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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季阳说,我们就凑足一星期吧!
第八天,季阳说,飞儿我的中衣放在哪里了?是灰色那件,不是黑色的……
秋风送爽时,我窝在被窝里抱怨寒冷的冬季,季阳高兴地称赞我终于满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了。
我不禁翻翻白眼,按这里的算法,我要再过两年才成年,严厉告诫季阳,到了哪里就要遵守那里的规矩,这叫入乡随俗。
过完十八岁的生日,季阳好像一直处于一种兴奋地状态,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郑真悄悄问我是不是和季阳有什么新进展。
我诚恳的告诉这只小狐狸,我已经成功的从人型抱枕转型成季阳牌人型热枕的所有人!
所以,短暂的秋季过后,我在寒冷的冬季里拥有了一个暖床“丫头”。
季阳还像以前那样,会为我准备糕点,准备蜜饯,体贴入微的关心我身边的花花草草。只是,我不明白,季阳的事业是如何打理的,更不明白,现在季阳的心里,是如何想我的……
热恋中的情侣不会像我们这般清净,好朋友不会同床共枕、接吻搂抱。
季阳的身上偶尔会有淡淡的脂粉味,一个月中总会有两三天繁忙顾不得回这个小院的日子。这种相处模式,让我想起了上辈子的那些事,却又不想触及。
下雪天,和郑真、妺喜打雪仗,听说俏丫头有喜了,三个人扔了雪团急急忙赶过去。待我们三个人闯进房间,带进一股子的冷气,朱师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责怪我们不懂礼仪,若是俏丫头受凉得了风寒怎么办……
听着朱师傅唠叨半晌,我和俏丫头相视而笑。俏丫头掩嘴偷偷告诉我,平时朱师傅便是这般叮嘱她做事的,真真是颠覆了朱师傅在我心目中严肃刻板的书呆形象!
大虎二虎在怀安城里收拾宅子,在村里也时常走动。差他们回昆城报平安,过完年再回,也把俏丫头的喜事给传回去,让老爹给些彩头意思意思。
至于李先生因家里只有一个孙儿,且年纪大了,便在宅子里留着。没想到二虎的脚程快,颠儿颠儿的几天就到了家,赶上家里置办年节给我送过来,顺着也就把俏丫头的那份儿置办了送过来。
腊月寒风吹,我裹成圆球出得房门,看到满满几大车的物什,才知道家里给新宅子添了不少东西。跟车来的几个人就现在宅子里看着,只等过两年什么都打理好就动身来怀安。
妺喜打些赏钱,赶车的小李哥便领着众人回怀安城安顿了。这小李哥便是李先生的那个独孙,想来李先生也会高兴得合不拢嘴吧!
领着妺喜,打郑真做苦力,带上俏丫头的礼物,三人又向朱师傅家全马力开去。至于郑真这个苦力,我一点不心疼这个四肢达的江湖豪情女侠客。
………【腊八番外】………
腊月初八,早早的季阳就起床了。
飞儿在暖和的被窝里钻着,离了季阳身上的热气儿便迷迷糊糊的有些醒意,便往后边的暖和胸膛上又靠了靠。
季阳穿戴好了站在床头,把烧了一夜的火珠子放在绞铜的暖炉里,顺着被缝塞到飞儿的脚边。又顺着脚丫子挠挠脚心,直把飞儿乐得噗噗笑,扭着小脚丫乱扑腾。
这边林仲元赶紧固定住作乱的小腿小脚,朝季阳瞪着刚睡醒的惺忪双眼,一手紧抱着飞儿的腰,一手把被子给掖好。摆摆头,示意季阳该干嘛干嘛去。
季阳亲亲飞儿的额头,自觉地往嘴角也舔了两口,这才满足的离开。林仲元气鼓鼓的也在嘴角舔两下,觉得不对,便捧着飞儿的小脸叭叭亲两口,满意的把小人儿往怀里紧了紧,闭上眼接着睡。
睡的香甜的飞儿,嘴角耷拉着呓语:“坏蛋,都是坏蛋……”
这边季阳打开火,把泡了一夜的豆子去水,烧了热水淘米洗红枣,蹲在灶台边上煮起腊八饭来。那边郑真也偷偷溜起来,闻着厨房里甜丝丝的,往里一瞅看到季阳在忙活。走进去往锅里瞄瞄,一锅腊八饭正收着水,就快好了。
撇撇嘴,想起昨晚听他们讲起要做腊八粥,专门请教了季阳要做给妺喜吃。这一看季阳做了这么一大锅,自己也不用做了,而且也做不出这味道来,不能平白的让那个欧阳飞笑了去。
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可做的,郑真转身就要走。季阳拉住她,比着泡好的小野蒜,让郑真捞一些。
天大亮了,妺喜到厨房帮忙,看到一向懒散的郑真竟跟着季阳在厨房忙活,不由大吃一惊。要进去看看有什么特别的,被郑真红着脸赶出来了。
不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