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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学习毛泽东同志勇于创造的精神”。“毛泽东同志在其理论和实践中很多新的创造”,“如《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论持久战》等军事著作,不仅是抗日民族解放战争的军事指南,而且是马列主义在军事问题上的新发展”;“《新民主主义论》不仅是中国现阶段国家问题的指南,而且是一切殖民地半殖民地关于建立革命政权问题的指针,同时也就是对马列主义关于国家问题的新贡献”。
四、“学习毛泽东同志长于工作的精神”。“他能做最下层的群众工作,他也能做最上级的领导指挥工作,在农民工作中,他是一个有名的农民工作大王,在军事工作中,他是伟大的战略家,在政权工作中,他是天才的政治家,在党的工作中,他是公认的领袖。不管什么工作,只要放在他手里,他都能做好,只要你向他请教,他都能告诉你经验和方法”。
五、“学习毛泽东同志善于团结的精神”。“毛泽东同志现在不仅是共产党中央和共产党全党团结的核心,不仅是八路军和新四军团结的中流砥柱,而且是全中国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众望所归的团结中心”。
王明最后加以总结说:“我的总的意见,还不过是一点,就是泽东青年干部学校学生以及全国的优秀青年,应该以毛泽东为模范,应该学习毛泽东。”四天之后——一九四○年五月七日,王明在《新中华报》全文发表了他的《学习毛泽东》。虽说是言不由衷,但王明毕竟还是公开表示了对毛泽东的领袖地位的承认和拥戴。
《学习毛泽东》这样的文章,竟出自毛泽东的政敌之手,这也从一个特殊的角度说明,在战胜了张国焘和王明两次严重挑战之后,毛泽东的领袖地位已经非常稳固了。
第八部分:党的领袖张闻天辞去中共负总责
在中共六届六中全会上,听了王稼祥传达的季米特洛夫的指示“中国党的领袖是毛泽东”,张闻天当即向毛泽东提出,推举毛泽东同志为中共中央总书记。
毛泽东没有同意张闻天的意见,仍坚持由张闻天担任中共中央负总责。
张闻天是个明白人。此后张闻天便逐渐交权,把负总责的工作,移交给毛泽东。召开政治局会议的地点,也移往毛泽东住处。一九三九年初,张闻天实际上已经不担任中共中央负总责之职。在一九三九年七月至八月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之后,张闻天实际上只分管宣传、教育工作。
一九四二年二月一日,毛泽东在延安中央大礼堂作了著名的《整顿党的作风》的演说,从此开始了“延安整风运动”。张闻天认为自己“过去没有做实际工作,缺乏实际经验,现在要补课”。于是他出任“延安农村工作调查团”的团长,带队到晋西北去进行农村调查,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多。这一年多,他离开了延安,在农村蹲点调查。
一九四三年三月三日,张闻天接到通知,赶回延安,出席政治局会议。三月二十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了《中央机构调整及精简决定》(以下简称《决定》)。这一决定,“其目的,在于使中央机构更加简便与灵活,使政权更加统一与集中,以达到更能增强中央的领导效能”。《决定》指出,“政治局推定毛泽东同志为主席”,从而结束了张闻天中共中央负总责的职务。从此,毛泽东正式成为中共最高领袖——尽管此前毛泽东早已是中共最高领袖,但名义上的“负总责”仍是张闻天。从遵义会议起,至此时,张闻天担任中共中央负总责达八年之久。过去中共党史几乎不提这一史实,总是说“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的领袖地位”——话虽不错,但是也就用这句话遮盖了张闻天担任中共中央负总责八年的史实。其中的原因不言自明,因为张闻天在一九五九年夏的庐山会议上蒙尘,也就抹去了他的历史贡献。难怪王震在一九八五年六月二十二日得知中共中央有关部门着手编辑张闻天选集时,在所写的批示中说道:“许多同志似不知张闻天同志任中央书记多年这一历史事实。历史要真正实。”《文献与研究》,一九八五年汇编本,第二百五十一页。
王震在这里还只是说张闻天“任中央书记多年”,实际是“任中共中央负总责八年”。一九四三年三月二十日的《决定》还指出:“书记处重新决定由毛泽东、刘少奇、任弼时三同志组成之,泽东同志为主席。”《决定》中有一极为重要的规定:“主席有最后决定之权。”这样,毛泽东成为中共中央政治局主席兼中央书记处主席。这是中共中央第一次设“主席”——在此之前,称“中央局书记”、“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中共中央总书记”。这一回设“主席”,据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