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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对着门外又是一声催促,“人呢,香案怎么还没搬进来?”
“是,少爷。”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很快,门开了。
一行人有序地走了进来,抬桌的抬桌,摆案的摆案,里面赫然充斥着那位威猛爱笑的兄长以及自来熟的大姐。
骆青染只看一眼就别开了目光,意料之中的不是吗?
两个蒲团被摆放在香案之前,梁继一挥大手,“都下去吧。”
众人鱼贯而出,走在最后的威猛爱笑兄长突然停下了脚步,“少爷,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梁继看都不看他,只顾扶骆青染跪下,“出去!”
“……是。”迟疑半晌,最终还是不敢反驳什么。
梁继眼角余光瞥一眼渐渐闭合的乌沉木门,随着骆青染一起跪下,“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梁继,今日与……”
“啊呀,梦幻!”突来的一记声音打断了梁继的起誓,“你哥这是与人私下成亲呢么?”
------题外话------
断更一天,我道歉!非常抱歉了,各位!
情绪正在努力地调整,这个故事会完整地结束。
另:梦幻亲,你的客串来喽~
☆、057 太子
门被推开,洒进半室光亮。
骆青染穴道未解,不得不继续保持垂首跪地的姿势。
旁边的梁继已经站起来,先紧后松的拳头从骆青染的眼角余光中一闪而过。
“向来体弱多病的太子殿下居然大驾光临,这可真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梁继的声音中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相反更充满了明嘲暗讽。骆青染暗暗思量,久闻当朝太子因早产身虚,一直处于太子宫中静修疗养,可今天这声音听来却是真的不像体弱多病的样子。
骆青染细细回想刚才那第一道声音,她确定是第一次听到,可为什么感觉有些熟悉?
“这还要多谢梁少将军,一直不忘为本殿四处找寻奇珍异草,这才让本殿也能如常人一样四处转转看看……”
听到这里,骆青染突然就听到了“啪”地一声。
有什么东西“刷”地一下从脑海中闪过,骆青染怔了怔,努力集中精神去抓,可是那东西太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所谓的太子殿下的声音还在继续,“……四处转转看看好啊,那些在宫中被高墙挡住的东西终于能完整地看到了。”
“哦,是吗?那真是件值得高兴的雅事。”梁继仿佛听不出那太子的言下之意,径自看向自己的堂妹,“梦幻,太子殿下难得出次宫,应该多请殿下走走看看才是。对了,你那小院的三品梅不是开的正好吗?请太子殿下去看看吧,来我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梁梦幻还未开口,太子抢先答道,“三品梅肯定是要看的,只是,在那之前本殿对梁少将军私自行婚的新娘却是更有兴趣。”
听到这里,骆青染明显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正在逐渐走近。
梁继哪能不阻拦!横跨两步,将骆青染遮了个严严实实,“殿下留步,未行拜堂之礼的新娘不便相见,还请殿下体谅。殿下,请——”
根本不给人商量的机会,梁继表达完自己的意思直接单手伸出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哦?”那位太子的声音沉下来了,天家的气场威然压出,“这是在向本殿下逐客令了?”
“下官不敢。”梁继回着正经的官场话,这身形却是一动未动。
这时骆青染明显感觉到了身后两股开始冲撞较劲的气息,心里想的却是,斐天问这里也安排了人?如果他早就知道梁继窝藏于此,为什么没有提前下手,反而送她来了这里?斐天问到底在谋算些什么?
“堂哥——”这时,久未说话的梁梦幻开口了,优雅端庄的声调几乎与过去的骆青染一模一样。
骆青染目光怜悯,又是一个被按着教条育出的大家闺秀。与她同岁,曾在十三那年的开春花会上与她并列取得盛京女神的那位。可十三之后,人家的太子妃名谓落定,于是盛京再也看不到一丝这位小姐的身影。
如今,她来了,是主动?还是被动?目的为何?
“堂哥,您对骆小姐一往情深,梦幻了解。可是,您为了骆小姐就罔顾梁家的上下性命,梦幻则深感不妥。”
先礼后兵,先情后利,一番淡定的话有条理地说完,骆青染眼前立刻浮现出当年同在花会上出现过的梁梦幻。相处虽然不多,但骆青染能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