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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贴身之物冒死也要送到她怀里,这他妈的会是巧合?每每她刚一出现,对方就会出现,这难道也是巧合?
亏他这个一向狂傲自负的相国大人竟也被这小女子骗得团团转,有男人了,还是个武功卓绝,智商不低的男人。
想到这里,楚慕越发火大,正要狂暴的发泄脾气,低头却见她哭得惨兮兮,一副柔弱无骨的样貌,碎烂的衣襟里两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包子若隐若现,相国大人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少女已经在发育了,即将成长为一个柔媚动人的女人,他斜眉一动,立时不耐烦的后退一步,双手拉紧她胸前的衣襟,往里合了合。
“看来不给你些颜色你是不会开口的。”
宁玉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被他打横夹在腋下,随着他一起飞出了竹林。
夜深人静,孤冷岑寂。
这样的雨夜是没有月光的,宁玉倚着一根柱子坐在地上,身下一片冰冷,这是一间不大的黑屋子,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四周只有冰冷的墙壁,没有桌椅,连张床都没有,突然心里委屈的紧,相国大人说的给她以颜色难道只是把她关起来这么简单吗?
不过还好,那个相国大人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临走前不忘把身上穿的那件外袍留下给她裹身子,即可以抵御冷气,又能遮挡胸前那些羞人的残破。
铜雀楼。
楚慕倚在那雕花案后手里不断的摩挲着那块羊脂白玉,青丝零散地披散在肩头,衣襟半拢,一双冷目虽紧盯着手里的东西,可那神色上看,他的目光早已不知飘到多远的地方去了。
案上依然放着两盏金樽,两边的香炉冒着一缕缕青烟,味道甚是提神醒恼。
萧子潇单膝跪地,腰间长剑放在一边,等待着他发话。
可他从没见过相爷因为一件事儿沉默这么久,心里不断臆测着腹诽着,他是不知道那玉是哪来的,可这块玉看起来一定很重要,不得已干咳了一声,假装自己嗓子不舒服。
楚慕闻声将思绪拉了回来,把那玉往案上一拍,“给你三天时间找出这玉的主人是谁。”
“这……”萧子潇起身拿起那玉端详一会儿,只见上面并无刻字,而且从串的珠穗上看,应该是个老物件,三天恐怕……
“为难?”楚慕挑眉,语气已经很不好,萧子潇立即惨笑一声,将玉佩小心地收在怀里,“不,不,属下一定拼尽全力去查。”
“若是查不到,便试试前阵子大夫人拿出的那套刑具。”
萧子潇惶恐地继续惨笑,“爷放心,那刑具绝用不到属下身上。”
要说宮里女人的那套东西,就是男人看了也着实闻风丧胆,这不前段时间君上不受控制,执意不娶刘臻的女儿,可那日一早上朝,也不知刘臻用了什么法子,竟让堂堂威虎将军女儿如今君上唯一的夫人跪在文武百官面前,自请君上纳妾娶二房,还自带了一套后宫专用刑具,若君上不同意便要逐个尝试,君上被逼无奈,只好顺从。
事情虽了了,可对于那套刑具,他可是记忆犹新。
“那最好。”楚慕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奸细的事办得怎么样?”
“爷,相府的男人属下都已排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那就未必是男人。”
“爷是说……”萧子潇略沉吟,如今的易容都可以做到任何人都看不出,更别说简单的变个男声。
“新进来的女奴都有谁?”
“只有和宁玉一起进来的十个。”
“即刻挨个去查——”
萧子潇领命转身刚走出一步,突然想起一事,又退回来,“爷,灼华苑那边问爷今年的宫宴她是否可以和爷去,她说以前言大将军是一定会带她去的。”
“哦?”楚慕沉吟之后目光略有戏谑,“本相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要举办宫宴的事?一个内院里的女子,她的消息倒很灵通……”
“爷好像没说过——”萧子潇想了想,爷一年能去几次灼华苑,哪有机会跟她说这些,但某潇转念一惊之后,立马退后一步,摆手道,“属下可没说过,属下不是个多嘴的人!”
“如此说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萧子潇一边体悟着相国大人的深意,一边心里暗暗觉得心伤,不由得问道,“爷难道连言姑娘也怀疑?”
言姑娘可是言大将军的义女,而言大将军对相国大人有知遇之恩,乃至救命之恩,如此他的女儿,爷怎么还要怀疑,爷的心究竟有多孤冷,竟是谁也不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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