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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阳王懒懒的看她一眼,又瞅瞅她两手拎的一堆东西,奇怪她竟然还有心情买东西,不悦的说:“你倒是快活自在,等你半天了,没什么话要讲?”
丁香心里也害怕,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近他,满脸堆笑说:“王爷你今晚有空赏月呀?这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天气晴朗、月色如练、群星璀璨真是好风景呀!”
众人俱不敢笑,想不到她还有如此闲情逸致和王爷调笑、寒暄。
云阳王慵懒的抬头看看外面的天,漆黑一片,既不晴朗又无月可赏。冷笑一声,寒眸掠过她凉冰冰的说:“你的话很不应景呀,我倒是想赏点什么景致,麻烦你找点东西让我赏赏。”
丁香后知后觉的往外看看天,夜空阴沉得如王爷那张脸,别说月亮和星星,就是乌云也看不见,只是黑漆漆的,象个要吃人的妖怪。呜,难道坏事做多了,老天都不帮忙?
丁香见云阳王不急不慢的喝茶,知道今晚绝对蒙混不过关,看他样子就是要折磨自己,心里又气愤又无奈。
有时真想和他拼了,大不了一死,可不逼到真正生死关头,谁又想找死呢?
把手里东西往一边最近的一个小侍怀里揣,也不管认不认识人家,热情的说:“这些你们拿着,会用到的,我买东西都很实用的,价格也实惠。”转过身塌着小脸、空着两手看一眼云阳王,他一脸不屑,眼睛斜睨,嘴角挂一丝称不上是笑容的表情。他今晚倒是耐性十足,任她磨蹭。
第五章 受罚
。解决不了就逃,逃不过还是面对,丁香做事一向不太动脑筋,只有这简单办法。于是悲愤的对大宝交待遗言:“大宝哥,我若有个二长两短的,求你看在我们半年多的交情上,多找点柴禾把我烧了,把骨灰撒在荷塘里喂金鱼,让我好歹也作点贡献。”
云阳王咳一声说:“那金鱼是留给人观赏的,吃了你的骨灰,谁还敢去赏鱼?”
丁香愤懑的看他一眼;只好转头修改遗言:“大宝哥,那就把我埋到那棵我最喜欢的桃树下,有了肥料,来年肯定花开得茂盛!”
云阳王咳咳两声说:“有了肥料,花开得茂盛,桃子当然也结的多,可一想到是你的骨灰培育的,估计还没吃就先吐了!”
丁香忍住怒气,再改遗言:“大宝哥,到时你问王爷能撒哪就撒哪,来年清明可要记得给我多烧点纸钱,女人没钱花会不快乐的。还要送好多鲜花给我,玫瑰、芍药什么的,好看点的。”
云阳王咳咳咳三声说:“花草类的我会送给你的,花园那长了几棵狗尾巴草,扔了也浪费。”
丁香怒目瞪着他说:“我交待完后事了,你可以动手了。”
云阳王抿口茶,瞟一眼跪一地的暗影,手指轻轻敲敲桌子说:“不管平日你们之间关系如何,友好也罢,恶劣也罢,出了事,总要有人承担后果。丁香,你为了几句笑话,就敢炸了饭厅,谁给你的胆子?我才半日不在府就闹成这样,要是几天不在府,你还不把王府夷为平地?”
丁香歪着头,嘟着小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遭谴责的不是她。
云阳王更添了怒火,沉声喝斥:“还有没有规矩?跪下也忘记了?头撞过后真彻底傻了?”
丁香无所谓的说:“跪下你就会不罚我?如果罚,跪和不跪有何区别?何必自己先虐自己膝盖?我有那么傻么?”
云阳王不气反笑,打量一下她说:“我答应五弟,不打你的脸,不是看你长的美,主要是怕你变成猪头吓着别人。你是哪只手扔火霹雳的?伸出来,来人,上刑具!”
丁香右手伸出,给夹得血淋淋的,眼泪疼得控制不住滚滚而下,却咬牙不吭一声,心里不但把他祖上N代骂了,连他远亲旁支都顺带骂个遍。
跪着的暗影也都秉气敛息,不敢发出声音。
云阳王见她光哭不出声,也不禁纳闷,这丫头平日怕死怕疼怕饿怕累的,这钻心疼痛竟能忍住不叫?真怪了。
不过她样子也是够怪的,单看那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动人的泪眸,还是惹人怜爱的,配上那可笑的绷了布的脑袋,要多有趣就多有趣。
越看越想笑,忍不住嘴角上翘,摆摆手说:“罢了,再夹下去,那手指要废掉。”
丁香咧嘴向他笑笑,带哭腔说:“王爷,我可以回去了么?”
云阳王点点头说:“都回,大宝,给她上药。”
大宝冲上来掏出伤药小瓷瓶,拔了塞子给她手指倒上药。
丁香说:“当我穷困潦倒时,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