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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不愿搭理他,眼睛都不看一眼就这样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喂,你个家伙,听到没有,我们决斗吧!】
连让她动手欲望都没有一点的家伙,何谈决斗。
【白内障!那个眼睛白不拉几的白内障……你听到没有!】
白内障?这倒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叫我,倒是非常的难得。
【我……从来不在人的背后动手……你快点给我转过身来!听到没有!】
他似乎是竭尽全力的喊着,一直喊着。
她突然对这个杂碎产生了一点兴趣,如他所愿的回过身。
他微佝着身,有点踉跄,却坚持着挺直腰板,一双金眸倔强的望着她。这让不屈顽强的眼神似乎并不是完全针对她个人。
——漂亮的眼神。
让她想起了强大的动物。
就在下一秒,她眯起眼睛认真以待答应了他的决斗要求。
他奋力向她挥拳,挥拳,再挥拳。
就如同一只负伤的野兽,不甘愿自己就这样倒下,厮杀,撕裂,一切可以证明自己强大的行为都必须尝试。不允许,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打败。
他的体力到达极限没一会儿就到了,豆大的泪滴已经从他眼眶里渗出,似揉入了诸神黄昏的落幕之辉。他躺倒在地上还想要站起来,【为什么不行,为什么还是不行!】
荒逆其实是三个人之间第一个知道哉太身体状况的人。
他在一直喊着要和她决斗的时候,她就听出了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只是,有着这种眼神的人,
她就要尊重——绝对是个强者,毋庸置疑。
这是荒逆对七海哉太下的定义,
虽然她从未说起,但是从未改变。
一个强者,就算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要拼尽全力。
一个强者,他就算在痛哭流涕的时候,也不会服输。
就算是一个嬴弱的身体,也不能够束缚一个强大的灵魂。
咳……谁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定义,看上去这分明就是个不分情况的幼稚家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期然哭出来的丢脸脆弱被自己看了去,少白头基本上就对她非常的不客气了,别说对她像月子那样的言听计从的级别,就是和羊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也许,也正是那一天开始,他不再排斥她,最后形成了羁绊。
她那天就坐在他身边大半天,陪他到体力恢复。
【还没输,你还没输。】她对他说出了认识他一来的第一句话。
没错,你还没有输。
所以,一切还没完。
所以,
那家伙,根本不想让别人探望他吧……唔,也许月子除外吧。
他刻意隐瞒,平时又装作活力满满,全都是因为不想让他们担心,或者也可以说,他强者的尊严不屑于表露出弱小的一面。
他现在累了,需要休息。不想让人见到最狼狈的他。
见到之后,又怎么样呢?得到温情的呵护,垂怜?怎么可能。宁愿被毫不留情的嘲讽一顿吧……
当然,所有的假设她都必须排除月子。
荒逆轻哼一声偏转过头,“算了吧,我还是不进去了。”一般来说,不是她被负伤的野兽抓伤就是他再伤上加伤。甩了甩长长的马尾,扭身便走。
“啊,真没办法。月子进去看看哉太吧。”他见到你应该会好些,锡也拍了拍她的肩,“我想,我也不进去了。”
“诶?哦。”月子虽然疑惑但是担心哉太的心理占了上风。
伊藤左榖收敛起了夸张的表情,放下捂着鼻子的,烟灰的眼眸肆意打量着他,“你是东月锡也?”
“是,伊藤君。”锡也面不改色。
“你们这群当朋友的可真不够格啊~”他张扬的咧开嘴角道,“知道荒逆是怎么认识我的吗?”
锡也点了点头,“知道,你和荒逆上次来医务室处理伤口的时候我们都在。”
“切……有没有内疚后悔,还真是不够朋友啊,你们。”他讽刺地眯起双眼想要找到眼前这个温和少年的歉疚或是被隐瞒的受伤。
锡也湛蓝的双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笑着,“那么,如果后悔歉疚又会怎么样呢?是压着哉太在她面前道歉发誓下次不再没头没脑?还是因为歉疚平日里唯唯诺诺开始忍让?亦或是,也找个清早坐在中庭商量报复回去的计策呢?”他此时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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