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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一向稳重的郑大就拍了拍顾朗茳的肩,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年纪让我看着不顺眼。”
顾朗茳笑了一声,“老大哥,多谢夸奖。”
一句老大哥叫的郑大脸僵了僵,而顾朗茳已经牵着他们家季斐往包厢里走了。
包厢里早就有一堆人,见顾朗茳来了,便一个个站起来打招呼,叫“二少”,又叫“季先生。”可是叫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怕顾朗茳因为“二少”这个称呼生气。
关于“二少”这个称呼,赵政就在外面跟郑大商量,说,“以后你老大,他老二,我老三,别让外人借着这个旧称呼瞧不起他。”又叹道,“唉,我们家可怜的老二呀,英俊聪明又多金,却是个多灾多难的命,真是让人心疼呀。”
郑大看了赵政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太高兴,面上没什么表情,说,“进去吧。”
赵政愣了愣,心想,哪里又把这位祖宗给得罪了,真是一个比一个麻烦,比女人都麻烦!随后就跟着郑大进去了。
等进了包厢,赵政就觉得自己真是瞎操心,人顾朗茳才不怕丢脸。丢脸?有比抱着他家男人窝在沙发里边看八点档边做出副情深似海的表情丢脸么?
因为顾朗茳正抱着他家季斐看电视看的投入,郑大他们就另找了牌搭子。牌桌离沙发有段距离,电视声音并不大,却也听的清楚,赵政坐的那个位置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巨型屏幕上放的是什么。
赵政打着打着牌就开始往沙发上那两人身上瞟,瞟着瞟着就忍不住了,说,“老二呀,咱们……换个大片看看?”
顾朗茳看也不看他,说,“你懂什么,最近流行婆媳剧。”一句话说出来,大家都没了声音。
还是季斐识趣,立刻道,“我最近写的课题跟这个有关,从古至今婆媳仿佛永远站在两个对立面,即使双方都是有情有理的人,最后往往都会发生冲突,我想研究一下共有心理,顾朗茳他在陪我看。”
季斐这么一解释,其它人就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毕竟顾朗茳对季斐好的向来没话说。
季斐偷偷拉顾朗茳衣服,低声说,“咱们别看了,是我们约了大家出来玩的,哪有自己坐着看电视的道理。”
顾朗茳于是笑着去亲他,“你说什么是什么。”然后他站起来,牵着季斐往郑大他们那桌走。
其中有个被搭来凑数的立刻站了起来,说,“二少你来的正好,我手气太臭了,就快玩不下去了。”
顾朗茳于是让季斐坐下去,自己坐在一旁。
这时候刚好洗牌,赵政笑着说,“斐呀,等下别怪哥欺负你啊,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一旁另一个人说,“这可说不定,赵哥别忘了,季先生后面坐的是谁。”这人跟顾朗茳他们不是一个级别的,是郑大母家的一个表弟,因着郑大的面子才能跟他们坐一桌。
顾朗茳一手搭季斐身后的椅背上,一边说,“各位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我不开口就是了。”
这时候开始抓牌了,各人把自己的牌码好,郑大边看边说,“那敢情好,今晚要是赢了钱,政儿,哥给你买辆车。”
赵政赶紧道,“那我就谢你喽,我的亲哥。”
季斐笑眯眯地看牌,又看看众人,没有说话。
郑大起头,先扔的九筒,大家边打牌边说话,顾朗茳也说话,但他果然讲信用,竟然没有提点季斐。
赵政就说,“老二你真舍得呀,看着我们欺负你家的人?”边说边扔了张牌下去。
季斐于是把牌拿过来,说,“捉炮。”
赵政一愣,将他的牌一看,然后说,“你怎么能捉炮呢?这个明显是要自摸的牌呀。”
季斐于是说,“我就喜欢捉炮。”
然后问题就来了,郑大、赵政还有另外一个人向来都只自摸,而且喜欢做清一色之类的大牌,可是还没做到一半,就被季斐捉炮了,特别是有一次,赵政做的一盘大牌眼看就要糊了,半路又被季斐给截了。这样子季斐接连赢了几盘,别人都还没开张。虽然每回赢的少,加起来却多了。
又玩了几盘,大家终于决定也开始捉为炮了,可常常半路就忘了,而季斐却仿如神助,不仅捉了炮,后面还接连自摸了几把。
赵政忍不住说,“靠,难怪别人都说不会打牌的人手气好。”
但郑大却说,“他会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坐季斐下首,上桌这么久,他就没从季斐手里吃到一张牌。
最后结算筹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