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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帮忙?”骆青染轻声问道。
斐天问将下巴搁于她的肩上,视线落在她的耳垂上漫不经心地回答:“为什么要帮忙?”
温热的呼吸痒了她的耳后肌肤,骆青染不自然地向前挪挪身子,“她是你的夫人之一不是吗?”
由于距离远,没有丝毫内力的骆青染并未听见廖冰和廖沙城的对话,是以也不知道廖冰原是男儿身。或者,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毕竟在这男权至上的朝代,但凡男人是都不愿意穿上女装的。
斐天问也不解释,只是定定地瞅了她半晌,然后坏坏地勾了唇,“这话还真是够酸的……”
骆青染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却被斐天问以更快的速度抢走了话风,“你放心,他输不了的。”
跟在他身边三年之久,但凡同房必定上演偷袭对打的戏码。以至于在寨中之时,他去廖冰院子的日子屈指可数,实在是因为每每去一次那里之后这小皇子就不得不因内伤休养数十日之久。
骆青染看一眼远处那马车上正节节败退的廖冰,目光不无怀疑,“就这样还输不了?”如果他是自信他周围那一圈圈的包围总能保证最后胜利成果的话,那么现在他这是向一对一武学精神表达敬意的可笑坚持吗?
“你,这是在担心他?”斐天问眯了眼睛,他马不停蹄地奔波了四天,安排这个调度那个,一切妥当后连口气还没捋顺就赶来接她,生怕个中细节出了差累她受伤。
可她见他面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来晚了。”
“我记得他曾想在乌丽峡谷借刀杀掉你来着?”斐天问两指捏捏,虽不至于捏痛骆青染的腰侧,却也让她小有不适。
骆青染扭回头瞪他,拒绝承受这种毫无理由的武力压迫,“在国仇家恨解决之后,我的个人恩怨会自己解决的。”她不是慈悲转世的观世音菩萨,但也绝不是一心只计自己得失的卑鄙小人,父亲有教导她就事论事,莫让感性支配理智。
都已经同是这人的后院了,以后交手的机会必不会少,她不急。
斐天问看一眼她再看向廖冰,个人恩怨……以后要自己解决的……啊……
“易军师!”斐天问突然大声唤道。
“是?”正在努力将精神集中到别处的赵易天不得不转头过来。
“那些被毒针定住的敌军什么时候能动?”
“什么时候?”稍一沉吟,赵易天已经明白斐天问的用意,“那要看大寨主想让他们什么时候动了。”
“哦?”斐天问以内力送声,稳稳地送到马车之处,“这种毒针难道比你那能引起爆炸的药粉还要厉害?”
对打的廖沙城一愣,原来那巨大声音的创造来自这位易军师。如果他能召至麾下的话,那无异于如虎添翼。
廖沙城如此想着便分神看过来,他刚撇头,廖冰的剑“哧”一声滑破他的衣襟,刺入他的大腿。
这厢赵易天正认真作答,“那炸粉的目的是杀人,这毒针的目的却是救人!”
“何谓救人?”斐天问好奇应声,声音不大不小地刚好让马车这个位置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它能让那些被毒针刺中的人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还不是救?
斐天问声音变大,“那不就等同于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是,控制心神,借刀杀人!”赵易天声带嗜血。
斐天问更显兴奋,“那用什么控制?”
“这个!”
“哎?”斐天问惊呼一声。
廖沙城应声转头,他也想看看这种既能杀人又不用自己出手的神秘武器到底是什么。
可他转头,却看见赵易天的掌心不过一个雪球。
雪球?雪球!他上当了!
惊觉被人带沟里的廖沙城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了,他急急回头,廖冰的剑尖已近在胸前。
他慌忙侧身,剑尖刺空。
他正要舒一口气,前倾的廖冰另一只手里的剑柄已经如匕首一样再刺胸前。
他翻腕以自己的匕首上前就挡,廖冰半转身体,长剑又收回来再刺。
动作太快,廖沙城不得不收回匕首,改向迎击长剑。
喀,再次削铁如泥的声音响起,廖沙城目光中难掩得意,就算他们为廖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又如何,有了这削铁如泥的匕首他还有什么可……
怕的!
廖冰被削掉剑尖的剑身下,一个箭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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