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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夏错愕,瞪着这空荡荡的空气还有那适时呼啦的冷风。感情她都是自言自语呀?!
想也没想,她赶紧掉头。若她没猜错,她那好相公肯定去管闲事了!真是!这次非得把他……不行,下不了手!哎呀——真是要疯啦!要是他被那些黑衣贼砍成豆腐块了怎么办?!要是把他那木鱼脑袋打成浆糊了怎么办?!越想着,脚步便不受控更加迅速,真希望转过这门她相公就能好好站在那里。不过,她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妄想一下而已。纤手摸摸腰间的布袋,还好,东西都有带全,来个现场抢救应该没问题!
刚想到这,一阵呼声迎风传来。那粗噶,不是她相公还有谁?!
“之夏——快!要死啦!”气喘吁吁的节奏,不知源于疾步奔跑还是伤口。
天色渐渐泛白,借着微弱的光线,林之夏看见布卿松一拐一瘸往她奔来,肩上似乎还挂着什么东西?
“你把这玩意儿拖出来干嘛?!”看着这地上快躺进棺材的人,林之夏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嚎啕大哭。“他、他受了重伤,就、就……”很可怜不是吗?布卿松扭曲着脸,强忍疼痛,期望妻子能救这老爷子一命。
林之夏可不管他什么怜悯,从他一路过来,她就瞧见他的不对劲。“把腿伸过来。”
“欸?……可是,可不可以先救他……”真是慷慨!他以为自己伤得不严重是吧?“他还有一口气,先救晚救都得花一段时间,若不先帮你止血,还未救活他你就没命了。”说罢,林之夏抽出针,在伤口上撒上麻沸散,淡淡定定把伤口一针一针缝起来。竟然在她相公匀称的身体上划出这么长的伤口,下次要让她碰见,哼哼!扎成刺猬还不算解愤!
“之、之夏,我、我感觉、好困…”话音刚落,大个儿砰一声倒在地上。
“真是个笨松,睡一会儿也好。”反正他也帮不上忙,在一旁看着反而会吵个不停。
……
“什么?!你是慕容府老爷?!”幽静的院落,蓦然传出这惊声尖叫,完全忘了病患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之、之夏,你找什么?”布卿松紧张兮兮看着妻子在布袋里忙碌翻找东西,心里有不好的感觉。特别是床榻上的老爷子断断续续将自己的身份道明后。“别吵我!”奇怪,断魂散放哪去了?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救回的命竟是‘仇人’的亲爹,那还犹豫什么?!
“慕容老爷,我与妻子昨儿个因、因为一些误、会,被贵府千金当做了小、小贼。希、希望慕容老爷、能向她解释一番。”
“噢,竟有此事。……真是对不住恩公,小女自小性子就刁钻,让恩公受累了。”老爷子半躺在床榻上,脸色仍有些苍白,但听那说话的气度,可知恢复得也有七八分了。
听老爷子一口一个‘恩公’,布卿松满脸不自在。这救命之恩他可不敢受,要说还得给他妻子。“慕容老爷,您别、别‘恩公’这样称呼我,要说、说功劳,还、还是之夏最受。”
“原来是这样,不管如何,还是非常感谢二位!……若二位不嫌弃,可请到寒舍小住,以答谢二位的恩情。”
“不用,你也活不久了。”林之夏冷森森飘来一句话,惹得二人不禁寒颤。布卿松转身,见妻子手里正握着一根亮晃晃的银针,一步步向床榻行来。“之之之夏,你干嘛?”
“杀了这老家伙。”
“啊?!”两人同时惊呼,老爷子比谁反应都快,用最后的力气慌忙往床榻里边挪。
“之之之夏,你冷静点!”布卿松以母鸡护小鸡…呃…老鸡之姿将慕容老爷子挡在身后。而林之夏则是那凶恶的…呃…小鹰?又跳又蹦,努力避开相公的宽臂,将毒针飞到那老不死身上,一命呜呼。“相公,快让开呀!”让她扎死这老家伙,以解心头之愤。
“小姑娘,老夫确实不知为何让你动此大怒,可、可老夫死了,对你们无益反而有害呀!”哎呀,好险,差点就命中了。老爷子在床榻上翻滚摸爬,好几次都在关键之际躲过那无情飞来的毒针。
林之夏两耳完全不闻,娇小的身躯一会儿攀上布卿松的肩,一会儿钻过他腋下,总想找到机会下手。可无论她怎么闪、怎么跳,终是抵不过相公宽大的身躯。
“哎呀——相公,快放我下来呀!”小身板在健臂间蹦弹,想学学鱼跃龙门是怎么一回事。“我要扎死那老家伙!快点放开!”粉拳毫不客气轮在坚实的胸膛上,布卿松连哼也没哼一声,抱上发飙的妻子往门外冲。“慕容老爷,您先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话音还未断,人已消失在门外。老爷子怔愣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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