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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心儿现在痒得厉害,接下来就等着聂笑夸我了!
“你想去勾引谁?”正在我高兴的时候,一道不冷不热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闻言,我立即移开锁门的手回身,对上聂笑微微透出些戾气的眼睛时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你什么意思?我有谁可以勾引?!”这小子一开口便带着利刺,太过分了,我还盼望着能得到他的赞赏。
“难道不是吗?”他挑起右眉,双臂环于赤裸的胸前,他的眼神中夹带鄙视、渗透厌恶。“短头发时就丑得要死,现在弄成长发就好看了吗,不过是丑人多作怪而已。”
我满腔的热情被他的冰语浇熄,熄得彻底直降冰点。脸色瞬间骤变,应该是惨白的吧。我气得全身颤抖、手脚冰凉,血管里的液体即刻停止流动。
“阿笑!”我听见刑宇叫了聂笑一声,口气中透出丝丝的埋怨与不解。
他不解我就更不懂了,我不懂为什么聂笑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就算长得再平凡也有自尊,他就不能想一想我的感受吗?!在他眼里我是不是连陌生人都不如,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想怎么鄙视就怎么鄙视?!
自从养父母死后我发觉自己变得爱哭,总能因为聂笑的某句话或某个词语落泪不止。就好像现在,我又哭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像惊弓之鸟一样从客厅直线跑向自己的房间,“砰”用力关上房门。我受不了,再呆在外面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哭出声来!
我捂脸靠着门板低声而泣,聂笑那张嘴有时真让人想用胶带封黏,他太可恶了,可恶到极点!
我疯了似的冲到梳妆镜前拉扯头发,将黏上去的假发用力拽掉,生拉硬拽令我的头皮很痛,痛得我连连抽气。
假发根根掉落,散落在地嘲笑我的无知,眼泪滚滚而下,伤心、痛楚。我无力的跌坐在地,双手支撑住身子哭泣。
认识的人里都说我长头发比短发好看,唯独聂笑与众人唱反调,说谎的究竟是谁?
或许以前我还认为自己长头发漂亮些,但经过刚才他的说词我再也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让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臭美?没有资格!
刑宇,帮凶!
次日清晨……
我立在浴室镜前打量自己,短发恢复。我才21岁,但一夜过去后却仿佛憔悴的有了老化。我咬一咬后槽牙,都是聂笑惹得祸!
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昨夜的火气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散去,我无法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平日里用餐时总是我的话最多,一会儿说说这个、一会儿说说那个,但今天我安静的吃着碗里的粥,我不吭声直接导致聂笑、刑宇也不言语。
吃过早饭,我按原定计划拉着刑宇出门,聂笑爱干嘛干嘛,不想理他。
从家至车站行距300米,走路几分钟就到。我走前、刑宇走后,我们之间总保持着1米的距离。
走完200米时我受不了,脚步嘎然而止,猛回身斥道:“我是豺狼虎豹吗?你干嘛离我那么远?!”
他脚步放缓,“噗哧”一乐,好笑的说道:“珊姐,你终于肯讲话了。”
闻言,我微愣,随即跺脚,瞪他一眼,“臭小子!”他是故意的!
“呵呵~~~”他笑着跟上我的脚步与我并肩而行。
气氛恢复如常,搭乘公车有说有笑。
途经8站下车,当来到“流行城”时刑宇立即停步,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我眼疾手快的扣住他手腕说道:“不许走,我要给你买衣服!”
“珊姐,我不要!”他拨开我,口气坚决。
“就要给你买,跟我进去!”我双手齐上抱住他手臂,任由他怎么挥甩也无计于事。
“我不要,真的,我衣服够穿!”他的表情变得严肃,眼底掠过一闪而逝的感动。
“够穿什么呀够穿,你的衣服还是去年的款式!”不给他走人的机会,我抱着他用力朝“流行城”里托,边托边瞪,我就不信他敢向聂笑那样将我推开。
“珊姐……”他吐出两个字被我打断,“不许叫!进去!”
我们在“流行城”门口拉拉扯扯,动静稍大引来旁人注意。
男男女女们指指点点,边指点边交头接耳,话有很多,其中一句最为刺耳,“快看呀,那孩子不是被包养了吧?年纪那么小!年轻女人给大男生买衣服耶,那女人真凶!”
闻言,我的脸“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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