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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鸦羽似得长睫轻颤,嘴边噙着恬淡的笑意。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殷。
记忆里的那个殷,不可一世,盛气凌人,高傲得像是一只白天鹅。帮助他人,也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一样,那是她与生俱来的骄傲。
现在,她平淡的坐在我身旁,却让人从心里觉得舒服,从而卸下心防。
“好久不见。”她轻轻开口,好像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嗯。你可以和我说说她的故事吗?”我歪歪脑袋,同样轻轻问道。
“呵,百年前我恐怕无法想象和你独处一间屋。”她垂下眼帘,“百年前我们也无法心平气和的谈话。”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持久不变的东西呢?”我淡淡开口,有些怅然。哪怕是创世神,也不能永恒存在的啊。
“还是有的,”殷劝慰我说,“无尽星空中的月现在就是永恒存在。”
“哦?”我不解的直视她的眼,“你从来没有说过。”
“当年你和我恶劣关系,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辉煌,去端来两杯热牛奶和一些茶点。”最后一句话,则是对着一旁的辉煌女神说的。
我诧异的挑挑眉:“辉煌女神怎么成了你的佣人?”
殷十指交叉放在腿上,难得的有些慵懒:“我剥夺了她的神格。谁叫她竟然放出了你,害得我们沦落至此?”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有些沉重。
最后几个字低不可闻,但凭借过人的耳力我还是听的分明。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陪着她一言不发。
一时间,安静的可怕,只有外面的雨偶尔滴落的清脆声响。昏暗的烛火把我们全部笼罩,但我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橘色的烛光,让眼前的一切有些朦胧。的确,如果辉煌没有放出我,我就不会对月步步紧逼,害她自我放逐,也没有之后的事——我依然是那个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奋斗的野心,而不是现在的创世神。殷也不会蜗居在这个小小的人类帝都,修斯也。。。。。
银盘与桌面的碰击声唤回我的注意力。辉煌女神手拿银质托盘,任由我打量。亚麻色的卷发下垂,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有条不紊的把小盘子一个个摆在长桌上,也不是什么特别精致的点心,只是一些小饼干、白面包、奶酪黄油之类的。一旁还放着热气腾腾的热牛奶。把东西都摆放完毕,她夹着盘子自觉的退下。
“一边吃,一边聊吧,反正不是外人。”她示意我自便,自己拿起一块小饼干咬了一口。
“先说说法则的那个谜语吧。
“竭力斯底的虔诚源于混沌——这说的是我,也是法则本身,因为我们忠诚于她,也同样属于混沌。
缠绵的爱意贯穿恒古——这指的是修斯那家伙。从大陆创造之初就喜欢她,哦,虽然最后月点明修斯爱的是自己。
衔尾蛇的传说——这是一个循环。她注定创造一切、毁灭注定爱上她、她注定拒绝毁灭、毁灭注定摧毁世界、毁灭注定抹杀创世和自己、但毁灭无法彻底杀死自己和创世、他们将只有意念的存在、创世再次创造。。。。。。他们都有上一世的记忆,毁灭希望她爱上自己,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爱上毁灭。衔尾蛇,就是一条蛇吞食自己的尾巴,结果形成一个圆环,其含意为‘无限循环’。
阿尔法、欧米茄——希腊字母共二十四个,第一个字母是阿尔法,最后一个字母欧米茄,这两个字母既开头和结尾之意。意味着‘初’与‘终’。
凌驾万物之上——这是她和修斯,他们一个创造万物,一个毁灭万物。但同时凌驾万物之上,暗喻阿尔法和欧米茄。
人面的海妖歌喉——枯骨荒原的人脸树,她的嗓音低柔,宛若海妖。
地狱的神灵蜷缩在深渊——修斯,法则暗示月去地狱最深处寻找修斯。
这是女神的狂想——这是她亲自做出的决定。
纯粹的黑,纯粹的白,纯粹的无色与虚妄——纯粹的黑,是指月刚成为吸血鬼时的扭曲残忍;纯粹的白,是被‘血族始祖修斯’带走前的不谙世事;纯粹的无色与虚妄,是月同时经历人生的最美好和最痛苦,从而变得无所谓,不在乎纯洁,不排斥堕。落。此刻她的人生,没有颜色。
停止、永恒的舞步——衔尾蛇的循环,她希望停止荒谬而痛苦的轮回,嘱咐法则用尽一切办法也要打破这个美丽残忍的舞步节奏。”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殷有些口干舌燥。顺手拿起一旁的牛奶,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