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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放下心来的情难自禁?他竟是这样……在意我么?
我心头一暖,依偎进他怀里,说:“对不起!”
“以后不许这样了。”他的手轻拍着我的背,调调一如既往的冷漠,可在我听来,却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
“嗯!”我重重地点点头,然后把gary的事告诉了他。
“就这些?”徐锵问我。
我想起了徐铿,可我答应过他不会把徐锵牵涉进来的。我轻声说:“就这些了。”
徐锵顿了一下,然后突然说:“小菡,你答应我,不要再管那件案子好不好?”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哪……件案子?”我装糊涂。
徐锵盯着我不语。
在他的直视下,我心虚地低下头,徐锵,不是我不答应,而是你让我怎么答应你?那是爸爸生前最后的案子,也是明远叔执着了二十年的案子,更是改变了徐铿生活轨迹的案子,现在总算有了一点眉目,你让我如何放手不管?何况,依据目前的线索,叶柏青的嫌疑越来越大,如果真是他所为,你、徐太太和徐氏不就太危险了吗?我如何让你与虎为伴却置身事外?
我的沉默惹怒了他,他不耐烦地说:“我该走了,你回去吧。”
他是生我的气了吗?我有口难言,默默下车。看着他的车在我面前发动、调头,委屈的泪水在我眼眶里转了几转,终于掉下来,我别过头,不想看着他离开。这时车子却突然停下来,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把我搂进怀里,轻叹一声:“我该拿你怎么办?”
第四十九节 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虽然徐锵说他一忙完就会飞回来,我还是牵肠挂肚了好几天。以前沈彦钧也经常出差,当然,后来知道了他是去找judy,那时他只要每天给我来一个不超过五分钟的电话就能保我一天安宁。这次碰到徐锵,只是每天一个电话完全无法解除我对他的思念之苦。清晨刷牙时想到他有没有起床,上班的路上想到他有没有进片场,写着稿子想到他初涉影视制作有没有遇到好多困难,晚上躺在床上想到他还有多久会回来。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搜索他和《高校惊魂》的各种新闻。每次看到他一本正经地出现在媒体面前,脑子里浮现出他对我的柔情蜜意,就忍不住幸福地笑起来。
有一次吃妈妈做的捞面条,我一边拌着蒜汁,一边想,若是徐锵在,他还能亲得下去吗?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意识到还在饭桌上,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瞄一眼妈妈,谁知她却面不改色地低头吃面,毫不理会我的反常。这若在平时,她就是不缠着我问个不停,也要唠叨我几句“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要说这几天,妈妈反常的还不止这一件事。那天告别徐锵后,因为怕妈妈担心,毕竟诺娅和gary妈妈都认识,我没把事情告诉她,只说采访计划有变动,所以提前回来了。谁知妈妈只是沉闷地“哦”一声,便不再多语。
周一我准时去编辑部报到,采访没出成,总得给霍帼英一个交代,况且还有gary的事。
我先说了gary的事,把他的病情描述了一番,并请求霍帼英调取出gary填写的个人资料之类的,想找到他家人的联系方式,毕竟他那样不辞而别,还是非常令人担心的。
霍帼英听到gary的病情后,惊讶溢于言表,连说了好几个没想到。她赶紧站起来打开柜子找出文件夹,翻到gary的资料表时,指给我看:“gary只写了他老家的大概地址,联系方式都没有填,这样吧,我再找找其它的什么文件或者信息之类的,找到后,我们该慰问的慰问,该补贴的补贴,不能让gary就这么自生自灭,该治病还是得治病啊,是不是?有没有问题?”
这话说得有情有义,我心悦诚服地回答:“是,没有问题。”接着我又说了第二件事——诺娅的电话导致我没能赶上去C市的航班,所以徐氏的新片采访工作无法完成。
霍帼英苦笑两声,丢给我一份下一期《晨华周刊》的娱乐新闻版样稿,我一看,通篇都是关于徐氏新片开机的报道,有专访,有动态,还有资料链接,做得很详实,不深入片场肯定是做不到的。我奇怪地问霍帼英:“这是谁做的?”
霍帼英苦笑道:“还能是谁?程诺娅呗,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诺娅?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诺娅骗我就是为了去C市参加《高校惊魂》的开机仪式?这说得通吗?而且霍帼英的那句“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什么?
霍帼英接着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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