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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蠢官抛下吧?」
有若天籁般的音嗓,却硬是让严清郎感到一阵冷寒,欲摆脱身后之人的手,也为之一僵了半晌,才用力地将男子环抱在他腰身上的双臂扯推开来。
「是你!」他转过身看着高居于上的蔺舆风。
冷冷的夜风,吹起蔺舆风那身别于往昔的黑色长衫,本该掩住半面容颜的银面具,也替换成一张诡异的青铜面具,直笔站在屋檐上的颀长身躯,背对高挂于黑夜中的明月,迥然形成一幅令人为之悚然的画面。
「讶异吗?看到我,是否令你想起了什么事?」
「我该想起什么吗?」严清郎毫不畏惧地反问。
蔺舆风轻笑几声,身形一晃,安稳地站在严清郎的面前,「你是不必想起,只要我记得该要你偿还些什么就好了。」
严清郎一见蔺舆风靠来,不禁浑身紧绷地往后退开。
「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无论是被冠在你身上的叛国之罪,抑或是与你有所牵连的晏王,我早该想到这一切都是计画好的。倘若你就这么被送往刑部等候处死,或许我还不会有所怨言,但如今……就算是要与朝廷敌对,我也绝不能放过你!」蔺舆风一步步地走向严清郎,宛若宣誓般地冷道。
严清郎虽不懂蔺舆风口中所说的计画是什么,可言下之意无非是想杀了他,该死的!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与四名黑衣人交战的侍卫一见严清郎情况危急,赶紧从怀中拿出似是竹筒般细小的竹管子,将露于下方的线一拉,发出信号地回头朝严清郎大喊说:「严大人快走!」
另两名侍卫使尽力气地缠住四名黑衣人,好让发出信号的侍卫赶紧脱身靠向严清郎,将他护在身后,对上不断逼上前来的蔺舆风。
见机不可失,严清郎旋即跑向马车,将系于车头的绳索解开,便跃身上马,夹紧马腹飞快地奔出战圈。
「休走!」蔺舆风一掌打飞前来阻扰的侍卫,施展轻功跃身追上。
没一会儿,严清郎便被轻功高超的蔺舆风从马上拉下,狼狈的被甩在墙上跌落地面。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蔺舆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严清郎欲撑起身躯的手,阴狠着声冷道。
严清郎痛皱起眉头,微喘着气地抬眸看入蔺舆风那双闪烁迥异光芒的眼眸,冷笑着说:「走不了又如何?」
「都落在我手中了,你还不认输吗?」蔺舆风一把踢开严清郎被踩得涨红的手,蹲下身揪起他的衣襟说道。
「我从来就不曾输过,又何来的认输?」严清郎冷冷地看着蔺舆风面上那张青铜面具。
闻言,蔺舆风不禁低笑出声地说:「不,你早就输了,就在那日你转身逃走时,你就输了,输在你不敢面对!」
严清郎怔了下,随即明白蔺舆风是在说那日他抛下他和公孙全的事,「错了,我不过是不想死罢了。」
「所以你逃了?」蔺舆风气愤难抑的揪紧严清郎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几分地质问。
他早该知道这男人没有心!甚至连全为他挡下一剑,他都不曾为之动容,可怜全他代受一剑之后,痛苦了近一个月才死去,全是因为严清郎当日骑着马匹逃逸,让他无法及时将全带回落叶山庄,才害得他失去了伴他近二十二个年头的全……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每日看着本就病弱的全在床榻上病得痛苦低吟,伤势一日比一日恶化许多,天可知他的内心有多么煎熬,简直恨不得在床上痛苦的人是自己而非全,直到全将死的那日,他还苦苦地要求自己别再去找严清郎,一心为了这可恨的人恳求他,而这个男人竟然对他说,他只是不想死罢了,这要他如何能不怒?如何能不替全感到悲愤?
严清郎漠然地闭上双眸,别开脸不打算作任何回应。
蔺舆风像是疯了似的,粗暴地将严清郎压在墙上狠狠吻住,彷佛这样就能够发泄自己内心的痛楚与怨恨。
「唔!」严清郎错愕的睁开眼,欲反抗,双臂却被蔺舆风紧紧箝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所幸,不远处传来的繁杂脚步声,让蔺舆风硬是压下欲毁了严清郎的冲动,放开同样气喘吁吁的他站起身。
「哼!看来是那三名侍卫放出的信号引来的禁卫兵。罢了,今晚就暂且放过你,日后我将一一讨回你所亏欠我的东西!」
语尾一落,蔺舆风的人也跟着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徒留靠坐在墙旁的严清郎。
摆脱四名黑衣人的三名侍卫,领着身后约十名禁卫兵赶来,一旁还跟着从方才便一直躲在一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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