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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励河帝是什么意思。真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句话恐怕是现下此二人心中一致的想法吧。离君沐不置一词,侨夏缩在宽大袖子里的手又开始握紧,指甲抠的肉生疼,但还是十分轻松的说:“皇上果然好计谋,侨夏佩服。此举一来二去真是十分的讨喜。”
“讨喜?哈哈哈,咳咳——”励河帝笑了一半,中气不足了,只得作罢不笑,复而开口:“吴相,你与君沐这几年是朕的左膀右臂,眼光自然是不同了些,君灵,你以后可要好好向吴相讨教讨教啊。”励河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果然把什么都挑明了,侨夏心中一紧:皇上啊皇上,你终是不肯放过我啊,五殿下同我日后也是离君灵的左膀右臂啊。侨夏斜眼看向离君沐,他倒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面上还是笑笑。
“父皇,吴相少年英雄,儿臣自当会与吴相讨教一二。”侨夏眉头一蹙,不过很快闪过,这个离君灵面上虽然是温温和和,但是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离君灵到底有多奸诈。
“好了,君灵与君沐就先退下吧,侨夏你留一下。”离君灵与离君沐起身行礼后,转身就走,侨夏只得站起身分别与二人行礼。
不知是不是棉帘掀开的原因,侨夏只觉手心发凉,但还是很快想起自己的任务,她马上从袖口拿出银针,摊开后,道:“皇上,行针的时辰到了。”床上的人睁开眼,吃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伸出来由侨夏先把脉。
侨夏把过脉后,思索片刻便开始行针。不一会励河帝脑门儿上就被扎成了个刺猬,侨夏看后只觉好笑,但还是忍住没笑出来。
“皇上,以后就不要像今日这么用力的笑了,伤元气。还有,皇上,你说这个和亲的事也就别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五殿下微臣觉得是没有二心的,您这样天天旁敲侧击的,没二心也被您说的有二心了。两位皇子的母妃也都不在世了,您也好生考虑着,微臣知道,储君之位非三殿下莫属,这”
“谁说的?”一直不开口的励河帝开口说话,此语一出,倒真真是惊煞侨夏了。果然,帝王心海底针啊,这算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厮杀吗?
“侨夏,夏国要的是一个皇帝,而非一个将军或者一个懒散王爷。这两个儿子朕同样喜欢,只不过朕更想要的是一个帝王。”
侨夏只觉呼吸困难,好一个帝王家啊,每时每刻都在算计,原以为伴在君侧三年总该摸透了点什么,现如今,怕是远远不止这些。皇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他表面上是有意将皇位传给离君灵,实际上他还在观望状态。正所谓:坐山观虎斗。励河帝啊励河帝,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要不是今日说起和亲之事,这其中的一二恐怕要等到以后手足残杀的时候方能显现,自己可真是彻头彻尾的被人利用了。侨夏越想越觉得不甘心,这是励河帝倒是开口了:“侨夏,不必多想什么,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朕知道你的小心思,但是朕实在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百里世家世世代代的职责可不能在你这儿就断了,哎,侨夏啊侨夏,当年百里神谷覆灭,朕也十分悲痛,可是,这件事倒也让我拔去了慕容家这根大刺。你肯定会想当年朕与慕容皇后感情甚笃,怎会如此痛恨?哼,朕心爱的女人惨遭这个恶妇夫人毒手,但是朕还是把皇后宠上了天。朕要让他知道,飞的有多高,摔得就有多痛!后来,她竟然不自量力的要去害君灵,朕就想看一看,她是怎么被君灵除掉的。呵,百里神谷那件事一出,君灵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
“皇上果真是机关算尽啊,连自己的儿子都这么算计,臣倒是觉得当年灭谷一事实皇上刻意为之了。”侨夏一时气急,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励河帝竟然也不生气,只是老谋深算的一笑,说:“侨夏,朕可不是神人,当年,若不是朕去谷口,恰好遇见你,你恐怕早已入了狼口了吧。灭谷之事,朕,比你还要痛心。”
“是微臣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皇上,君子一言九鼎,我将其中一位皇子扶上皇位我就要走。”侨夏一字一句的讲完了这句话,目光也是十分坚定。殊不知,袖子里的手早已是被指甲掐的泛红了。
励河帝并没有答话,看得出来,已是十分疲沓,侨夏咬了咬嘴唇,无奈的闭上了眼,老爹,百里家究竟欠了朝廷什么?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侨夏想到这些,只觉头疼,虽然当初就知道励河帝城府颇深,但也觉得他一代明君做人也必定坦荡,却没料到,实乃老谋深算,手段非同一般之人。三年来,也逐渐想通,到现在,励河帝把话挑明,自己更是明白了好几十分:帝王,哪一个不是踩着累累白骨,哪一个不是无所不用其极?纵使英明又怎样?还不是步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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