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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娘,我相信你。”
“我不信……”
张翰拉起了蕙娘的手捧在胸口,他着急得欲要解释,蕙娘苦笑了一下,道:“我从你的眼神里已经看到了质疑,我不怪你,我只是要和你说清楚,绝不可能是温先生,我和温先生之间是清白的,没有落红这是事实,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自我记事起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是清楚的,所以,你可以质疑我,但请不要受流言蜚语影响,对温先生有看法……”
张翰听蕙娘句句都替温鹿鸣辩解,心里五味杂陈,但嘴里却道:“蕙娘,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温先生是长辈,我怎么会怀疑他呢?”
“没有落红,我也很奇怪,我问过娘,娘说女孩子从小到大假如快步跑,假如干很重的活都可能失去,可是我身为王府千金,柔善公主,我能干什么重活呢?我又何曾不循规蹈矩快步跑了?所以娘的理由根本解释不了我心中的疑问。”蕙娘的睫毛已经潮湿。
翰哥儿不忍,他伸手将蕙娘揽入了怀中,喃喃道:“蕙娘,你别再说了,我相信你,相信你还不成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吗?我们做兄妹时,我那么爱你,现在我们是夫妻了,我只会更爱你,更在乎你呀!”
翰哥儿在心里道:蕙娘,正因为我在乎你,才会在意你与温先生的关系,蕙娘,你与温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呀?只是师生,而没有一点点男女之情在吗?那么我亲眼目睹的那些又要如何解释呢?
蕙娘哭了,翰哥儿亲吻她的眼泪,四目相对,翰哥儿柔肠百结,他低头吻住了蕙娘的唇,告诫自己,无论蕙娘为什么没有落红,无论蕙娘和温鹿鸣之间是什么关系,无论白云暖出于什么原因要他娶蕙娘,都让他不要追究了吧!因为现在,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有多么在乎蕙娘,自己有多么失去不起蕙娘,他早已将婉婉从自己心里摒除出去,现在他的眼里心里全都只有蕙娘、蕙娘、蕙娘……
张翰是那样动情地吻着蕙娘,那吻温柔而缠绵,令蕙娘都动容得晕头转向了,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更加温柔的深情回应着他。然后他伸手轻轻解去了她的衣裳,吻一路往下,湿润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她像只温柔的小兔躺在他的身下,他看着她的眼睛忆起了这十多年来他们朝夕相处的美好,她总是小尾巴一样跟随在他的身后,一叠连声地喊着他:“大哥,大哥,大哥……”
她摔倒了,总是他第一个跑过去扶他。凌哥儿与他发生争执时,她也总是站在他一边,凌哥儿会生气地一跺脚,质问她道:“蕙娘,谁才是你亲哥?”
“你们两个都是。”她会天真无邪地答。
那清澈无邪的目光瞬间将他的心给萌化了。
此刻,张翰看着蕙娘,泪痕犹存,我见犹怜,心里不由酸楚,他柔声唤了句“蕙娘”便重新攫住了她的唇,重重地吮吸起来。他的舌探进她的唇内,与她的舌如两条小蛇一般追逐纠缠,直惹得她从唇齿间发出暧/昧的低吟,那低吟声若火油将他全身心的欲火都引燃,他让自己重重地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带着她一起巫山**中驰骋纵横……
这一夜,张翰要了蕙娘许多次,每一次他都对自己说:你是我的!从前是,现在是,往后也是,谁都抢不走!
每每这时,他就想哭,蕙娘面前他不肯承认,他心底里却是明了的,他是有多么在意蕙娘的清白。
这一夜,他搂着熟睡的蕙娘,自己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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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鹿鸣小小的受寒后,竟渐渐酿成了大伤寒。白云暖和张易辰去探望他。他一边咳嗽,一边歉然道:“关于蕙娘的事,真的对不起啊,因为我,搞得王府里风言风语的。”
白云暖蹙眉道:“是哪个多嘴的婢子,你病了还拿这些事来污你耳朵的?”
温鹿鸣微笑道:“是宇梦,你也别怪他,事情因我而起,难道还要将我蒙在鼓里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 好先生黯然离王府
“我在雍王府呆了这么多年,你们夫妻俩对我情深意笃,如今蕙娘已长大,已成家,我这师父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我想向你们二位提出申请,我想离开上京回兰芷去,我有太多年没有去看看白苹了……”
温鹿鸣说着又重重咳嗽起来。
白云暖忙上前替他拍背。
温鹿鸣一边用帕子捂了嘴拼命咳嗽,一边伸出一只手使劲推开白云暖,费力道:“我患了伤寒,会传染,你离我远点。”
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