我还是在一边生闷气,生谁的气?生自己的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以前小兰主动要和自己亲热,自己却放弃了;后来自己想和她亲热,她又来了“大姨妈”;等她“大姨妈”走吧,一等就把个该死的色魔等进了自己的身体;那么,等色魔走了自己该好好享受爱情的滋润了啊,现在又出了个小蔚被奸污的事!
一个字:霉!
气归气,霉归霉,可是我心中还是能够正常地想事的。我最后不是就这样想了吗:生什么气呢?小蔚都那样子了,你还一心尽想好事,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小兰和小蔚是好朋友,你能不让她关心自己的好朋友而和你苟合么?你如果再一心想着干你的所谓好事,那你就是畜生!
心里这样一想,心情便好了些,毕竟自己不愿意当畜生!
到了空坝,我且不去门市,觉得有必要去练习练习跑步,免得心里尽想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于是,我放着小步沿着公路向东方慢跑过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河谷里开始升起薄薄的轻烟,缥缥缈缈地给人以极美的感受。公路上行人已经不多,但仍然有收工收得晚的农民,抗着锄头挑着担子在路上散漫地走,一点也不急的样子。他们见我在练习跑步,都友好地和我打招呼,在小镇上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少人已经认得我,我也认识了附近不少的人。
跑了一趟,出了点微汗之后,我心情轻松了许多,于是回门市去,准备睡觉。
睡在床上,我想尽快入睡,可是今晚偏偏就是入不了睡!一入不了睡,我就又开始乱想了。我想象自己正和小兰走进她的卧室,相拥着走近她的床,吻着她的嘴把她放到床上……想得我热血沸腾,浑身难受!怎么办?这样下去恐怕今晚别想睡觉了!
练习跑步,只能管当时,过了还这样,我得想其他管用点的办法。什么办法呢?对了,练功!
练什么功?管他什么功!按昨晚师傅导引热流的方法试着练吧。我爬起来,披上衣服,盘腿坐在床上,阖上眼以眼观鼻,以鼻观心,舌抵上颚,深吸气,缓呼气,弄了好半天,终于澄清了心中的杂念。我开始用意念去导引丹田里的那股气息,那股气息还真听话,我稍一导引,它便跟着我的意念涌来,我的意念就像前行的汽船,那股气息则像船后涌动的浪花。于是,我导着它先下行,然后上行,如此几遍之后,我觉得浑身清爽,便和衣躺下,准备在自己心灵空明的时候尽快入睡。
我躺着,心里再无杂念,意念这艘汽船也停靠到了某个朦胧的地方去了。但我感觉丹田那股气息似乎并没有休息,反而像已经被我激活了,他们已经不需要我的导引,就自动在我身体里游走,冲关夺隘。当它在前进中遇到了阻碍的时候,它就会进行强力冲击,一次冲击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冲开为止。每冲开一个关隘,我就会觉得特别的舒服,心中很不愿意让那种感觉跑了,于是我就让它自己这样游走,自己却在朦朦胧胧的享受气息冲关夺隘的舒服感觉中睡着了。
朦胧中,脑海里忽然闪出一副图画来,然后又像过电影似的,我看见了些奇怪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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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
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是快要下雨了的那种夜晚。
一片面积不大的松树林,高大的树干直插云天,树冠的深黑与天一个颜色,一条小路从松树林蜿蜒穿过。走在松林里的小路上,踏着软绵绵的松针,间或踢到一块碎石块,脚下会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头顶是深黑的树冠做的“天”,没有一丝光明能够透过茂密的松树冠落到地上来。
松林里的一丝亮光来自一个人手中的电瓶。
借着电瓶光,我看清了那人的脸庞,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穿一袭长袍,黑天瞎地的也看不是什么颜色。他独自一人在林中缓行,看样子还很悠闲,因为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