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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着一壶茶,旁边点了一些檀香,是上好的龙涎香,真是腐败啊。地上铺的是厚厚的羊毛毯,外面这么冷,进来后踩在这羊毛毯上也是觉得暖和了许多,虽然这里面却是挺暖和的。侨夏将大氅脱下,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这椅子的垫子也是厚的可以的。
这个离君沐,搞什么鬼,茶也不上,连点点心都没得吃,好歹也弄几个美女唱唱小曲儿,跳个舞什么的。正暗自腹诽着,帘子被人掀开了,是离君沐。
“让丞相大人久等了。”虽是一句抱歉的话,可脸上分明连半点抱歉的影子都没有,什么叫脸皮厚,此人才是真正的脸皮厚啊。
侨夏赶忙起身行礼,“参见五殿下。”离君沐席地坐在了煮茶的桌子面前,对着侨夏招了招手说:“过来吧。”
“是,殿下。”侨夏也端坐在了桌子前,袅袅的热气将两人的视线隔开了。离君沐开始煮茶,侨夏并不深谙茶道,但也觉得手法纯熟,想必是经常做的。这个花名远扬的五殿下真是深藏不露啊。
“侨夏呀~”侨夏听着声,忍不住的抖了抖,应声:“是,殿下。”你大爷的,到底想干嘛?!
离君沐替侨夏倒了杯茶,复而开口:“尝尝我煮的茶。”
亲娘嘞,侨夏咽了咽口水,递过了那杯茶,缓缓入口,说,说些什么好呢?我又不懂品茶,随便说点好听的一样的吧。“真是好茶,殿下煮茶的手艺倒是不错的。”
“哈~这话说出来倒还真符合你,平日里上朝,不管哪位大臣说什么你也都说不错或者好什么的话,其实心里早已有了定夺了吧。我的皇兄回来了,也不知道他吃不吃你这一套。”笑着说完也喝了口茶,侨夏也附和着笑笑说:“五殿下玩笑了,微臣也只是不想拂了个个大臣的面子罢了,国家大事还是谨慎些好。”
“听说皇兄向你府上递了拜帖,这可真是件稀奇事儿啊。”侨夏心里想着:看吧看吧,绕了这么大一圈总算切入正题了
“微臣愚钝,竟有此殊荣,实在惭愧,惭愧的很。”对面的离君沐还是在品他的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这可真是让侨夏咬牙切齿的紧,真是能装,比自己还能装,装不死你啊,不装你会死啊!
“愚钝?”离君沐猛然将侨夏的手抓住,这让侨夏着实震惊了,结结巴巴的开口:“五殿下,我——”还没等侨夏说完,离君沐右嘴角一扬,吐出了一个名字:“阿夏。”氲氤的热气还在着,透过热气可以清楚的看见离君沐眼神中的戏谑,他,究竟发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盘算相遇
自白泽坊回来后,侨夏似乎就有些魂不守舍,离君沐抓住自己的手叫的那个名字只有灵哥哥会喊,不过,离君沐说完这个名字后,倒是马上松手,继续拿起茶杯品起茶来,还笑笑说:“不知家里人可是这么叫你的。”侨夏只得笑笑说:“都是直呼侨夏的,不曾这样喊过。”心里却实在慌张,生怕这个五殿下知道了些什么。后来二人也不过是聊了些玩笑话,也就散了,一路回来,侨夏的手心全都是冷汗了。
侨夏平复了一下气息,便拿起书桌上的拜帖看了看,上面几个字力透纸背一看就是离君灵亲自写的,我的灵哥哥,明日就要见你了,想到这里,侨夏痞痞一笑。有多久没见了,她都有些记得糊涂了。
……
自那日百里铖明令禁止夏儿不准接近那个什么君灵的,也就和几位弟子闭关造解药了,甚少来管夏儿,只是吩咐哑叔哑嫂盯紧些。夏儿呢一直都是干阳奉阴违的勾当的,一直都是,估计从会爬开始,所以这次也不会例外。
君灵住进来已将近两个,后一个月里,君灵日日都忍受针灸的痛苦,由于一直都找不到一指清风里新添的一味药,百里铖只能将每日扎针次数改为三次,这意味着君灵又将多忍受一次痛苦,还好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今天君灵在扎针的时候这样想。不过倒也奇怪,这一指清风的毒一直都没发过,这也是百里铖纳闷的地方,扎完针后,百里铖依旧是那一副表情,不与君灵进行任何交谈,只吩咐谷阳记下君灵身体每日的症状。
“都记下了吗?”百里铖将银针收拾好。
谷阳在一旁拿着纸笔,颔首,“记好了,师傅。”
百里铖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这个男子确实不简单,这么痛的扎针竟然能熬得住,究竟是何人?长得这样好的眉眼,夏儿也不过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自己当时怎么会脑抽救了他呢?因缘际会?不可能啊!百里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个小子来路不正,什么时候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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