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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和内气的流动速度;河道就是经脉,你的经脉打通的穴道越多,河道就越通畅,河流冲击力也就越大;水量和水质就是真气的总量和质量,一个人越是内力浑厚,真气jīng纯,他的攻击力就越高。”
王猛顿了顿,等他们消化完自己的话,接着道:“我说的意与气合就是河水流速的道理。你的攻击yù望越旺盛,杀意越浓烈,这股意念就会跟身体、真气配合的越深入,当你一动手时,出手的速度与真气流转的速度都会大幅度提高,把以往出手慢、真气迟钝的缺陷改掉,实力当然变强。”
四人听了都叹服,以为至理名言。
“好了,台上开始比武了,都认真看,注意显宗的jīng瘦汉子,以后要小心这个人。”
演武场上,年怜丹、任璧相对而立。
“你不是我对手,认输吧。”年怜丹看着任璧,神情恬淡,丝毫没有。
任璧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强壮汉子,留着短发,蓄有短须,头发根根竖起,短须如钢刺。筋骨虬结,皮肤是厚重的古铜sè,整个人散发着彪悍的气息,是个打家劫舍的好材料。
闻言,任璧一阵冷笑,“找死,希望到时候不会跪下求饶。”铁拳抡直了往年怜丹头上招呼。
“任璧要输了。”王猛突然道。
“为何?”红rì输在任璧手上,对他的硬气功恨得牙痒痒,红rì的不死印法往他身上招呼了三次,硬是破不了他的硬气功。年怜丹虽然比任璧强,但红rì不相信任璧会连他一招都接不了。——那不是显得他更无能!
“任璧的硬气功已经到了初步凝罡的程度,对付一般的刀剑自然可以,但是对付不了人家三百八十斤重的玄铁重剑啊。任璧一开始就硬攻,不是要和玄铁重剑比锋利么。”
果然,台上年怜丹看到任璧一拳过来,双眼一亮,握在手里的玄铁重剑,猛地提起,抡圆了向任璧劈去。
“锵”拳剑相交处,传来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砰砰砰,任璧吐血倒退,难受的要紧,立定之后,“哇”的一声,又吐了一大口血。
“我认输。”生怕年怜丹追上来又给他来一剑,任璧赶紧认输。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保命要紧。
其实,任璧本不会如此窝囊,只怪年怜丹的花间真气实在太为怪异。花间真气从拳头上进入他身体,介乎于虚实之间,任璧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实体。本来他站定之后是不用吐血,还能再战的,偏偏这怪异的花间真气,突然像水蛭一样在吸取他的真气。任璧下了一身冷汗,赶紧认输,回去逼出花间真气。
接下来又是休闲场,王猛重伤花扎敖,年怜丹一剑劈飞竹叟。
最后是巅峰对决,王猛战年怜丹。
这一战影响布达拉宫未来五年的归属,决定未来五年青藏高原的归属。
谁赢了,谁就是青藏之王。
王猛、年怜丹站在演武场上,注视着对方,良久未发一言,也没开始战斗,演武场上保持怪异的平静。
一个当今青藏高原第一门派方丈首徒,龙象波若功第五重蛇形练气,无相神功第七重无相无我,一个冒名显宗的花间派大弟子,一手花间真气神秘莫测,玄铁重剑刚猛无俦。两人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都不敢说有必胜的把握,唯有开始试探。
王猛掂了掂脚,一米八几的雄壮身躯陡然有高大了几分,强悍的气息向年怜丹席卷而去,“阿弥陀佛,贫僧布达拉宫格鲁派方丈地藏王座下大弟子桑央嘉措,请指教!”
越是跟王猛接触,越能发现他的恐怖,尤其他凶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年怜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毛孔一炸,这是动物受到严重威胁时才会有的表现。定了定心神,年怜丹道:“鄙人。。。。。。。”
年怜丹一开口说话,那一直与王猛保持对抗的气息不免一弱。虽然很快又恢复了原状,但还是被王猛抓住机会,抢进身子,一招形意拳中的“翻天印”携带着破空之势打向他脑门。这一掌要是落实了年怜丹就该去yīn间报道。
玄铁重剑剑长三尺三,重三百八十斤,如果给年怜丹足够的空间施展,无疑会给王猛带来严重的麻烦,是故王猛一来就欺进年怜丹,贴身肉搏,不给他施展玄铁重剑的机会。
好一个年怜丹,虽然一惊,但反应灵敏,巧妙,弯腰,左手撑地,右手借着弯腰向后的劲,提起玄铁重剑,剑尖直指王猛腰眼。要是王猛来不及变招,在打中年怜丹之前,会先被玄铁重剑捅个对穿。
王猛赶忙变招,像受惊的马猴,轻轻往后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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