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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我们不可能像一年前那么亲密了。不过,我还是你姐姐。有什么事情还可以找我。”
说罢挣脱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猎豹死死地抱住她:“姐姐,姐姐。即便我们不能做正式的男女朋友,不能考虑结婚,但是你愿不愿意考虑做情人?你忘了一年前我们如火的激情吗?我们之间不好吗?”
孟云心怔住。她想起了一年前,同样在这间小旅馆、在这间屋子,她和他飞跃巅峰般的激情感受。
她不由得止住脚步。
猎豹趁着她发呆的空档,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一把抄过她来按在身下:“姐姐。你是我所遇到的最好的女子之一。你让我念念不忘。”
孟云心忽然看见一丝不挂的猎豹,登时红了脸。
她极力从他的身下挣脱:“小白猪。。。猎豹。。。吴老师。。。那个。。。你别。。。”
孟云心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失去了语言功能:“别。。。”
猎豹强壮有力的臂膀死死箍住她:“别乱动。好好玩。”
她听见“好好玩”三个字蓦然惊醒。拿出拼死的力气,全力从他身下挣脱。
她扶着墙,头发散乱。一边胡乱地整理着衣服,一边喘着粗气。
猎豹光着身子又向她逼近:“姐姐,你忘了我上次在这个房间给你讲的哈佛猪论了吗?女人都是有需求的。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孟云心回过神儿来,是的。哈佛猪论。
她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晚上,激情过后他抱着她,说她:“你肯定是还想要。不信,等我给你讲完哈佛猪论,你就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还是不想了。”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有着强烈需求、为了满足需求什么床都上的女人。用他的话说就是:“否则你怎么跟我见第三次面就有关系了。”
如今,她和他情意已尽,只剩下“玩”了。
她不禁想起一句话:对于性,男人可能是出于本能,女人,永远是为情。
没有感情做前提的床,怎么能上得去。
她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猎豹跳下床想追出去,刚跑到门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气恼地“嘭”一声关上门,扒在门镜上气急败坏地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
孟云心和猎豹第三次分手,彻底从彼此的生命里互相删除。
还是那句话:医治失恋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新欢。
补充一下:还有一个,就是:放下。
孟云心彻底放下了猎豹。
她的生命里不再有他的影子。古筝边不再有她和他琴瑟和铉的幻影、她开着车敢听那首《Nocturne》了、她重新捡起了古筝,心如止水地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孟云心听着手机上不停地传来“滴滴”的声音,猎豹一连串的信息不停地涌入,她将手机静音,扔在副驾驶上。继续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去。
雪越下越大了。
已经将近零时,1111即将过去。
马路上、树上、房子上,到处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间忽然的那么干净,大街上一辆车也没有,寂静的夜晚忽然显得那么孤独。
孟云心想起了1998年的秋天,小赵哥去加拿大之前跟她告别的那一天。
小赵哥走了,这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天地之大,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独行。
12年后的今晚,皑皑天地之间,她一个人开着车踽踽独行。
和猎豹爱着爱着就分了,
和丁佳媛吵着吵着就散了,
和巫山云雨掐着掐着就成小三了,
和宁静致远暧*昧着暧*昧着就成备胎了。
天地之大,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禁想起了那首古诗: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内心又开始隐隐作痛,眼泪忽的又流了一脸。
路过家门口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进去。
她想起了飘的那句话:“鱼和树可以相爱,但是哪里是他们的家呢?”
“我现在叫飘。一个字,随风而飘的飘。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我没有家。”
是啊,我们都没有“家”。
她的车越过家小区的大门,往日月石的方向开去。
上山的路被皑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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