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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般,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也值得他这样了?
说的慢,其实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杨孜墨复又看向孤濯,“前些日子丞相府,王府都遭遇了刺客。全城封锁后,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只有阿濯你这里没有查。我不过是试探你,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大的反应。”
孤濯心底冷笑,面上却是缓和了神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杀了我!”
他倒是想,可孤濯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可不是他想杀就杀的,毕竟这西魏还不由杨家做主。
“你又没有犯死罪,我怎么会杀你?”这也是其中一点。
孤濯已经感觉到背上的伤口裂开。流出了鲜血来,好在这会儿身上穿了披风,里面也穿的是墨色的衣裳,看不出来什么,
“既然如此,那我们要回客栈了。”他顿了顿又道,“孜墨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跟来,我让人给你看看伤。”
杨孜墨闻言看了看容绾,这会儿她是紧抿了嘴唇目光愤愤的看着自己,如果她不愿意给自己看伤的话,跟去客栈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自己若是走了,那他们不是如意了?他笑了笑道,“好。”
说完,杨孜墨便要上孤濯和容绾的马车。
容绾一瞧,大急,杨孜墨上来了,那她怎么给孤濯看伤?杨孜墨要看到了孤濯身上其他的伤,那不是就穿帮了吗?
“这个马车是我的,我不喜欢和其他的人一起坐马车。”她赶忙道。
虽然很想就这样硬上他们的马车,可杨孜墨却是拉不下脸来,那样好像要求着别人似得,
杨孜墨闻言,冷哼了一声,对他的手下呵斥道,“备车!”
他的手下赶忙应了一声,跑去一旁的酒家中买马车去了。
容绾也不再看他,拉了孤濯便上了马车。
马车里只有孤濯和容绾两人。
孤濯才痛苦的皱了皱眉,这伤口开裂比刚受伤的时候还要扎心。
容绾抿紧了嘴唇赶紧给他将衣服脱掉,然后将随身带的草药给他敷上,“很疼?”
她这会儿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好像是她自己受了伤一样难过,眼眶也有些泛红,
孤濯忍下了疼痛,脸上露出笑意来,“还好。”
容绾见他这样就有些来气,虽然这件事不是他的错,可就是生气,却瞧见那伤口处的血又流了出来,赶紧用消过毒的布给他擦掉,然后再次敷上药,
“武功又不好,还老跟人拼命,哪有你这么傻的?!”她愤愤的说道。
孤濯被骂的直笑,“我是故意的,我伤口裂开,要是不弄点血出来,就该被发现了。”
容绾当然知道,因当时他明明可以躲开的,好在他这会儿伤的不重,没一会儿血就止住了,她便再次敷上了止血的药,愈合伤口的药,便将绷带给他的伤口给包扎好,才松了口气。
容绾又赶紧将染了血的布都放到药箱里,免得被人发现,这些染血的布太多了,一看就不止是肩膀受伤才用过的,
“赶紧穿上衣服,别着凉了。”她提醒道。
孤濯见她比自己还紧张,刚才给自己治疗伤势的时候还挺镇定,这会儿竟然是手忙脚乱了起来,他笑了笑,随后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回到了怀中。
容绾惊了惊,推了推他,“你干嘛?”手触到他裸/露的肌肤上,脸立即便红了起来,“快穿衣服,一会儿该要着凉了。”
孤濯嘴角弯了弯,不语。
只见他眼中满满的柔意,脸低下来靠近了她的脸,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上,他爱怜的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容绾愣怔,他鼻息间温热的气息吹红了她的脸颊,又一直延伸到耳朵又到脖子,她就像是被定住了似得,一动也无法动。
她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盈盈从鼻尖流入了他的心里,胸中这会儿是软绵一片,他忍不住轻轻唤道,“绾绾。”
容绾眨了眨眼,总算是回过神来,见他还光着身子,想要从旁边拿衣裳给他穿上,
孤濯却双臂将她环住,“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容绾担心孤濯会着凉。
孤濯因感受到她的关心,不知怎么的就心里热了起来,好像心底有一片沉睡的火山,忽然要爆发出来一般。
孤濯将她抱在怀中,脑袋搁进了她的颈窝。
而下一刻,容绾就一口咬到了他身上没有受伤的地方,这下子孤濯身上一块好看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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