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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在考前给她打热水,在考后拥抱她为她取暖,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人。
看,命运,如此可笑,她们,如此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喜欢,就当作记念
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有爸爸陌生的气息。
是的,陌生。
这个,我一年都见不到一次面的男子,他与我而言,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我甚至抗拒他拥抱我,也总是刻意躲避他关切的眼神。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从房间走出来,穿着一件睡衣,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却掩饰不了长途奔波的疲倦。他说,“莫离,去哪了?怎么这么大的人还弄的一身泥巴。”
我咬着下唇,摇了摇头,这一摇,却委屈的几乎当场哭出来。
别过头不去看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我先去洗澡了。”
“莫晨呢?怎么没看到她。”他在后面问道。
“不知道。”我冷冰冰的回答道。紧接着,便一头钻进了浴室,再无声响。
爸爸望着我我消失的背景,良久,叹了口气,神色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冰凉的自来水从莲蓬头上拍打在我光洁的脸庞上,原以为这样或许能清醒些,可是他的轮毂却更加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我突然想起那年篇写的一部短篇小说,里面有个蹩脚而狗血的剧情,突然希望,如果这能颠倒生活,我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对着殷澈撒泼,大声喝斥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末了,再梨花带雨的哭诉道“我不过是喜欢你。”
殷澈,我喜欢你,喜欢到尴尬了自己。
已经多少次了?数不清楚了,我低着头,塞上耳麦,佯装什么都没听到。
但,心尖上的那根芒刺又是怎么回事?
那天,明明跟莫晨一起走到校门口的,摘下耳麦,准备跟他打招呼,却看到他满脸笑意的越过我的肩头对身后的莫晨说道:“要饮料吗”?
还没有完全摘下耳麦的右手停顿在半空,张口要说的话也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我看起来,就这么像隐形人吗?或者,太过于无关重要?
往事一幕幕的放映出来,无数根芒刺扑天盖地的扎过来,眼泪不自觉的发出灼热的痛感从脸颊滑落下来,好想不去计较,可是越不想计较就越是想去计较,事与愿违。
身上被冷水浸湿的越来越冷,冷的我不由的直打颤,可再冷,也冷不过他那时的眼神,水冷,只冷在身上,他冷,却是冷在心尖,让整颗心都像速冻了一般,动弹不得。一牵就痛,一动就碎。
时间慢慢走着,夜幕降临时,爸爸在厨房为我们做晚餐,莫晨从回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不管爸爸问什么,她都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或摇头,或点头,最后像我一样,一头扎进房间,晚饭之前都没有再出来。
厨房响起油锅烧红青菜下锅的声音,刺啦刺啦的,我想起早上槿年在那间厨房系着围裙为我做饭的样子,画面那么温暖,让人心生安宁,可到了晚上,一切都显的冷冰冰的。
本来应该是齐乐融融的家庭,父亲掌厨,两个女儿在旁边做下手,偶尔将一块切的薄薄的青瓜片偷偷的塞到嘴里,锅里的菜即将炒熟的时候,父亲会用筷子夹一小块茄子放到女儿嘴里,问她味道是咸是淡。女儿会故作深沉的皱着眉头,半天才眉开眼笑的奉承道,“老爸做的菜当然是全天下最好吃的。”就这样,嘻戏吵闹,共享世间最寻常的天伦之乐。
可是,这样的画面,却只能存在于我们的脑海里,当我们日夜盼着能像其它女孩一样在父母身边承欢膝下的时候,当我们受了委屈也期待可以躲在父母身上撒娇哭闹的时候,当我们需要父母像温暖的避风港一样免我们伤,免我们痛,免我们孤苦无依的时候,他们都不在。那么,长大以后的我们,经过时间的沉淀,慢慢地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病了,一个人扛;烦了,一个人藏;痛了,一个人挡;变得沉默、变得冷落、变的不知道怎样与最亲的人和平相处。
所以,这时候,你再出现,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很多事情已经成型,十几年的温暖与亏欠。我们要的时候,你没给,当你给的时候,它已经多余了。
不是我们高傲,也不是我们胡闹,是我们厌倦了所有的依靠最后都会落空。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薄凉,那些我们不懂的忧伤
“美女们,出来吃饭了。”爸爸在餐厅冲我跟莫晨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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