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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诺诺,虽然你不愿意为夫叫你娘子,但你好歹也是为夫拜过堂的妻子,如此当着为夫的面看另外一个男人,为夫可不依。”
我扶额:“我三千年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如此厚颜无耻。”
“原来娘子还会说成语……”
我一个眼刀撇过去,觉演颤颤肩:“如果三千年前你看出来了,还会嫁给我吗?”
我摇摇头:“不会。”
觉演得意一笑:“所以你不知道。”
……脸皮真厚!
我翻翻白眼:“笑什么笑,大牙呲呲着,二牙啷当的。”
他往我碗里夹了一块肉,竟是我爱吃的猪耳朵。我细细打量起桌上的饭菜,竟都是我爱吃的。
我抿唇:“我不爱吃猪耳朵了。”
他筷子一顿,转向了一盘鸡头。
我心里烦躁:“最近心情不好,不想吃肉。”
他还是笑眯眯的的转向了一盘青菜:“那就吃青菜吧。”
我看着他的笑容,煞是窝心,把筷子一甩:“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们只从三千年前就不可能了,我都放下了,你为什么总是不明白?”
觉演似受了惊吓一般把我拥在怀里:“别这样,别这样。”
我推开觉演,随手拿过刚刚小烟那里买的醉惜,一把撸下花枝上细小的花朵,随手丢在窗外:“你看见了么,我们之间就像这支醉惜,花败了,繁华也就过了,也就什么也不剩了。我们都放下,也就过去了。”
觉演扯住我的手腕:“花谢了,只要好好眷顾,来年定会再开,我寻了你三千年,你却给我如此答案,你以为如此我就该放下吗?我不会放手的,醉惜谢了,来年定会再开。”
我抬眸对上他深邃的双眸:“再开,还会是那朵花吗?你自己知道,又何必自欺自人,放开了,放过我们彼此不好吗?”
他拥住了我,似要把我揉碎一般,唇贴在我的耳边:“我不会放手,不会,花谢了,可花枝还在。我不会再把你弄丢。”
我真的很想说: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任何人。可我却再也没有了力气。
昏倒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又没吃到饭。
再醒来时,还是早上睡醒时的那张床和那个屋子。
觉演见我醒过来,把我扶起来,一招手,桌子上的茶水便自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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