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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希僵硬地昂着头,嘴角扬起苦笑,眼泪却流了出来:她在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原以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见她悲伤哀怨的眼睛,却不曾想,远比这更痛苦的事,一直在那里等着他:她已经踏过他,朝前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的说一句,我回来了。。。
☆、当爱已成往事(2)
时间带走了爱,徒然留下了恨,从前为了爱情义无反顾的纪晓瑜,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会跟杨彦希为了金钱对簿公堂。
她不肯轻易离婚,最后还是请了律师,庭前调解那天,她没有去,宁愿多花些金钱和程序,委托律师代她出席。
律师将杨彦希的罪状一条条列了出来,首先第一条便是男方两次婚内出轨,紧接着还有婚内暴力,致使女方流产,隐瞒婚前财产状况等等。
杨彦希看着这罪状表,脸色极其难看,咬着牙道:“就一次,出轨的事,只有一次。”
纪晓瑜的律师面不改色,“我的当事人坚持是两次,至少两次。”
纪晓瑜不在场,杨彦希再多的解释也都没有意义,他拒绝再继续调解,坚决要求纪晓瑜本人到场。
第二次调解的时候,纪晓瑜终于还是到场了,与杨彦希在走廊里遇见,纪晓瑜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后者,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这是分开后两人第一次见面,纪晓瑜看上去更加瘦了,肥大的羽绒衣也掩饰不住身上的单薄,脸色苍白没有多少血色,杨彦希比她好不了多少,因为最近烟抽得凶,又总熬夜的关系,眼圈都是乌青的。
本以为分开是对彼此的救赎,然而分开之后,两个人过得都不比从前好。
两人遥遥相望,纪晓瑜站着没动,杨彦希迟疑了几秒,随即加快了脚步,大步朝纪晓瑜走来。纵使做不成夫妻,他也不希望两人从此陌路,纪晓瑜不可能主动,只能他先低头。谁料纪晓瑜却先他一步,跟着律师进了调解室。
杨彦希扑了个空,不由得一记苦笑,对方的反应他并不意外,他是了解她的:她的爱恨是那样的纯粹热烈,颜色分明,不带一点迟疑,容不得一丝杂质,他知道他再也得不到她的爱,恨还有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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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次调解纪晓瑜虽然到场了,却从头到尾一言未发,有什么分歧,都是律师代为解答。
律师提出的罪状,杨彦希一条条的辩解,而纪晓瑜从始至终面色不改,相比之下,杨彦希就像个跳梁小丑,谁都看得出来,申请离婚的是他,背叛婚姻的也是他。到最后,他也不再解释了,对方律师说什么就是什么,法院想看到的,是他们的婚姻已经破裂无法挽回,那么谁对谁错又有什么要紧。
杨彦希看着纪晓瑜冰冷的表情,木然地坐在那里,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颇有老死不相往来之意,一直强制压抑的苦涩再次在心口弥漫,她太知道用什么方式折磨他了,他问她:
“你真的打算再也不跟我说话了吗?”
“我们非要闹到这个地步不可?你就这么恨我吗?”
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有对方律师千篇一律的套话:“杨先生有什么疑问,请跟我说吧,我会传达给我的委托人的。”
杨彦希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我们还没离婚呢?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纪晓瑜的律师是个离了婚的中年女人,对于打击负心男从不手软,她同情纪晓瑜的遭遇,一心一意站在她的立场,“我的委托人觉得有必要。”
杨彦希看着纪晓瑜,哪怕对方一直不曾看他一眼,“罢了,既然你能列出我的这么多罪状,想必也承认了我们的婚姻已经破裂,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签字吧!”
纪晓瑜没说话,她的律师替她答了:“我的委托人同意离婚,但有两个条件。”
杨彦希点头,“你说吧,我们没有子女,也没有债务,唯一的分歧就是财产分割了。”
律师说:“首先,杨先生你得承认我们所列出的那些罪状。”
杨彦希听后不禁失笑,时至今日,对方仍旧在与他纠结谁对谁错,他投降了,说:“我承认,我们的婚姻之所以失败,责任全在我,是我对婚姻不忠,是我欺骗隐瞒,是我伤了她的心,她没有一点错。”
纪晓瑜的律师没有理会他话里的讽刺,继续说着:“第二,除了你罗列的那些财产分割清单,还得加上一条,将你在贸易公司的股份,分一半给我的委托人。”
杨彦希怔了怔,一直看着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